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玛:“……”
提着枪指着薇薇的莎玛大脑有些犯迷糊了,不是爬妄哥床的女人吗?
莎玛狐疑的视线在薇薇全身上下扫过来扫过去的,这张脸又小又嫩的,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一样。
这回饶是坐在沙发那边抽烟看戏的盛妄也不能淡定了,扭头朝薇薇看过去。
看到的只是一个卖力讨好装乖巧的脸,狗腿的不成样子。
看着眼前一副柔弱可怜的女人,没有丝毫攻击力,莎玛敛了些气场,准备要放下枪了。
薇薇紧绷的弦顿时松了,继续笑着将她手握住,“我小叔叔脾气不太好,成天忙的全世界到处飞,委屈婶婶了,你要多担待啊。”
薇薇左一声婶婶,右一声婶婶的叫着莎玛,叫的她心里可开心了。
薇薇见状,彩虹屁立马连串的吹起来,“我小叔叔臭脾气太多了,你多包容一下。”
莎玛听到这儿,感觉哪里不对劲,立马冷了脸掐着她脖子,“不对吧,你膝盖内侧的伤的怎么来的?”
刚才就看见了,险些被她一连串的吹捧给忘了。
薇薇喉头一紧,心脏再次加速,“那个,那个是撞的,很严重还昏迷了一天一夜,好在小叔叔发现及时送我去了医院。”
莎玛又陷入了怀疑当中,赛坤的手下的确也说是盛妄带她去了趟医院,但至于为什么去医院没人知道。
“婶婶,你人美心善,身材又好,堪比国际模特,你这样的美人和我小叔叔才是最相配的。”
莎玛听得很开心,盛妄一张脸却冷沉了下来,还以为她有什么处理办法。
没想到是软骨头当狗腿子。
说着违心的话也不怕闪着舌头了。
“说够了没有。”冷沉森寒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盛妄一句话,薇薇一口一个的‘婶婶’终于没叫了,默默的闭了嘴。
要是再叫下去,只怕这疯子一发疯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别玩儿脱了。
莎玛松开薇薇,笑着给她整理了下耳边头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耳朵上取下翡翠耳钉。
“这个是缅甸最上乘翡翠打造的耳环,我把它送给你啊?”
看她伸手过来,薇薇脸色煞白的摇头,“我没(有耳洞)……”
莎玛速度实在太快,直接硬用耳朵将薇薇左耳给刺破了些皮,疼的薇薇大叫起来。
莎玛脸上扬起了阴冷的笑来,然而不等耳钉刺穿薇薇的耳垂。
忽然莎玛的头发被人拽住了,忽然的头皮扯痛,莎玛感觉眼前花了一下。
被迫的被人拉扯着走。
盛妄掐着她后脑袋朝桌上重重的磕下去,沉闷的撞击声,让桌上上的花瓶都被震的晃动了一下。
桌面上成功的留下了血迹来,盛妄拽着她头发将人脑袋扬起来,“在老子的地盘动老子的人,你他妈找死啊。”
莎玛头晕目眩,血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来,喘息着总算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盛妄。
“你不是不插手吗?”莎玛就是因为他冷漠的态度才敢肆意妄为,趁机作乱的。
身为一个女人的敏锐性,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他身边出现的所有女人都很可疑。
所以她并不相信薇薇那番话。
盛妄笑得冷漠,“不插手那是因为老子想看兔儿表演,蠢货。”
“脑子长得跟猪一样,不去猪圈待着干嘛老往人多的地方扎堆?”
盛妄骂得可难听了,丝毫不留情面的样子让莎玛又气又伤心。
“在缅甸谁那么矜贵,谁穿耳洞不是硬穿的,为了美大家觉得可以受这个苦。”莎玛试图解释。
盛妄却不领情,一抹斜扬的弧度挂在唇角,“那你只穿一个耳洞岂不是不够美。”
说着盛妄一把将人甩地上,背对着莎玛吩咐:“摁住。”
弗劳尔看了眼阿鑫赶忙上前把准备逃的莎玛摁住,盛妄随手找了一把坚硬的切牛排的叉子扔地上,又朝阿鑫看了眼。
阿鑫会意,默不作声的过来捡起地上的叉子。
扎她耳朵扎的毫不犹豫,惨叫声在客厅响起,那边疼的掉眼泪的薇薇算是缓和了些下来。
看到莎玛这么惨,薇薇被吓得脸都白了,腿更加软,顾不得耳朵上的痛,腿软加上害怕直接踉跄坐在地上。
看着那叉子就那么生生的从莎玛的耳骨上穿过,动作粗鲁狂野。
那殷红的血迹顺着耳朵流到脖子上,最后没入黑色抹胸裙子内。
莎玛因为疼拼命的大叫挣扎着,身上短到可怜的裙子上滑,直接走光。
渔网袜下穿的竟然是黑色丁字裤,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薇薇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又惊吓又害羞,没好意思再看。
只不过莎玛也只是个女人,一个喜欢他才变得自私的女人,就算不喜欢有必要这样对待吗?
而弗劳尔和阿鑫却面无波澜,就好似没把她当成是个女人一般。
盛妄坐在餐椅上敲着二郎腿,一双黑眸冷鸷狠厉,连看都不屑往莎玛那里看。
莎玛挣扎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哭得花了,就跟个女鬼似得。
“啊啊啊,妄哥,妄哥你饶了我,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阿爸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莎玛这会儿已经不敢提两人婚约的事了,她怕他一气之下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她根本不知道在盛妄眼里从来不在乎什么狗屁婚约,那都是他拖延赛昂随便应下的一句话罢了。
莎玛提起赛昂的时候盛妄朝她看了眼,如今昆卡和赛昂两边还没打起来。
要她的命倒是也不急,总之也跑不掉的。
盛妄抬手,“干嘛呢那么粗鲁,对待莎玛小姐要温柔点。”
一听盛妄这话,阿鑫停了手起身,弗劳尔也松开了莎玛。
她一身狼狈的坐在地上,捂着满是血的耳朵跟盛妄道了歉,“我就是和小侄女开个玩笑,妄哥你就别生气了。”
盛妄冷哼一声,还真把自己当婶婶了。
抬眼看见楼道旁的小兔子吓得腿软跌倒在地上,瑟缩着后退,撑起身子就要跑。
盛妄给阿鑫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将莎玛扶起来,“妄爷要吃午饭了,请吧。”
莎玛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得先处理伤口,便什么也没说走了。
阿鑫和弗劳尔是亲自看着莎玛走出大门才回头的。
还特地跟守门的几个人交代了别让她再进来了后,才关上了大门。
捂着耳朵坐在车里的莎玛牙痒痒的瞪着后视镜里倒映中的别墅,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气得心肝儿都在发疼,莎玛作为赛昂的女儿。
从小跟着他四处做生意,帮他打理大小事务,见多了手段狠辣的人。
就那中国女人那点细末伎俩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她才动手的。
没想到盛妄的反应会这么大,一点不留情面,连阿爸都不顾及了。
莎玛眼底透着冷戾杀气,捂着耳朵不甘心的离开了。
这个仇,她莎玛一定要报,那个贱女人的命她是一定要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