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吧内部。
颜欢正坐在吧台前打游戏。
而角落里,一男一女天环族选手正在窃窃私语。
“自从有了你们,这里就再也没冷清过了。”
舒翁将一杯特饮放在颜欢旁边,却并没有等来他的回答。
“?”
“你在玩什么呢,玩的那么认真?”
舒翁凑过身去,只见颜欢也同时别过身,将手机屏幕挡住。
“???”
舒翁只能听到手机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啊~原来你不是我要等的人,快从我腿上下去……’
‘英雄,你终于来了……我、我和他不熟。’
‘嗯嗯,你辛苦了,哈哈哈。’
‘那个,我做了一些便当,你要吃一些吗?’
‘他啊,他自己会做饭。’
“emmmm……”
颜欢默默的关掉屏幕,拿起身边的特饮,一饮而尽。
长舒口气后,仰天感叹道:
“新世界不该有奴隶……”
“所以你刚刚在玩什么?”
“没什么。”
颜欢转过身来,看了眼舒翁,又看向除星期日以及知更鸟外,冷冷清清的酒吧。
不由问道:
“你外面那帮伙计,怎么不进来?”
酒吧外,一大堆惊梦剧团的怪物,蜷缩在门口,默默的注视里面的一切。
“先说好,我可从来没打过这里的惊梦剧团,我只是顺路清理了一些迷因而已。”
“我明白。”舒翁淡笑道:
“它们可能……只是和你不太熟?”
“又或者,是怕伤害到你。”
“这样啊。”颜欢微微点头:
“说的也是,生命安全什么的最重要了,我得保护好自己。”
“所以,我俩就得在这当那俩兄妹的守护神啊?”
顺着颜欢的话语,舒翁也看向酒吧角落里的星期日以及知更鸟,淡笑道:
“毕竟他们身份敏感。”
“我这家酒吧平时没什么客人来,所以,确实适合聊一些不好聊的东西,见一些平时不太好见的人。”
“那你酒吧靠什么赚钱?”
颜欢不由问道。
这家酒吧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自然也有所了解。
名义上是酒吧,实际上更像是某种孤儿院之类的设施。
当酒吧里没人的时候,外面那些惊梦剧团就会进来活动,跟舒翁的关系似乎还挺好。
更像是孤儿院院长和孤儿的关系。
但做慈善,也是要有代价的。
惊梦剧团都是怪物,给酒吧带来的东西十分有限。
按照颜欢的估算,大概是舒翁自掏腰包,赔本在经营。
毕竟这家酒吧的规模确实不小。
就算客人少点,原材料费用也相应缩减,但其他什么租金、电费还有杂七杂八的税加起来……
“朋友,你是不是隐藏的富豪?”颜欢问了句。
做慈善,也得有实力。
“富豪啊,谈不上。”舒翁笑了笑:
“不过确实有点积蓄。”
“光靠积蓄可不行。”颜欢指出这个酒吧的问题:
“如果这间酒吧一直不赚钱,除了资金上的问题外,也会吸引别人来调查。”
“除非你后台够硬,不然总有人会盯上这个地段……做更赚钱的事。”
如同其他世界一样,在匹诺康尼获取地段以此经营,税肯定是要交的。
赚的多,才能交的多。
相反你赚的少,并且有其他更能赚钱的商家,拼命争取这个地段的话……
没点硬关系,会很难受。
“哦?还有什么比董事会的你,后台更硬吗?”
舒翁微笑:
“实不相瞒,这次邀请你来,除了和我一起给他们放风外,还有一个请求。”
“嗯?”颜欢逐渐勾起笑容:
“你的意思是,让我滥用股东大权,帮你维持这个孤儿院?”
“不,我不是那么没品的人。”舒翁问道:
“我只是想问你,对调饮这门手艺感不感兴趣。”
“我有些临时的事务缠身,得离开酒吧一段时间。”
“要不要考虑一下,多学些有关于调饮的技艺?”
“调饮?”颜欢眉头一皱。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在晖长石号上的操作,不由问道:
“我可不懂什么花里胡哨啊,什么调色、格调的……”
“没关系,这个可以学。”
舒翁淡然一笑:
“就当是体验生活。在这期间,酒吧就归你了。”
“别紧张,我会手把手教你的。”
“算了吧。”颜欢婉拒:
“我上次就被晖长石号上的调饮师嘲讽了,说我这颜色不行,光有味道毛用没有。”
闻言,舒翁一愣。
“晖长石号,调饮师?”
“对。”
“他敢嘲讽你?”
“是。”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不就一个参加宴会的么。”
“可是,现在晖长石号是你的啊。”
“???”
听到这个消息,颜欢一脸懵逼。
“什么玩意儿?怎么就成我的了。”
“你没参加谐乐大典吗?”
舒翁奇怪的说道:
“当时,知更鸟小姐都当众宣布,代表苜蓿草家系将晖长石号转交给你了。”
“???”
闻言,颜欢立马看向角落,招呼道:“知更鸟,你们把晖长石号给我了——?!”
“呃……啊?”
角落里,正在被星期日交代后事的知更鸟一愣,旋即看向远处的颜欢:
“对呀……转赠合同,应该发到你的邮箱里了。”
“还有这事,也没人告诉我啊。”
颜欢赶忙打开手机,查看起邮箱里的信息。
果然看到有一条关于[晖长石号]的转让协议。
好家伙,白嫖一艘豪华飞空艇。
“这是哪种的给我?”
颜欢很是诧异。
“是名义上挂个我,还是说,确实掌控者真的是我?”
“我想,自然是将整个晖长石号的所有权都移交于你。”
星期日停下与知更鸟的谈话,向颜欢缓缓走来。
“作为董事会之一,奥帝先生自然会像讨好公司一般,也给予星穹列车一些实质性的表态。”
“这艘名望颇高的飞空艇,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你不送我点?”颜欢看向星期日:
“苜蓿草家系都表态了,你橡木家系呢?”
“抱歉,橡木家系已然一无所有。”星期日摊手笑道:
“况且,我也不再是家主,怎会再调动得起橡木的资源。”
“你混了那么久,就没点亲信?你[秩序]的残党呢?不打算召集起来再搞点事?”
“就算我有意举势,也不可能在这里透露……更何况让你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