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毕灯竟然先一步到了!
好快的速度!
月无痕的声音,让雷霸道心头一颤。
有他亲自督战,只得收起心中的花花肠子。
雷霸道无奈下令:“众弟子,听我号令!发起进攻!”
“呜~”
进攻的号角声吹响,一众弟子在他的带领下,嗷嗷叫唤着冲了上去。
不少弟子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模的战斗,显得紧张而又兴奋。
而另一面的敖五,早已率领敖家精锐严阵以待。
看着来势汹汹的云溪宗弟子,身旁一长老满脸焦急道:“宗主,这可怎么办?这云溪宗的人,来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慌什么!”敖五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有护宗大阵在,他们来多少人都是徒劳。”
要知道,太清宗的护宗大阵,在五大宗门里,可是排第一的存在。
仅凭对方那些人马,轰上三年都不见得能撼动大阵一根皮毛。
所以,敖五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
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月无痕自然也清楚对方护宗大阵的厉害,扭头看向旁边的紫岚:“怎么样,你可识得此阵?”
“呵~”紫岚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之色:“区区混元天灵阵而已,我还没满月便识得了。”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这么不懂低调的吗?
没满月就识得,你咋不说还没出生就懂了?
月无痕微微皱眉,他随口又问:“那你可能破?”
“能识自然能破,不过……”紫岚搓了搓手,一脸市侩道,“得加钱!”
这嘴脸,倒是和某人有些相似。
如今大敌当前,月无痕也没心思与之计较,点了点头:“可以,需要多长时间?”
紫岚想了想,默默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
“啥?一个月?”身旁池雨一声惊呼,“这么久?你到底是不是专业的?”
要知道,留给自己看热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呀!
谁等得到那时候去?
“一个月还久?”
紫岚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她说,“你知不知道此阵法,有多玄妙?也就是遇上本天才,换个人来,别说一个月,三五年他都未必能摸到门槛。”
“这样啊~”池雨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被清氿抱在怀中的佩奇,
呵呵一笑,“你信不信,我能在这大阵里里外外反复横跳?”
“跳!你跳一个我看!”紫岚显然是不信,两手一抄,“要是真能做到,我当众给你磕三个响头。”
“年轻人,看来你是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也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池雨摇头从清氿手中接过佩奇,“那你就睁大眼睛瞧好了!”
“呵,请开始你的表演~”紫岚撇嘴,做了一个您请的动作。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
在大阵里里外外反复横跳,当大阵是她的家吗?
池雨也不磨叽,避开众人目光,弯腰弓背,如同偷狗的嘎某,抱着佩奇来到大阵一处角落。
“嘿,我进来了,我又出去了……”
看着左脚跳进,右脚跳出,在大阵中左右蹦跶的池雨,紫岚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她,竟然真的可以!
不止是她,就连身旁的宗主月无痕,都是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她竟然能无视阵法结界!
知道她离谱,但也不能离谱到这个地步吧?
表演一番后,池雨笑吟吟地回到紫岚身边,小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老妹儿,这回服了没?”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紫岚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目光中带着几分呆滞。
偷偷掐了掐自己的胳臂,很疼,不是在做梦。
“咳~”池雨干咳一声,脸不红心不燥地说,“先天破阵圣体,了解一下。”
“还有这种体质?”紫岚瞪圆了双眼,一副我又涨知识了的模样。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池雨勾唇一笑,“咱也算是自己人,磕头什么的,就免了,以后记得多看书。”
紫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得出口。
一旁的月无痕倒是看出了端倪,她不会无缘无故抱着一头猪去表演,所以原因肯定是出在那头猪身上!
想到这里,他面无表情地朝池雨伸出了手:“拿来吧~”
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竟然被他看出来了。
池雨腹诽一番,顺手把佩奇藏到了背后,嘿嘿一笑:“给可以,不过……得加钱,毕竟这是我的私人灵宠。”
老头子还未开口,反应过来的紫岚却不乐意了:“喂,你这是抢生意啊!你这行为是……”
“一人一半。”
“呃……这行为是一点毛病没有。”不动手就能白捡一半的报酬,小财迷紫岚立马就改了口。
你俩是一个妈生的吧?
都掉灵石眼里去了!
老头子满头黑线。
最终经过讨价还价,以六万六的价格,租赁佩奇一次。
池雨还不忘提醒道:“记住,猥琐点,别被人发现了!”
“我心里有数!不要教我做事。”
月无痕不耐烦地回了她一句,将佩奇藏在腋下,学着池雨方才那狗狗祟祟的猥琐模样,果然轻轻松松穿过了大阵结界。
此时的敖五还未发现,已经有人闯了进来。
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小酒看戏。
两杯下肚,他已经有些飘忽。
还不忘对咬牙朝着大阵狂轰滥炸的云溪宗弟子们,出言调侃:“用点力啊各位,没吃饭吗?就你们这样,还妄想打破混元天灵阵?”
“就是!我都鄙视他们,一群不中用的废物。”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哈哈,那是……呃,你谁啊?”
敖五扭头,这才发现身后的老者,是一张生面孔。
“哦,我月无痕。”老头子淡淡回了他一句。
“月无痕?”酒劲儿上头的敖五脑子有些混乱,眉头一皱,小声嘀咕起来,“这名字咋这么耳熟?”
身旁一老者连忙出声提醒:“好像云溪宗的宗主,就叫月无痕!”
“卧槽!”
敖五惊得当场跳了起来,酒劲儿也在这一刻瞬间消散。
一脸骇然地看着笑容可掬的月老头,颤声道,“你……你就是云溪宗宗主?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呗~”月无痕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回答。
“这……这不可能!”敖五一边说,一边悄悄往后退去。
见他似乎有逃跑的趋势,身旁一长老低声道:“宗主大人,他就一个人而已,咱怕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