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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欺男霸女的邻居,也遭到了报应
    齐同心说他父亲齐四在当食堂监事员的期间,有一次他看到一个26、7岁的女邻居多打了一份稀饭,引起了他的怀疑。

    齐四就悄悄的跟踪女邻居到家后,他发现女邻居是用她已经死了三四天的婆婆冒领的稀饭。他就吓唬那个女邻居说:“你这是多吃占集体财产,侵吞公家财富,不仅要罚没你的饭份,还要把你批斗游街的。”

    那个女邻居一听要罚没她的饭份,批斗游街。

    批斗游街她倒是不怕,大不了是脸面上的事情,她一个小老百姓可以不顾及这些。可是,要罚没她的饭分那可是个要命的事情了,现在打的稀饭本来就像镜子一样可以照人,吃不饱,如果再被罚掉一些,那就会饿死人的,所以,她就害怕极了。

    随即,她向齐四表示,只要这次放她一马,以后她再也不敢往屋里多打饭吃了。

    齐四一看这个女邻居虽然比他大两岁,但她长的还有几分姿色,衣服虽然穿的破烂,但也掩饰不住她脸蛋的漂亮……

    于是,他对这个女邻居,就产生了邪念,想占女邻居的便宜。

    然后,他皮笑肉不笑的对女邻居说道:“我给你划两条路走:一是罚没饭份,批斗游街。二是顺了我,我可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你可以继续往屋里带饭吃,以后有什么好处我还会先想到你的。”

    齐四说着说着,就开始对女邻居动手动脚的了,女邻居在贞洁和性命面前,她选择了保命,她就的顺从了齐四……

    齐四得手后,倒也遵守承诺,一直没有告发女邻居往屋里带饭的真相,直到女邻居婆婆的尸体腐烂成水了,她们偷偷的埋掉婆婆,她还一直在食堂给“生病”的婆婆带饭吃。

    当然,他占女邻居的便宜也不是一二次的,直到第二年那个女邻居生了一个儿子,长的跟齐四一模一样的,村子里的邻居,才在背后说他们两个早就有一腿了……

    1960年,余寨从唐河公社划出来,正式成立了余寨公社,齐庙生产大队也改名为齐庙大队,余庄也正式改名为余寨生产队。

    工作积极强悍的齐四就被选上了余庄生产队的第一任队长,他弟弟齐五也成了生产队的民兵队长。

    在7人队委会成员中,他亲弟兄就占了两个,在生产队的话语权绝对是一言九鼎的。

    别看齐四跟齐五混的是风生水起,人模人样的,四里八村的邻居都知道他弟兄两个的名声不好。

    因此,齐四20多岁了,也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就在他当上余寨生产队长没过多久,齐四的姑姑给他介绍了一个叫小雪的姑娘。

    小雪跟齐四的年龄大小差不多,她姊妹多家庭贫寒,她跟齐四的姑姑是邻居,齐四的姑姑平时也经常帮衬小雪,因此,两家的关系也还不错,小雪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那个年代缺少粮食,齐四经常给小雪送点粮食吃。

    别看粮食搁在现在我们不当回事,但在严重缺粮的五九年和六零年,粮食比金钱还要珍贵…

    没过多久,齐四就把小雪娶到家里了。

    不过,齐四对老婆虽然不错,但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利用自己是生产队队长权力,他看见村子里漂亮的妇女或小媳妇,他总是想办法要跟人家睡上一觉。

    有一户姓余的人家,五九年的年底刚接回了大儿媳妇孙小玉,第二年秋天孙小玉要跟公婆分家单过。

    齐四早就垂涎孙小玉的美色了,做梦就想睡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借口。

    他一看余家公婆跟儿媳妇儿在闹分家的事情,他就知道机会来了,他就故意的端着架子等着美人来投怀送抱了。

    在八月十五的那天晚上,孙小玉和她丈夫就到齐四家里来了。

    齐四的一番殷勤和热情过后,就明知故问的问他们:“小玉,现在正是农忙,社员准备加夜班上工割稻子,你们两个现在过来找我有啥事呢?”

    小玉的丈夫唯唯诺诺的对齐四说道:“齐队长,我父亲要跟我分家,我们没有地方盖房子,想请你给我们批块地皮盖房子。”

    齐四一听心中暗喜,肥肉送到嘴边上了,但他表面上还是绷着没有直接表态,只见他走到门口看看圆圆的月亮,回到屋里后,他神情严肃的对家人和孙小玉夫妻说道:“走,我现在去打铃加夜班割稻子。小玉,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打了上工铃回来后,再给你说盖房子的事情,其余的都去加夜班割稻子。小五,等会你下田点点名,看有谁旷工不加夜班的,回头我就扣他的工分。”

    齐四说完对着小玉点点头就出去了,小玉的丈夫看看小玉没说什么,也跟着出去加夜班割稻子去了。

    加夜班的上工铃声响过不久,齐四就回来了,他转身插上过道门后,几步就跨过院子走进了堂屋里。

    煤油灯下的孙小玉,就像是云里雾里的仙女那样楚楚动人优美无比,齐四的心里“砰砰”直跳,他连忙插上了堂屋门,转身来到小玉的身旁,对着小玉的耳朵轻轻的说道:”小玉妹妹,你今晚上能让我高兴了,你盖房子的事我保你满意。“

    说着,他抱起小玉就往他卧室里走去。

    小玉想挣扎反抗,他威逼利诱的说道:“宝贝,你不想顺顺利利的盖好房子吗?你让我高兴了,生产队的茅草你随便砍,秫杆你随便用,总之,你盖房子缺什么情随便弄了,我都装着没有看见,还反过来支持你。小玉妹妹,你看你是要房子还是要牌坊……”

    孙小玉一听,队长承诺的条件那么的优厚,为了盖房子的事情今天就献上自己的身体吧……

    况且,队长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她们的年龄也差不多的大小。

    因此,她就默默的配合着齐四的颠风覆雨……

    ……

    当年秋天,齐四也说到做到了,孙小玉盖房子用的土坯,还是齐四以生产队盖牛屋利坯利多了,让孙小玉把剩下的土坯捡回去盖三间房子的。

    要知道这种从稻田里犁出来的土坯,比用泥巴脱的土坯质量好多了。

    这种利出来的土坯就在收割完的稻田里,用牛带着石磙反复的碾压压实了之后,再用扎刀用几个棒劳力拉着,在上面刻成土坯那样大小的长方形的格子。然后,再用扎铲顺着刻出来的长方格,用几个人拉着扎铲把那些长方块,一块块的铲立起来晒干,就成了质量上乘的土扎(坯)了,这种土扎既结实,又耐风刮雨淋。

    她盖房子的原材料基本全是生产队里的东西,就连给陈小玉盖房子的社员,也是齐四用合理的借口由生产队里出工,帮她盖好的,孙小玉的三间茅草屋几乎没花什么钱就盖的漂漂亮亮的。

    当然,孙小玉奉献的身体也不止一次二次的……

    现在网上有很多人说村长是土皇帝,但大集体时候的生产队队长,比村长这个土皇帝还要土皇帝。

    生产队长直接手握全队社员利益的分配大权~粮食和工分,盖房子的宅基地都是队长一句话的事儿。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是体会不出来的。

    上面如果来个招工指标,就是上面点名让你去了,只要队长找借口卡着不放人,你就跳不出农村。

    就是有点手艺想出去挣点钱,队长卡着你,你也是走不了。

    我爷爷是一个手艺很好的木匠,5、60年代的时候,他基本常年都在外面走乡串户的给农户做家具,给人家盖房子的做梁檩屋架和门窗户扇等活计,挣点活便钱回来补贴家用。因此,我们家里的经济条件在当时的村子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到了60年成立了生产队之后,齐四就卡着不让我爷爷下队做乡活了,在生产队里参加生产劳动。

    据说,齐四也是贪恋我母亲的美貌,没能像别的女人那样使他如愿以偿的得手,他才刁难我爷爷的。

    爷爷是个聪明人,他跟大队干部的关系不错,他也看出了齐四的心思,他就请大队干部从中间斡旋:让我爷爷每个月往生产队里交10块钱,生产队每天就跟爷爷记整工分,爷爷就出去做乡活去了。

    后来,来了一场运动,齐四弟兄两个领着民兵跟工作队一起在大队里搞批斗,进村之前,齐四和齐五举起步枪,先对天“砰砰”放上两枪,以增加威慑力……

    俗话说:要想让你灭亡,首先让其疯狂。在一次批斗坏分子的批判会场上,齐四故意打瞎了一个老师的眼睛,当时就激起了民愤。我那个村庄和外村子里一些妇女,都跑到批判台上去揭发检举齐四强迫、诱奸妇女欺男霸女的种种罪行。

    结果,剧情发生了反转,台上的领导看到义愤填膺的群众,当时就命人把齐四给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起来,并宣布开除他的党籍和生产队长的职务。

    疯狂的齐四落下了历史的帷幕……

    齐四下台后,齐五接任了余庄生产队长的职务。

    因为,在我们余庄任何人接任队长后,也顶不住齐四和齐五弟兄两个的蛮怼。

    他们如果抓住你短处或瑕疵了,会一直纠缠下去,把你怼的精疲力尽的。所以,村子里即使有组织领导能力的人,也懒得给他们一般见识的,都不想趟这趟浑水。

    齐五接任队长后,也许他知道自己长的丑陋古怪,不受女生的欢迎,因此,他不像他四哥那样的贪恋妇女的美色,见到漂亮的女人都想睡上一觉。

    而他则注重自己在余庄这个王国里,他在社员心目中的绝对权威,让社员们都服服帖帖的话。

    他只要抓住哪个社员的过失或错误了,轻则扣工分,干生产队里的脏活,累活,重则把你送到大队副业组里去推油炸,罚劳役,一直把你整的服服帖帖的为止。

    而他自己不是开会就是参观,生产队的农业生产就交给生产队的副队长领着干,当然,他的工分不仅是整工分,而且还是全勤。

    在家庭方面他还是比较自律的,他娶的妻子虽然是个寡妇,但他对妻子还是挺恩爱的,妻子来后,给他生了一个闺女和三个儿子。

    总之,他在执掌余庄时,主要就是整人,有招工指标或跳出农村的好事,他首先考虑的是先把他的子女安排进去之后,才能轮到普通老百姓的头上。

    比如,在60年代末,有一个从县里下来的住队干部,看上了当民办老师的我小姑,想让我小姑给他当儿媳妇。

    当齐五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知道这个住队干部的儿子是个军官,他就热情的把住队干部接到他家去住宿。最后,齐五撬掉了我小姑的婚姻墙角,成功的把他女儿嫁给了那个住队干部的儿子,成了一个团长太太。

    但是,好景不长,他女儿在32岁的时候得了一场肌肉萎缩病,一直枯瘦如柴的病死了,死的时候只撇下了一个几岁的女儿。

    他的大儿子在公社里修水库时,因为炸山放炮被雷管给炸死了,儿媳妇带着孙女也改嫁了。

    二儿子在分开队的那一年下塘捞猪草,被杂草缠着腿给淹死了,当时连媳妇也没有说到。

    三儿子齐同德染上酗酒赌博的恶习,成天在村子里无所事事,东溜西逛的,惹事生非,没钱花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齐五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折磨的没脸见人,经常他补锅擦屁股。

    齐五在分田到户那一年,失去了扣罚社员的权利,他就被群众选掉了队长。

    之后,那些被他整过的群众,都在暗地里找他报仇,他家的庄稼总是莫名其妙的被毁坏……

    齐四跟表妹结婚生的3个女儿两个儿子,除了齐同心身体健全外,其余的都有生理缺陷。

    大女儿和二女儿都有智力障碍,出嫁没有多久她们都遭受婆婆和男人的嫌弃,大女儿掉河里淹死了,二女儿产后风也病死了。

    所幸的是大女儿撇下的儿子,后来成了建筑队公司的老板,当然,这是后话。

    齐同心的哥哥是个阳痿,智力低下只在几岁的孩子水平,至今仍然是光棍一个。

    齐同心的身体虽健全一些,但他25、6岁了还没有说到对象,而他父母都是体弱多病,离不开药罐子的人。

    村子里的邻居说:当年牛逼哄哄的齐四和齐五,如今,就像丧家之犬一样不遭人待见,他们沦落到这般天地,都是他们当年做的孽太多了。

    也有人说:齐四的子女身体缺陷,是因为他们近亲结婚造成的。

    总之,齐四和齐五两家人的后代,没有其他农户的后代健全。

    ……

    齐同心说:他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是在齐同德和汪守田的蛊惑下才入伙的,今年刚入行干了三票就被逮住了,他腿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断了。

    最后,我对齐同心说:我跟凤娇现在真的很忙,希望你回去后,找他们两个赶快把那600块的羊钱送过来,别等着公安再去抓他们了。他们如果被抓走了,再有一个600也不一定能够搞得定的。

    齐同心说:“我回去一定催他们把钱送过来给你,谢谢你跟凤娇的款待。”

    随即,我给齐同心做个简易的拐杖,让他拄着回家。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前人栽花,后人闻香,还是真有道理的。

    ……

    进入腊月,在我身边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先是郭建国跟双凤举办婚礼的喜事,而后是她们的废品收购站和陈少华美容美发店的开业。

    继而又有一对邻居夫妻竟然想用赌博的手段,来赚点置办年货的零花钱,结果双双的都掉进了大坑里,输得是身无分文。

    幸好女邻居生猛下狠手,用手捏着庄家的小三件要回了她们输掉的年货钱。

    就在前天夜晚,打更的邻居因为偷情睡着了瞌睡,没能及时的发现小偷,使邻居被偷走了三只大肥羊,还毒死了我的两条狗子。

    而被抓的小偷竟然是我老家里邻居,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被抓的邻居已经放回去了,他说这两天就把600块的赔偿钱给我送来,我一直在等着他来送钱呢。

    腊月初九的清晨,我跟凤娇依然是早上4点就起来忙活着今天早餐的事情了。我先是把煤炉弄开熬制料汤,凤娇就在和面准备包小笼包子,馅料都是昨天夜晚提前剁好的。我在凤娇的指导下也学会包小笼包子的技术了,我把豆浆再磨好煮开,今天早餐的主要事情基本准备就绪了。

    天麻麻亮的时候,红霞和吴玉英就结伴来到了小吃店里。

    她们用纱巾围好自己的头发后,就各行其职开始干活了。

    吴玉英到店里去打扫卫生,再把昨天晚上洗好的碗筷再清洗一次。

    红霞就到厨房里和凤娇一起蒸包子来了。

    她们刚干不多大一会儿,两个孩子哭着醒了,凤娇听到哭声后就喂孩子去了,她就让我过来替她包包子。

    红霞见厨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她往我跟前挪了两步,娇声细语的对我说:”国勇,腊月16的夜里轮着咱俩打更了,到时候我在家里等你……”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六七天呢,别跟闫凤鼎前天打更样的,村子里进贼就麻烦了。”

    红霞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其实,那天夜里村子被盗,就是闫凤鼎跟顾秀莲偷情睡着了,没能及时的发现小偷。”

    我一听她说的这话,立即来了兴趣:“你是怎么知道人家是在偷情呢,你逮住了,这话千万不能在外面乱说。”

    “什么叫不能乱说,那天夜里我听到人声鼎沸,鸡鸣狗叫的,我就起来上厕所,我看到有一个黑影从顾秀莲的屋子里跑出来,那个黑影很像闫凤鼎,他一直往西南跑去,没过多久就听说闫凤鼎掉进西边泥田里去了,那个黑影不是闫凤鼎还能是谁呢。”

    “就这,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乱说。想想咱俩那次也跟他这差不多,想想就后怕,幸亏咱俩没有睡着,及时巡逻抓住了那个偷鸡贼,还替闫学宽要回了300多的偷鸡钱,不然的话才不知道到该如何收场呢。”

    我庆幸那次打更跟红霞偷情,抓住了偷鸡贼。

    红霞嘲讽的笑着说我:“你吉人自有天相,哪里闫凤鼎那么点背呢……”

    这时,凤娇突然走进来了,她听到我俩有说有笑的就笑着问道“:你俩说的是什么事情呢,这么高兴。”

    我看到凤娇笑盈盈的走进了厨里,我的脸猛的红了一阵后,随即,脱口说道:“红霞说那天夜里打更闫凤鼎跟顾秀偷情睡着了,才使小偷有机可乘偷走了东西,我还有点不大相信。

    现在回想昨天闫凤鼎说他为了抓小偷,掉进泥田里的事情我就觉得好笑。而姚启红明知道自己的男人出轨了,还在替丈夫辩解:说她男人如果冻病了,就是因为抓贼掉到田里造成的,还要咱生产队里给她报销药费,她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装的还真像。”

    凤娇听罢淡淡的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以为你们说的是啥稀罕事呢,原来是闫凤鼎跟顾秀莲的私情呀,他俩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国勇,去年咱俩还没有结婚,八月间我上稻场去守场,就碰到她俩在稻草里偷情了。当时,闫凤鼎对我说:‘大妹,我给你一布袋稻子,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对谁也不要说可以吗‘?我看着顾秀莲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对他们说:稻子也不用给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知道她俩应该是一对的,硬生生的被顾秀莲的父母给拆散了。别人的事情只要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何必去议论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