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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又来租房客
    凤娇笑盈盈的的端着一盆热水,走到郭师傅的房间让他洗脸洗脚,并让他以后指出我们照顾不周的地方。

    二十五瓦的电灯光亮下,郭师傅看着面容甜美的凤娇,他站在床边一脸茫然的看着凤娇,良久没有说话。他把凤娇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凤娇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随便的整理了几下衣服,笑着说道:“郭师傅,你洗了脚就休息吧,明天是元宵节,我做好饭了再喊你起来吃饭。”

    就在凤娇说完转身要走时,只听郭师傅轻轻的叹一口气说:“唉……姑娘,你是第一个给我端洗脚水的女人,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我住的这地方也很舒服,比我在家里强上百倍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虽然有嫂子、有弟媳,也有侄子侄女,但她们除了问我一年挣多少钱外,从来没有没人给我端过洗脚水。嫂子和弟媳常常相互猜忌我给她们的钱不一样多,会对我冷眼相待。这些年我也是看透了,我一个人能挣钱的时候,她们还把我当人看,等到我60多岁不能挣钱时候,指望侄子侄女给我养老送终,我怕是指望不上了……”

    郭师傅跟我和凤娇虽然只接触了一天,但他从我们的言谈举止的细节上,就感受到了我们不是那种尖酸刻薄和唯利是图之人。特别是他对凤娇印象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他觉得凤娇是他这几十年见过最漂亮、最贤惠的女人了。

    所以,初来乍到他就对凤娇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由此可见,他似乎没把我和凤娇当做外人。

    凤娇见郭师傅有点伤感了,她就转身站在那里笑着劝慰道:“像郭师傅说的那种哥嫂和弟弟弟媳也有,他们把单生汉的哥哥或弟弟给他们当做挣钱的耙子。待耙子不能用的时候了,就随手把耙子给扔了,这样的兄弟也有,但毕竟不多,希望郭师傅的嫂子和弟媳不是那样的人。”

    凤娇见郭师傅摇摇头,又继续劝道:“郭师傅在我们这里先生活一段时间,有合适的女人我们给你物色一个,你如果感觉我们这里的人可以的话,你就在这里落家也行。当然了郭师傅,我给你说的这些,你可别当着指望啊,我说的只是遇事儿,万一实现不了,郭师傅又该说我们骗你了……”

    郭师傅听了凤娇的话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他觉得还是有点太早了,所以,他就用端盆洗脸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凤娇见郭师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就笑着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凤娇又来到了郭师傅的房间了,这次她给郭师傅拿来了一个旧瓷盆,一条新毛巾和一个旧毛巾,还有一个三节子手电,香肥皂和半瓶雪花膏。

    凤娇把这些东西送到郭师傅的房间里笑着对郭师傅说:“郭师傅,这个旧瓷盆你当洗脸盆,新毛巾你洗脸用,旧毛巾是我的洗脸手巾你就当擦脚的毛巾吧。香皂和雪花膏都是我用过的,你这两天先将就着用下,过两天我就给你买新的,这个手电你夜晚上厕所用吧。”

    田师傅被凤娇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的眼眶就要湿润了,他扭过脸去抬起手胳膊装着给鼻子挠痒的样子,在眼睛上来回擦了两下。随即,他拿起香肥皂和雪花膏递给凤娇说:“我一个半老头子了,怎么能用姑娘的东西呢,雪花膏和香肥皂你就拿走吧,我皮糙肉厚的用不上这个东西。”

    凤娇见郭师傅不要香肥皂和雪花膏,就笑着说:“郭师傅是不是嫌我用过的嘴巴子呀。”

    郭师傅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这样好东西你们细皮嫩肉的好人才能配用,我这种干粗活的人用不上。”

    凤娇听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蛤蜊油对郭师傅笑着说:“郭师傅,你看,我这还有蛤蜊油,你如果不嫌弃的话,用这蛤蜊油也行,省得霜风把手冻裂口子了。”

    郭师傅看着凤娇手里的蛤蜊油不好意思的说道:“姑娘,你把雪花膏拿回去,我用你的蛤蜊油好吗?”

    凤娇笑着说:“郭师傅,雪花膏比蛤蜊好些、贵些呀。”

    凤娇见郭师傅执意要用蛤蜊油,她就把蛤蜊油递给了郭师傅,然后,拿着雪花膏就走出了郭师傅的房间。

    凤娇走后,郭师傅走到门口目送凤娇走进了堂屋门。

    郭师傅有洗脸盆和洗脚盆,也有洗脸手巾和擦脚手巾,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一样的待遇,而且眼前的香皂和蛤蜊油都是漂亮的老板娘用过的……

    他今天洗脸并没有用那条新毛巾,而用的是凤娇送给他的旧毛巾。因为凤娇对他说过,这是她用过的洗脸手巾,送给他当着擦脚手巾用的。

    此时,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使他舍不得把凤娇用过的手巾当擦脚的手巾……

    ……

    他洗完脸和脚后,看着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铺和干净的房间,这对他来说,这就像天上人间一样的美妙和享受。

    他看看干净的被子,就俯下身子闻闻被子上的香味,然后,小心翼翼的铺开被子,他悠然的躺进舒适的被窝里,闻着充满了香皂味的枕巾和枕头,这些沁人心脾的香味,能使他久久不能忘怀……

    他把被子往上拉拉把头盖的严严实实的,他尽情的呼吸着被子窝里的香味,他用鼻子连连的长吸着这好闻味……

    郭师傅拿着那盒蛤蜊油在鼻子上闻着、在脸颊上轻磨着……他在享受着床铺温馨的同时,他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想下半辈子都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哪怕是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的……

    凤娇妖娆妩媚的身姿和沉鱼落雁的美貌,就像电影的画面一样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回放,使他久久不能入睡。

    他没想到,他这个被民间称为“窑狗子“艺人,在我们这里却得到了这么高的尊敬。他心想:如果下半辈子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不枉来人间一趟,他在各种奇妙的幻想中,迷迷糊糊的就进了梦乡……

    ……

    凤娇给郭师傅送去了洗脚盆和毛巾之类的东西后,她回到堂屋里就走进了妈妈的卧室,喂两个孩子奶水去了。

    她一边喂着孩子一边自责的给孩子说道:“儿子,妈妈只生出了你们,却没有哄过你们,也没搂着你们睡过觉,都是姥姥太爱你们了,她不放心妈妈服伺你们,姥姥才日日夜夜哄着你们的,你们长大了,可一定得好好的报答姥姥的大恩大德呀。”

    妈妈坐在一边亲昵的看着两个孩子,对凤娇说道:“丫头,你这怀的这个孩子是不是在今年10月来月间生啊?”

    凤娇点点头羞涩的说道:“应该是9月底生吧。”

    妈妈听后,嘱咐凤娇道:“这个孩子生了之后,你可得上个环呀,俗话说:好地怕种麻,好女人怕生娃,孩子生多了,你可就遭罪了,你生3、4个孩子就别再生了。”

    凤娇一听妈妈还要自己再生两个孩子,她扭脸看着妈妈说:“妈,我们跟国勇商量好了,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不再生了,我要到大队去当妇女主任呢。”

    妈妈看着凤娇的肚子笑着说:“丫头,再给闫根闫茂生个弟弟就好了。”

    “妈,你跟爸爸没有生到男孩,是不是想让我拼命的给你生男孩,报人家过去耻笑你的之仇啊”

    妈妈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道:“就是的,当初生产队里就有几个人耻笑我跟前没男孩,现在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跟前不仅有男孩,而且我也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女儿和女婿混的都比他们强。”

    凤娇见母亲仿佛报了一箭之仇样的那么高兴、得意,她就提醒妈妈说:“妈,这话咱在自己家里说说就行了,千万不能在外面说知道吗,人家会骂你是在夸富贵的。”

    凤娇跟妈妈一边喂着孩子,一边唠着家常,我在我们的卧室里打好热水等着凤娇来洗脸洗脚睡觉呢。

    看着凤娇收拾的很温馨的床铺,我忍不住的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去喊了一次凤娇。

    凤娇也明白我的意思,她喂饱了孩子,把孩子递给妈妈,交代说:“妈,夜里你喊我喂孩子的时候,直接进我房间喊我就行了,我就睡在床外边,郭师傅睡在那间屋子里了,夜晚在房门口喊我的应声太大了。”

    ……

    凤娇进了卧室里的房门,我就连推带抱的把她抱到了床边上。

    我给她解下围在脖子白纱巾,就要给她洗脸,凤娇嗔怪的笑着说我:“结婚几年了,你咋老是像才结婚的时候那样的黏人呢……”

    我笑着说:“谁让你漂亮的倾国倾城呢,我感觉我每时每刻的都离不开你了。”

    我俩匆匆忙忙的洗漱完了,凤娇也明白我的意思,她上床就脱衣掀被,然后就裸睡在被窝……

    ……

    凌晨过后,妈妈悄悄的推开我们卧室的房门,她摸黑走到我们的床前,用手轻轻推了几下凤娇喊道:“丫头,起来过去喂孩儿。”

    凤娇一听孩子饿了,她没有癔症的拉亮了电灯,然后就穿上秋衣秋裤,披着袄趿拉着鞋,到妈妈房间里喂孩子去了……

    ……

    窗外,稀疏的鞭炮声,惊醒了我和凤娇,凤娇睡眼惺忪的拉亮了电灯。

    我俩一看外面已经麻麻亮了,就赶紧穿衣起床,这两天的事情很多,当务之急就是请个老先生择日子扒门和建窑动工,往街上搬家的事情啥时候弄也不迟。

    此时,凤娇也穿衣下床了,她一边叠着被子铺床,一边对我说:“等会吃了早饭你到街上小吃店去看看,我得到窑厂那里去做砖架垄,你看啥时候到陈少敏那里去给闫学家说亲呢。”

    “说亲的事情,晌午再说吧。”说着我走出了卧室,打开了堂屋门。

    十五大似年,在我们这里晚上要跟过大年三十一样的烧纸放炮。

    早上开门的时候也要燃放一挂小鞭炮,或燃放三个大炮以示迎新接福。

    我用茶瓶的热水先把脸洗了之后,然后在过道大门口放一挂小鞭炮,就开始出猪圈喂猪了。

    凤娇也跟往常一样,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两个孩子喂饱了后,再开始做早饭。

    当凤娇喂了小孩在往厨房去做饭的路上,碰到了郭师傅起床出来了。

    凤娇笑着问道:“郭师傅起来那么早干啥呢,我还没有做饭呢,你看这天才刚麻麻亮。你昨晚上休息的怎么样啊,忘记给你掂茶瓶了,晚上给你掂个茶瓶过去。”

    郭师傅说:“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起来搭伙帮你们做点事情。”

    郭师傅看我在那里出猪圈,他就来到猪圈这里要跳到猪圈里帮我出猪粪。

    我对他说:猪圈里脏兮兮的,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你没有穿的了,你要是没事做急的慌,就帮凤娇搭伙烧锅吧。

    郭师傅趴在猪圈墙上看着昂头“哼哼”直叫猪对我说:“老板养的猪挺多的,副业搞的是真好。”

    我笑着对他说:“郭师傅,我叫余国勇,我妻子叫闫凤娇,你以后就喊我们的名字就可以了,别一口一个老板的喊的生分,我们都是种田的,哪是什么老板呀。”

    我跟凤娇在家的时候,妈妈可以搂着两个孩子睡会儿懒觉,爸爸也稍微轻松一点,他只喂好那两头水牛母女就可以了。

    我跟凤娇不在家里的时候,妈妈夜里得起来给两个孩子烫两次奶粉喝。早上还得起来早点把孩子逗醒,给他们烫点奶粉喂饱后,还把他们穿起来围在摇窝里让爸爸摇他们。爸就一边喂牛,一边摇着两个孩子,妈妈做饭出猪圈喂猪,一大早上忙的就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今天早上郭师傅在下面烧锅,凤娇在上面切菜、炒菜。郭师傅不会烧锅,柴禾在锅底里闷的死一把,活一把的冒着黑烟,把凤娇和郭师傅都呛的咳嗽冒眼泪。

    凤娇见郭师傅不会烧锅,她就走到锅门脸那里,勾头弯腰的用火钳挑着锅底里的柴禾用嘴吹火。

    此时,郭师傅就蹲在凤娇的旁边,凤娇衣服上的香皂味和脸上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暗香,犹如阵阵国色天香漂进了他的心肺里……

    郭师傅目不转睛的看着凤娇雪白的脖子和飘香的脸颊,他连往嘴里咽了两口吐沫,他今天是离漂亮的女人最近的一次,他强忍着心中萌动的一种欲望……

    他静静的看着这个心目中的女神,他不敢有非分之想,一旦被凤娇和我发现他心有邪念,他可能就得卷铺盖走人,这样他连欣赏凤娇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使他把凤娇当着他妹妹来看,这样想的时候,使在他面对凤娇的美貌时心里才会坦然、轻松。

    凤娇今天早上煮的是红豆稀饭,烙了两个油馍,她给郭师傅炒了一碗鸡蛋和一碗千张豆腐两个菜,而我们咽的就是凤娇给我热的昨天晚上有客没有吃完的剩菜。

    吃饭的时候,郭师傅看我们咽的是剩菜,他咽的是新鲜菜,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就对凤娇说:“凤娇,以后我每天都在你家里吃饭,你就别把我当客待了,咱们吃一样的饭菜,能省就省。俗话说:过日子比树叶还稠,所以,咱过日子得精打细算,知道吗。”说着,他就把那两碗新鲜菜端起来说道:“这些剩菜咽完了,再咽那两碗菜吧。”随即,郭师傅就把那两碗新鲜菜端到了厨房里。

    我跟凤娇和爸妈都没想到郭师傅是个识大体,不争吃嘴的师傅,看来郭师傅的品行还是很不错的。

    我们一家人跟郭师傅在堂屋里的桌子上,有说有笑的吃着早饭,吃饭的时候郭师傅一个劲的夸凤娇烙的油馍非常好吃,是他几十年来吃的最好的一次。

    我笑着说:“郭师傅要喜欢吃就多吃几块,以后让凤娇经常烙油馍吃。”

    ………

    吃过早饭后,我们就根据凤娇早晨分工好的事情去各做各的。

    凤娇喂饱两个孩子后,她就扛着撅头和铁锹到窑厂那里做架垄去了。

    凤娇临走的时候对郭师傅说:“郭师傅,我得到窑厂那里去做架垄,你在家里如果急的慌你就到街上去转转,虽然今天元宵节我们街上是背集,但他也比乡下热闹些。”

    郭师傅一看凤娇到窑厂那里做架垄去了,他从凤娇手里拿过一把撅头说道:“我在家里玩着急的慌,到街上赶集又是不买,不卖的也没啥意思,还是跟你一起去做架垄热闹些。”

    郭师傅说着就跟凤娇一起到西荒坡那里做架垄去了。

    我骑着自行车子出了村子,刚上到西边的大路上,正好碰到董支书到乡政府去开会。

    我跟支书几乎是同一时间下了自行车子,相互打招呼的。

    因为挂念大壮的事情,我开口就问董支书:“支书,大壮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啊,大壮当天晚上放回来了吗?”

    董支书笑着说:“谢谢你呀,国勇。大壮当天晚上就放回来了,涂军虽然在县城医院里住院,没有给他协商成,但那天晚上我到涂军的家里给涂军的父母和妻子说:“你们的儿子就像个地痞混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聚众赌博等等,啥坏事没干过呢?这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有很多村民都告到我这里来了,有的都被我给压下来了。涂军如果不知进退的话,我把我手里的材料往公安那里一递,那些受害人如果联名都到公安去告他,别看他现在在住院,照样也得带手铐被抓走,以他的事情最低也得三二年的稀饭喝。

    涂军的父母和妻子,一听我手里有涂军的把柄和证据,他们担心他们如果再不让步的话,反而会把涂军抓进去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和大壮的妻子就跟涂军的父母和妻子谈好了条件,无论花多少医药费都是大壮出,另外,他治好伤出院后大壮再赔他1500块钱的损失费。

    双方达成一致后,天黑之前我们双方5个人就到余寨派出所里,办好了谅解手续,大壮也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听着董支书说的好结果,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回来就好,说明我们也没有白忙活,值了。”

    董支书笑着说道:“国勇,这事得感谢你和雷所长的帮助,不然的话大壮可能就要被判刑坐牢的。大壮说:过罢十五他想请你跟雷所长在一起吃顿饭,好好的感谢感谢你们。”

    “谢谢支书跟大壮,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回头我把你们的心意转达给心正就行了,雷心正不喜欢张扬,也不太接受宴请,请你们理解。”

    我笑着婉言拒绝了支书的宴请。

    路上,支书还曾对我说:村妇女主任的位子还给凤娇留着了,年底啥时候来入职都行。

    ……

    我跟支书骑着自行车子,说说笑笑的就走到了余寨街的十字街口上。

    支书要顺着主街道向到乡政府去开会,我跟支书就挥手告别了。

    我打开小吃店的房门,进去看了一下我们的床铺和屋子里的东西,见那些东西还是原封不动在摆放在那里。

    锁上了店门后,我又从另一间房子的过道走到了后面的主宅里。

    我正在感慨万千的欣赏着这座漂亮的庭院时,我听到有人在往院子里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喊道:“国勇哥在吗……?”

    我仔细一听是梁群的声音,我连主宅的房门都没开得及锁,就快步的迎了出来。

    梁群见到我就高兴的说:“我们昨天下就来了一趟,见你的店门锁住了,所以,就等到今天来找你了。”

    我一看跟梁群一路过来的还有一个跟我们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我就笑着把他俩让进了后面的主宅里。

    我笑着说;“这房子刚买没两天,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这屋里连茶瓶都没有,要不咱们到我小吃店里去坐坐,我给你们烧点开水喝。”

    那个小伙子连忙拿着一盒阿诗玛的香烟递给我一支,客气的说道:“不用麻烦的,我们说好事情就走了。”随即他望了望梁群。

    梁群对我说:“国勇哥,是这样的,这位是我清港镇的朋友,他想在咱余寨街上开个录像厅,准备租赁你的房子,他今天就是想给你谈一下租赁房子事情。我想咱们的关系不错,就把你这房子介绍给他了,今天咱们就把房租之类的事情都谈好。”

    我一听,有这么一个好事,唐老师没卖房子之前没人租赁他这房子,他的房子卖给我没两天,就有两个人上门租房子来了。

    想到这里我压制着心中的激动,笑着对梁群说:“梁群,今天无论租好租不好,我都要谢谢你,对于房租的行情我也不知道,你在街上住可能比我更了解行情,你朋友准备租多少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