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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来自地狱的修罗
    夜,如墨般浓稠,将一切都吞噬在它的黑暗之中。月光洒在陆成晏的身上,勾勒出他坚硬的轮廓,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眼神如同寒星般冰冷,透露出一种无情和决绝。他穿着简约而干练,黑色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身体,显示出他强健的体魄。

    宛如黑夜中的主宰,微弱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只见他瞳孔慢慢聚焦,蹲下来和叛徒对视,怒气喷薄而出,冷漠道:“饶了你?谁给他心里造成的伤害负责?”

    话毕,双手直接折断了叛徒的手指,一根接一根。

    一时间,万籁俱寂的危楼里,充斥回荡着震耳欲聋的惨叫声。

    在场的人身子无一例外都抖了一下。

    徒手掰断手指,这种事情也只有陆成晏能干的出来,要是他暴怒,干断人手也不是不可能。

    叛徒悲嚎着,泪水和汗水交织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手掌上传来的剧痛感快要把他淹没。

    “饶了……我,……陆…爷……”他奄奄一息道。

    陆成晏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挑起叛徒的下巴,幽暗不明深邃的眼眸盯着他,让他心里直发毛。

    只见陆盛砚薄唇轻启:“谈判就该有谈判的样子。”

    说完直接卸了他下巴,让他说不了任何话,他猛然后惊醒一般,陆成晏是打算让他直接死在这里了。

    对死亡的恐惧急速加剧。

    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想把秘密带到阴曹地府那就带吧。”陆成晏利落干脆的拔光他另一只手的指甲,放在了碟子上,十指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但这样还不足以让他泄愤。

    叛徒如鲠在喉,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十指连心的疼痛,如毒虫啃噬,又似万箭穿心,让他痛不欲生。

    他多么希望能疼晕过去,可那手上的剧痛却如影随形,紧紧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清醒地感受着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在叛徒绝望的目光中,陆成晏起身所说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将他打入了无底的深渊。

    “把盐撒上去,然后丢去喂蛇。”

    这一刻,陆成晏在叛徒眼里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只需要一句话,便能轻而易举地断送他的小命。

    现在他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说出口,只能凄惨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咽之声。

    手下拿出准备好的盐,暴力撕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面无表情的朝那两只血淋淋的手上撒去,很快两包盐就用完了。

    叛徒晕死了过去。

    “陆爷,人晕了。”手下汇报。

    陆成晏冷漠无情道:“泼醒。”

    突然,一盆刺骨寒冷的水猛地泼在了他的脸上,他惊醒过来,大口喘气,寒冷的水刺痛着他的皮肤,让他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水从他的头发上滴下,湿透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叛徒的嘴唇发紫,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疼痛跟随着而来。

    陆成晏再次蹲在他眼前,漠然道:“这回能开口了吗?”

    他点点头。

    下巴下一秒被接回。

    ……

    另一边,白钰望着陆成晏驱车离开,坐到桌前,打开了自己的那本小破笔记本。

    刚上暗网,就看到tY发来简讯。

    一个ppt文件,很长。

    他没打开,点了接受。

    手掌上即使包裹着纱布,也没有影响到他打字的速度。

    q:和宁鸣的脸对上了吗?

    tY:不是同一个人。据我查到,这人是混血儿,一直居住在m国,是黑客排行第六的war(战争),如你所见人和名字一样,想挑起两国纷争。

    ppt上面有详细这个人的资料。

    q:1

    白钰查阅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人的脸是不是太过于完美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脸上的骨骼怎么还跟二十多岁一样!

    不对!骨骼的年纪不对!我记得宁鸣今年也是二十几岁!

    手下敲击键盘,调出宁鸣的照片仔细对比,一模一样的骨骼!

    艹!

    q:人现在在哪?

    tY:我们去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现在在申请国际逮捕。

    q:他是宁鸣,他身边应该有易容高手,你们再仔细搜查那栋楼,恐怕真的war已经死了。

    tY:国内的宁鸣也是易容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可能已经准备回国了。

    q:准备随时出动。

    tY:1

    白钰退出聊天页面,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看是弗兰的电话,就接听了起来。

    手机听筒传来弗兰焦急的声音:“q,我的人传来消息。宁鸣死在了大牢里,就在刚刚。”

    “消息准确吗?”

    白钰蹙眉,刚查到点线索,假的宁鸣就死了?

    “确定,人已经死了。死前握着那瓶幻觉香水。”弗兰抽着烟,烦躁的一口接一口,眼皮子底下也敢杀人。

    Y国这边局势紧张,这几天他忙着处理皇室问题,头都快大了。没想到幻觉的事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连这边也受了影响。

    白钰听到幻觉香水,眼皮跳了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忙问道:“怎么死的?”

    弗兰回想起刚刚手下的人给他汇报的话语,沉着目光声音陡然变冷:“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据目击者说他是自己突然走路走着走着倒在了地上,死前喊了句「the God of God lives forever.」”

    上帝之神永存。

    这又怎么和信教的扯上关系了?该不会是在混淆视听吧?

    “解剖结果出来了再联系,你那边皇室即将有大动作,小心。”白钰小声叮嘱弗兰后就挂了电话。

    总觉得,宁鸣绝对不是这场对弈的最终boSS,应该有一位棋盘手在局外操纵。

    他只想当个大学生,完成今年的毕业。

    谁知道宁家给他来了一场认亲,然后事件一个接一个。

    嗯?

    宁家?

    怎么会时间那么巧合,宁宇轩回来认亲,他被赶出家门,然后事情就开始了。

    这一切该不会跟宁宇轩有关系吧?

    突然觉得头疼得厉害,这几天都没睡好,受伤了还来回奔波医院别墅。他整个人瘫坐在电脑椅上,仰着头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