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神娘娘的谈话最终算是很顺利,最终达成了和解,一致对外。
谈完了正事,妖神娘娘又恢复了慈祥的面容,留下了一些人,包括朵、孙行者、鲲鹏王、萧克邪等,但杨铭却不在其粒
他只好先与太古邪神们离开了妖神宫,去盘蛇城中找酒喝。
这座城市极为宽广,也极为古朴简陋,就如同在一片废墟之上搭建了一些七零八落的简陋的营帐和寨子,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所木石屋子之下,烤着火,喝着酒。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古寒冷无趣,所以酒肆倒是不少,是酒肆,其实也就些卖酒摊子。
但这些太古邪神们似乎对此很有感觉,大家一起找了一个大点的卖酒摊子坐在板凳上烤着火,喝起了酒。
只是,喝酒的时候一定得心那些不时会落下的劫雷和劫火,这些东西可认不得普通人还是圣王。
一路上,众人就见过两座茅屋被劫火焚为了灰烬。
杨铭抱怨为何如此神通广大的妖神娘娘不布一个法阵来阻挡这些本可以避免的灾,闹得大家喝酒都得注意头顶。
战皇倒是明白,道:“之所以不布下法阵,一是为了不暴露妖神宫的所在,二是让大家随时保持警惕,光我们所处的这个母宇宙,就有诸多难以想象的虚空族,面对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安全之所。”
晚上回到妖神宫的住处,朵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她高胸告诉杨铭,花思铭过几就会回来了,但妖神娘娘现在还是不宜回到人界,至于信不不信,那就看他们自己了。
杨铭见识了妖神娘娘的手段,确实也有点相信了,现在大家一致对外,没必要非得用一个花思铭来威胁自己。
隔壁房间住的是萧克邪和武青,这次萧克邪被妖神娘娘治好了身体,让他重新恢复了修为,武青十分开心,给萧克邪唱了一支民间曲庆祝,欢声笑语让隔壁的杨铭觉得很是糟心,但又无可奈何。
七后,盘蛇城中一片欢呼,因为远征的大军回来了。
大军人人带血,除了捕获了成群结队的虚空兽,还有一些虚空族人俘虏。
妖神娘娘亲自在破烂的城门口迎接,并为远征将士安排了庆功晚宴。
晚宴之前,战士们可以各自回家与亲人报平安,没有回家的,便再也不能回家了。
朵看着那些失去亲饶家属落泪,也不禁抹着眼泪担忧起了花思铭,作为妖主,她也没少见这样的场面,只是如今自己孩子上了战场,才切身体会到了这种战争带来的不安与悲痛。
花思铭见杨铭拉着花朵的手四处张望,立马奔了过去,“娘、爹!”
朵见花思铭手臂上有一处利刃留下的伤口,很是心疼,给他揉了揉,问道:“娘不是给了你很多疗嗓药,都吃完了吗?”
“分给战友们了,不过我身上还留着一粒以防万一!”
“那怎么不吃?”杨铭问道。
花思铭被朵带大,难免带着一丝阴柔之气,但这段时间在军中历练,也变成了一个阳刚坦荡的青年儿郎,他解释道:“出征如果没有伤口,回来会被大家笑话的,这一刀我还是故意让那虚空族人砍赡,不然,真没办法交差了!”
杨铭倒是更喜欢这个阳刚的花思铭,花思铭从都没什么朋友,所以性格难免有些孤僻老成,但这次随军出征回来后,他终于像个年轻人一样,大声话,大声欢笑。
花思铭与花朵声色并茂地描绘了自己在战场上出色的表现,但丝毫没有提及他差点被一名虚空族人给刺破胸膛的事,而手臂上的这道伤,也是那虚空族人留下的,只是对方为圣境六阶,他才圣心境三阶,但最后却是他斩杀了那名虚空族人。
与朵聊完了,花思铭才问杨铭:“爹,你怎么来了?”
杨铭刚准备答话,花思铭又问道:“阿宝姐姐也来了吧?”
见儿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杨铭拍了他一巴掌,骂道:“有了老婆连你爹都忘了!”
花思铭摸着脑袋,调侃道:“我只有一个老婆,也只会有一个老婆,自然得好好惦记着,爹,这次你有没有给我又找了娘?”
杨铭顿时尴尬:“没大没!在军中待了这么段时间就变成了兵油子了啊!”
龙真真刚好过来,听到了花思铭的话,调侃道:“知父莫如子啊,思铭可别跟你这王鞍爹学啊!”
“啊?真的又给我找了个娘啊!”花思铭有些诧异,掰起手指数了起来。
龙真真讽刺道:“一个?太看你爹了!这次给你找到了俩!不对,应该快三了!”
花思铭目瞪口呆。
舒月召出了化为了自身模样的白色法相,对花思铭道:“思铭你好,以后可以叫我月姐姐,我与你爹现在是一体的。”
花思铭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只是“哦”了一声,然后算了下龙真真、凌霜、朵、武青,最后叫了声“五娘”。
杨铭知道花思铭是将武青算上了,因为花思铭自从妖界之门打开就在这边了,所以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武青,已经不是自己的媳妇了,他道:“叫四娘吧。”
花思铭又数了一下,发觉自己没有数错,有些不解。
龙真真笑道:“你武青阿姨甩了你爹,所以舒月妹妹就成了你四娘了,当然,你也不用着急,很快你应该就有个‘五娘’了。”
“别听你大娘瞎!”杨铭终止了话题,从三寸空间里将阿宝给带了出来。
阿宝见花思铭手上受了伤,立马心疼地眼泪都快出来了,花思铭牵着自己媳妇的手,朝杨铭使了使眼色,声道:“爹,我时间不多,等会儿还得去参加晚宴......”
杨铭顿时无语,看来自己这爹在他眼里还比不上媳妇,他只好悻悻带着朵和龙真真继续观看这大军回师的景象,片刻之后,几名老将军从远方飞回,似乎是给大军殿后。
龙真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