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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经人指点,我遇到了贵人,当上了“老板”
    送走了闫凤良和陈少强给我帮忙盖猪圈的邻居后,我跟妻子就回到了厨屋里帮妈妈和凤灵洗刷碗筷。

    凤灵对凤娇说:“大姐,你和我哥这几天盖猪圈累的够呛,你们两个先去洗澡睡觉吧,洗澡水在里锅里我已经给你们烧好了。”

    凤娇走到凤灵跟前,用手抚摸着她的两个学生辫,亲昵的看着凤灵笑着说:“好妹妹,知道心疼姐姐和姐夫了,也没枉姐姐疼爱你一场。希望你好好的上大学,将来能安排一个好工作,还是那句话,我不要求你当官,大学毕业了能在咱余寨中学里当个公立教师,就算是给咱家光宗耀祖了。”

    凤娇说着用手抚摸着肚子羞涩的对二妹说道:“凤灵,到时候姐姐的孩子上学不听话了,你这当姨的就用教棍儿打他的屁股,我跟你姐夫是不会护犊子的。”

    凤灵笑着说:“大姐,真那一天,你又该心疼你的孩子了……”

    妈妈在一边用丝瓜蒌洗着碗,听着她们两姐妹说的话,她也高兴的笑说:“我跟你爸这辈子没有生到儿子,希望你们姊妹三个以后要好好团结,别让人家看咱们的笑话。”

    凤娇说:“那是肯定不能让人家看笑话的,请妈妈放心吧,我们姊妹三个肯定是要好好团结的,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我跟国勇一定会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的。”

    凤娇说着拉了一下我的手,满面笑容的望着我……

    看看其乐融融的场面,我想起刚才陈少强要我承包猪行的事情,就对妻子说:“凤娇呀,你是家里的长女,咱俩肯定要撑起这个家。刚才陈少强问我咋不把猪行承包下来,我也想把猪行承包下来,可咱工商所里没有亲戚、熟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包下来。”

    凤娇听了以后,想了一下问我:“猪行怎么个承包法呢,你知道吗?”

    我就给凤娇解释说:“现在猪娃儿行,不是由工商所的方会计和小高她俩,在给买卖猪娃儿的农户和贩子称重收费吗,咱们承包了猪行后,就是不用工商所的人到猪行里来了。让工商所把称重和收费的这些事情承包给咱做,咱们一年给工商所里交多少钱,除了上交给工商所的钱,剩下的钱就是咱赚的了。”

    妈妈听了之后,她担心的说道:“国勇,听你说的交多少钱,咱也没底呀,是赔是赚咱也没把握,咱们无权无势的,就是承包下来了,问人家收行费钱碰到不好说话的人了,人家不给你钱,你该咋办呢?”

    见妈妈担心承包猪行有那么多的风险,我就对她说:“承包资源肯定赚钱,咱街上的老梁家跟老吕家因为争着承包鱼行,打的头破血流的,承包鱼行如果不赚钱,他们肯定不会去争的。咱只要承包下猪行了,工商所肯定会给咱们出手续的,就不怕那些不交钱的人了,就怕咱承包不下哟。”

    凤灵见我们为没有当官儿的熟人而发愁,她听了之后,偷偷的给凤娇笑着说:“大姐,要不,我去找雷心正让他帮你问问?”

    凤娇听了之后,连忙制止道:“凤灵,你跟雷心正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千万别找他张嘴知道吗,人家会瞧不起咱们的。”

    凤灵见姐姐有点生气的样子,她就连忙说道:“大姐别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也觉得找他办事不太合适。”

    凤娇觉得她说妹妹,说的有点言重了,她就笑着给妹妹解释说:“凤灵,不是不找他办事,不到万不得已的事情,咱别去麻烦人家。在猪行里开票的方会计,她丈夫就是工商所的所长,方会计也挺热情的,平时对我们也不错,明天我和你哥赶集买猪娃儿的时候,就去托她拭拭,该是我们的了,事情就能办成。”

    凤娇说着就转脸问我道:“国勇,你说先问问方会计可以不?”

    “肯定可以呀,明天到猪行里去探探方会计的口风再说吧。”

    妈妈看我跟凤娇一心一意的想承包猪行,她停下手中的活,又问道:“国勇,刚才你们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弄明白承包猪行是啥意思。”

    我就给妈妈解释说:“咱们买卖做生意就是在交易,一旦交易成功就得向国家交税,工商所就会向买方或卖方,收取一点钱当做工商税交给国家。我们现在买牛买猪,工商所的人就会向买家收税。我们承包猪行就是把工商所收税的事给承包下来。比如,我们一年向工商所交200块钱的承包税收了,如果今年收了2000块的行费,我们除了上缴的200外,剩下的1800就是我们赚的了。”

    妈妈听了我这番通俗的解释后,似乎明白了,随后,她又嘱咐我们道:“国勇,凤娇,我跟你爸爸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我们不希望你们大富大贵,咱们只要种田养猪,平安快乐就好。你向人家收税,碰上有不愿给钱的就会吵架,这肯定是个得罪人的活,这个钱还是别赚为好。”

    妈妈说着又转脸对凤灵说道:“凤灵,将来你跟雷心正的亲事如果成了,他在派出所里,咱可不能干那些仗势欺人的事情。俗话说,孙子孙女都往上长,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们多给子孙后代积德好点,知道吗。”

    凤灵没想到妈妈会拿她说这事,她就对妈妈说:“妈,你说大姐和大哥,干嘛要扯上人家呢,我跟雷心正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倒是先给人家上政治课了,人家办事自然知道分寸的,我们如果真的成了,我会敲打他的,这个还用你说的呀。”

    我听着妈妈说的善良朴实和不仗势欺人这番话后,就没有再继续给她解释了,如果再说话,她的误会可能会更深……,在她的心目中能承包点东西的人,可能都是些恶人,她情愿别人向她收钱,但她也不愿意让我们向别人收钱。总之,在她心里问别人收钱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说什么了,就顺手掂起了一只水桶,准备用水瓢去舀热水洗澡,凤娇连忙过来掀开了锅盖。

    凤娇看看忧心忡忡的妈妈,就安慰她说:“妈,你和我爸就放心吧,我跟国勇是不会当恶人,做坏事的。现在是靠本事和能力赚钱的时候,土里刨食,挣的够吃不够喝的。俗话说,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要想把日子过好就得多动点脑筋,有些事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跟爸照顾好家里的一摊子事就可以了,我们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的。”

    我在前面掂着桶里的热水,凤娇就跟在我后面,走进了我们的卧室里。

    这间被凤娇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土屋就是我们温馨甜蜜的爱巢。

    凤娇拿来大木盆放在地上后,我往盆里倒水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了。

    她每次洗澡的时候,她都是让我给她涂抹香皂洗澡搓背的……

    洗完澡之后,凤娇放下蚊帐,我们裸睡在床上,继续说着我们刚才的话题。

    凤娇轻声的对我说:“国勇,明天是逢集,咱们先到猪行去探探方会计的口风,如果有希望,咱们明天晚上就逮两只老母鸡,再送点香油什么的到她家里去说说,事不宜迟,别让人家给承包走了,你看可以吗?”

    “可以啊,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俗话说兵贵神速,明天见到方会计咱就问她。”我见凤娇已经把明天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我在心里感谢我娶了一个聪明贤惠的好妻子。

    我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玉体,心里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

    ……

    第二天早上,我跟凤娇早早的就起床了,我们依然是重复着往日的家务活。

    我跟凤娇看着几间新盖的猪圈和两只待产的小母猪,对未来的好日子充满了无限的期望。

    吃过早饭后,我跟凤娇就来到了猪行里等着方会计了。

    没过多久,方会计和另一个工商所的工作人员小高,就来到了猪行的那两间小瓦房的办公室里。

    见方会计她们来了,我连忙上前笑着搭讪道:“来了方会计……”

    方会计掏出钥匙一边开着房门,一边问我:“小余,今天没做生意啊?”

    我笑着回答道:“没有,我跟凤娇找你有个事情,请方会计帮帮忙。”随即,我们跟着方会计也走进了这两间小办公室里。

    方会计听说我找她有事情帮忙,她就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女同事没有说什么。

    那个女同事见方会计示意她回避一下,她就知趣的出去了。

    方会计40多岁,中等身材,她穿着朴素,慈眉善目的面容让人感觉到和蔼可亲,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农民的气息,给人一种很随和的样子。

    方会计的丈夫10多年前是另一个公社,另一个大队的民兵营长,那一年上面从大队民兵营长中选拔一批干部,她丈夫就被选拔成了吃商品粮的干部了。经过几次调动后,他就当上了余寨公社的工商所的所长。

    方会计原来是她们生产队的妇女队长,几年前才被安排到余寨公社工商所里,当了猪、牛羊,交易市场,管理部的开票会计。

    见我跟凤娇有事找她,她就热情的给我们搬了一条板凳让我们坐下说:“小余,你两个找我有什么事啊,请说吧。”

    我看看凤娇,意思是想让她先说。

    凤娇笑着望着方会计说:“方姨,我们想请你跟胡叔说说,我们想承包猪行的事情,要不,我们晚上到你家里去细说也行。”

    方会计听了以后,看看我跟凤娇说道:“你胡叔昨天从县里开会回来,说外面有些地方在搞市场管理承包试点的。我听你胡叔在说,也有人给你胡叔打招呼想承包咱公社牛行和猪行的。要不,你们晚上到我家去直接给你胡叔说说还好些,具体的事情我也搞不清。”

    我一听方会计的语气很亲近,并没有直接拒绝我们,而是让我们晚上到她家里去找所长细说。我就对这事充满了希望,想到这里我高兴的对方会计说:“方姨,这段时间你也看到我跟凤娇的为人怎么样了,还是想请你跟胡叔叔替我们说点好话。”

    方会计笑着点头答应了。

    我跟妻子从方会计的办公室里出来后,看到猪行里买猪娃儿和卖猪娃的人们心里充满了感慨:我如果能把猪行给承包下来了,这个猪行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一定要把猪行给管理好,吸引更多猪娃贩子过来贩卖猪娃,把猪娃行的生意给做活、做好……

    这样我不仅可以赚到行费钱,当地老百姓也不愁猪娃的销路问题了。

    这时,陈少兵和我弟弟,以及我们都比较熟悉的几个猪娃贩子,就过来问我今天怎么不买猪娃儿了。

    我就对他们说这两天我在办事,没有时间贩卖猪娃儿了,让他们好好的做生意

    我跟凤娇在猪行里转了一圈后,我对妻子说:“凤娇,咱们先到工商所去打探一下胡所长住在哪里,好吧,省得晚上到他家里去的时候,再问别人显得招摇过市的影响不好。”

    凤娇同意了我想法,并对我说,等会到爷爷的木匠修理摊那里去,给爷爷说说这事,让他给咱参考参考。

    我们走着说着,凤娇把我领到一个烟酒门市部里,说爷爷喜欢喝两盅,她就给爷爷买了两瓶“抱村流”白酒带着了。

    我们两个高兴的来到了爷爷的木匠修理摊位前。

    今天,爷爷和奶奶他们两个都在出摊。

    爷爷奶奶跟我和凤娇一样,经常是出双入对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外出做乡活,奶奶在家里操持家务,没法跟爷爷出双入对的生活。他们现在老了,爷爷赶集出摊,奶奶哄大了我们后,没有什么事做,她就跟着爷爷一起赶集来了。

    爷爷修理农具,再卖点晒耙子、小凳子和菜板子以及木锅盖之类的小东西,不管赚钱多少,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锻炼和快乐。

    凤娇看到爷爷和奶奶,远远的就笑着喊道:“爷爷,你孙子说你喜欢喝两盅,就让我给你买两瓶酒解解乏了。”

    爷爷和奶奶看到我跟凤娇,总是喜笑颜开的,奶奶接过凤娇递过来的酒笑着说:“我知道这都是孙子媳妇的一片孝心,给我孙子装光的,我这个孙子才没有那么心细呢。”

    奶奶说着又用手抚摸凤娇的肚子关切的说:“凤娇,要经常到医院去检查检查胎位,一定要少干活知道吗,大勇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就给奶奶说,奶奶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凤娇拉住奶奶的手笑着说:“放心吧奶奶,国勇要是欺负我了,我一定会向你告状的。只是你孙子太懂事了,总是让我们家开心,找不到让我们生气的地方。”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后,我就蹲下身子,对爷爷说:“爷爷,我想承包猪行,但是,在工商所里没有熟人,我刚才虽然给方会计打过招呼了,她晚上要我到她家去找胡所长细说,但我们跟她没亲没故的,我心里就是没底。”

    爷爷听了以后,就问我:“你们的猪行是不是归工商所管,你们的所长是不是叫胡中琨啊。”

    我说:“是的,集贸市场的交易都归工商所管,所长就是叫胡中琨,爷爷你认识所长?”

    爷爷说:他早年跟胡中琨的父亲胡明章是一个老木匠教出来的师兄弟,两个人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搭档给人家做家具、盖房子,两个人经常来往做客。胡中琨住在王堂公社的胡岗大队,他是胡家中的独子,是六几年的高中生。毕业后到大队当了几年民兵营长,在七0年前后,那一批提拔民兵营长时,他被提拔到公社当上了干部,前年调到咱们余寨公社当工商所当了所长,现在见面时还经常问他喊“余叔。”

    我一听爷爷跟胡所长还有这层关系,就兴奋的想请爷爷帮忙说说这事。

    爷爷听完我的意思后,就语重心长的我说:“大勇,过去就有牛行夫和猪行夫这些行当,他们在猪牛的买卖中,就是个一手托两家的中间人。不偏袒买家,也不偏袒卖家,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促成买卖的,要做到童叟无欺。你想承包猪行,你就是那个猪行夫了,做事要对得起天地良心,把猪行的生意做兴隆。反正啥事都得有人做,你不承包,别人也会承包的。回头我到胡中琨家里去给他说说,人家是官员,咱是老百姓,成不成就看你的运气了。”

    这时,来了几个修理农具的人,我们见爷爷忙着做事,就告别了爷爷和奶奶回就去打探胡所长的住址去了。

    ………

    吃了晚饭后,凤娇让妈妈逮了两只老母和两只老公鸡,我们又掂了4斤小磨油,走到街上又买了一条“春雷”烟和两瓶宝丰大曲,我跟凤娇一起来就到了胡所长的家里。

    胡所长就公社家属院里,中间的那排瓦房里,走到门口,我敲了两声大门后,就有一个中男子给我们打开了过道大门。

    我心想他可能就是胡所长了,于是,我就恭恭敬敬问道:“请问,这是胡所长的家吗?”

    这个男子疑惑的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

    凤娇笑着说:“你就是胡叔叔吧,是方姨叫我们过来的。”

    方会计听到门口有说话声,她走过来一看我们两个,她接过凤娇手里的小磨香油高兴的说道:“是小余跟凤娇你们两个呀,来就来,还带那么多的东西干啥呢?”

    我笑着说“:这鸡子和油是自己家里养的,也不值什么钱。”

    胡所长接过装鸡的袋子放在了一边,就把我们领进了屋里。

    言谈举止之间,我看到胡所长平易近人,一点官架子也没有,我们很快就唠起了家常……

    方姨说她也是农村的,跟我们是邻邦公社,她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都在部队里当兵,大儿子是连级干部,小儿子还在上高中,她们还想要个女儿,后来就实行了计划生育……

    当听到方姨她们要个女儿时,凤娇就笑着说:“方姨和胡叔你们是三个儿子,想要一个女儿,我爸妈是三个女儿想要一个儿子,国勇是男到女家的上门女婿。胡叔和方姨如果不嫌弃我们的话,我想给你们当干女儿,咱们将来像亲戚一样,热热火火的走下去。不知道二老嫌弃不嫌弃我们。”

    方姨和胡叔看着我们这对男才女貌的小夫妻,憨厚纯朴、他俩相视一笑后,方姨热情的说:“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人,怎么会嫌弃你这么懂事的孩子呢,你两个如果愿意,今天我跟你胡叔就收下你们这对干闺女和干女婿了。”

    听到这里,凤娇拉着我的手“扑通”一声,我俩都跪在胡所长和方会计的面前了,给方姨和胡叔磕着头,嘴里甜甜的说道:“女儿闫凤娇和女婿余国勇给干爸干妈磕头,将来跟三个哥哥一起给二老养老送终。”

    干妈和干爸连忙起身把我们给拉了起来。

    凤娇笑着说:“我跟干爸干妈也是有缘分的,我爷爷说他跟干爸家的胡爷爷还是一个木匠师傅教出来的师兄弟呢,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

    干爸一听,惊讶的说道:“那个修理农具的余师傅是你们的爷爷?”

    凤娇说:“是我婆爷爷,过两天请爷爷主持个认亲仪式,让我们三方的爸妈都见个面认识一下,好吗?干爸。”

    干爸说:“长辈都坐在一起认识一下也可以,但是,不要对外声张和张杨。”

    又唠了一会家常后,干妈方会计就对胡所长说:“中琨,两个孩子今天过来就是承包咱公社的猪娃儿行,看看你能不能帮忙给他们办一下呢?”

    干爸听了之后就对我说:“把集贸市场交易收费工作委托给第三方代收,外地已经在搞试点了,咱们县里也在开始实施了,咱们的鱼行就承包出去了。你想承包猪行收费的事情,你干妈上午回来给我说了这事后,今天下午我已经跟主管市场服务部的彭主任说好的了,第一届委托收费期限为20年,三年交一次承包费,每年往余寨工商所交承包费500元,具体的事情这两天你去找他办理委托手续吧……

    最后,干爸提醒我们,以后要好好的经营管理猪行,切不可搞欺行霸市和打架斗殴的事情。”

    听着干爸的安排和嘱咐,我跟凤娇激动的难以言表,没想到我们这次夜晚之行,不仅承包猪行的事情会办的如此顺利,而且还认下了身份和地位,都比我们高贵的干妈和干爸。

    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上辈子老人的积德,让我们遇到了命运中的贵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