第229章你又有什么资格
司父和司母对待司奈,她都无所谓,但是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南珺择。
“爸爸,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的话?你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吗?”刚才司奈和司父、司母话的时候语气还算得到温和。
但是听到司父南珺择之后,她马上就像个护着鸡仔的老母亲一样直接呛声司父。
“你……”司父没有想到一直软柿子一样的司奈居然会这么和自己话。
其实也不怪司父感到惊讶,实在是之前的司奈太听话了,基本上就没有违背过司家饶话。
“司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司父对于司奈的反抗很是生气,即使司奈四年前就已经用行动来反抗司家了。
司奈这一刻的反抗就是对司父权威的挑战。
“奈奈,你这几年都去哪儿了?”司母迟来的关心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
“妈妈,我去哪儿都不重要了。”现在的司奈已经不再期待父母的爱,也不需要。
“奈奈,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谅妈妈,是妈妈错了。”司母看着女儿心里不出的恐慌。
她是真的害怕司奈的以后再也不会搭理自己。
以前的司母总是抱着一种希望,希望总有一司奈会在司家有一席之地。
可是现在全都破灭了。
“择哥,我们走吧。”
司奈实在是不想和司家人多一句,她只觉得多一句都觉得难受。
“好。”
完司奈和南珺择就准备离开司家。
“奈奈…你还会回来吗?”司棱尊忽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司奈和南珺择。
听到司棱尊的话,司奈回头看了一眼对方。
她连妈妈都不要了,又怎么会舍不得一个和自己如同陌生饶哥哥呢。
“不会了。”
给了三人一个肯定的答案之后,司奈和南珺择就离开了司家。
司家父母和司棱尊都只是看着司奈和南珺择一起离开。
“阿姨、爸爸,你们知道为什么司家这几年会这么惨吗?”
司棱尊看着司奈和南珺择离开之后,对着还站在屋子中央的夫妻二人道。
夫妻二人还在回忆着刚才司奈的话,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两人同时回头看着南珺择。
“棱尊你是什么意思?”司父的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激动。
看来能够激起他情绪如此波动的只有司氏。
“爸爸,刚才的那个男人你也认出他了吧。”
司棱尊看到南珺择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司棱尊不信司家的企业发展得好好的,会忽然一下子就面临倒闭的风险。
除了被人故意针对了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一开始司棱尊并不知道是谁故意针对司家,但是后续他还是查到了。
一切都是为了给司奈出气。
是啊,南珺择那么大阵仗来寻找司奈,司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要一点也不知道也只是一点也没有关心过司奈。
南珺择对司奈的寻找,并没有刻意回避。
但凡是会司奈在意一点都能够发现。
只可惜,司奈当初的离开也只是让司母和司父生气了一会儿就抛之脑后。
至于后续就更加没有在意。
又怎么会知道南珺择为了找到司奈做的那些事情呢。
“棱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父隐约猜到了一些,但是还是不确定。
“爸,我不知道我出国那几年司奈在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但是看样子她在司家过得并不好。”
司棱尊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仅仅是看着自己的父亲,更多的是看向司母。
“已经给足了她生活的钱还要怎么样?”
很显然司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司奈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或者他实在是不明白司奈到底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虽然他对司奈这个孩子确实疏忽了一些,但是该有的教育资源和钱他都给足了她。
“不要再这样的话了,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你有把司奈当成你自己的孩子吗?你对司奈有对他的百分之一吗?”
“恐怕你对司机的女儿的关心都要超过对司奈的关心吧。”
“不过,咱们两个都一样。”
“一个占了父亲的名义,却从来没有做到一父亲该有的样子,一个作为母亲却只把她当成了一个筹码和棋子。”
司母自嘲的着。
“棱尊,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父不想理会司母的话,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刚才司棱尊的话。
如果真的是南氏故意要针对司家的话,那明还有转机。
只要司奈开口,那么南氏同样可以让司氏重新回到巅峰,甚至比以前更加繁盛。
司棱尊一眼就看穿了父亲眼里的欲望。
内心只觉得无药可救,难怪司奈会彻底对这个家失望。
“爸爸,你觉得按照南珺择的做事风格会让司家重新翻盘吗?”
“就是现在司氏的模样已经是他对司家手下留情了。”
司棱尊之所以会给司父这么话,一方面是想提醒自己的父亲不要再做出一些促使司家更加风雨飘摇的局面。
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知道,现在的司奈不是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可以随意掌控的人。
“我知道了。”只可惜现在的司父一心就想着重新回到司氏,带领司氏重新回到盛世。
“我们离婚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司母忽然开口。
司棱尊和司父都同时看向司母。
两人眼里的意外清晰可见,尤其是司父眼里还有一些震惊。
显然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和自己提离婚。
“你疯了吗?”司父皱着眉头回复司母。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
“我们离婚吧,我累了。”
司母完之后像是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司棱尊默默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老公,我累了,所以我想放弃了。”
司母认真的看着司父着。
看到司母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司父眉头更深。
“你到底怎么了?”司父实在是想不通好好的怎么要离婚。
如果是以前,恐怕他只会觉得高兴。
可是现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抗拒,他在抗拒会和司母分开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