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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岳父跟岳母吵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凤娇早早的就起床忙碌着早餐的事情,拌面压面条、煮面条、熬料汤是我每天早餐之前必做的事情,凤娇则负责蒸小笼包子和包混饨的事情。

    天麻麻亮的时候红霞和吴玉英就来了,她们刚到不久,雷心正也过来帮忙了。

    雷心正来了不久,齐同心也来了。

    趁没来顾客之前,凤娇连忙烫了7碗热干面让我们几个先吃。

    吃饭的时候凤娇对红霞说:“红霞姐,以后小吃店的事情就交给你和玉英打理了,我忙着窑厂和楼板预制厂的事情,国勇忙着猪娃行的事情,小吃店的事情我们只有一早一晚的干点了。”

    红霞和吴玉英都说:“你跟国勇就放心的做其他的事情吧,小吃店就放心的交给我俩做吧,保险跟你做好。”

    我也对齐同心说:“同心,今天上午我要带陈天保到王堂去学习预制楼板的技术,猪娃商贩来了你就领着他们下队买猪娃吧。”

    齐同心说:“你就放心的去办事吧,我会把账和钱都记清楚的,你回来了我就交给你。”

    我点点头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吃了饭后,我和凤娇跟雷心正他们打了招呼,我推着自行车子就走出了小吃店的门口,然后到街里面买了两条阿斯玛香烟和两瓶好酒让凤娇掂着。这就是我给陈天保买的,到王堂预制厂里拜师学艺的礼物。

    我骑着自行车子带着凤娇来到窑厂的时候,苏发友和阿莉已经在北边开始做架垄了,因为架垄不够用的,只有一边生产着砖坯子,一边做着架垄了。

    陈天龙砖机上的工人基本都到齐了,放土垃的几个人已经在干活了,他在检查机器和砖机,准备开机干活。

    我问了一下陈天龙的生产情况,他说:一切都很正常。

    我跟凤娇沿着窑厂的砖架垄转了一圈看看,只见砖架的水沟也都清理的很通畅,架垄埂也做的比较实在,基本没啥问题,我笑着对凤娇说:“这些架垄多亏苏发友两口子干的,指咱才没有时间做的这么过细呢。”

    凤娇说:“苏发友前天跟我说,他想在今年上半年盖三间瓦房,再盖一圈偏房和院墙起来。”

    我跟凤娇一边检查着砖坯子,一边往苏发友那里走去。

    我对凤娇说:“等会儿你跟苏发友说,让他这两天往屋里拉砖吧,停两天咱的楼板厂开业了,咱先赊给他点楼板让他盖平房,瓦房以后会过时的。”

    苏发友和阿莉看我跟凤娇向他们走过来了,他也停下手里的活给我们打着招呼。

    凤娇就问苏发友:“发友哥,这两天发出去多少砖头垛子啊?”

    苏发友看看我和凤娇说:“这两天发出去400多个垛子,郭师傅那里记的也有账,咱现在过去看看。反正窑厂动工之前预售的那600个垛子都送完了,反正咱不欠人家的砖头了。”

    我看着一片繁忙的生产场面,心里非常高兴,我就对苏发友说:“窑厂能够生机勃勃的生产,发友哥立下了汗马功劳。”

    苏发友笑着说:“我有啥汗马功劳呀,我们只是出出力力,跑跑腿,窑厂的大小事情还都是你跟凤娇摆布的,功劳还是你们的。”

    凤娇见我们说的高高兴兴的,她就趁势对苏发友说:“发友哥,国勇说你这两天先把砖头拉回去,用多少你就拉多少,但得记住数。我那楼板厂过几天开业生产了,先给你弄点楼板你就盖平房,钱不够的话先从窑厂里预支一点,瓦房迟早会过时的,我盖的瓦房现在就后悔了。”

    苏发友听后感激的看着我和凤娇说:“谢谢你了国勇,凤娇,跟着他们干就是有奔头,感激的话说多了没用,你们就看我跟阿莉的实际行动吧。”

    凤娇鼓励道:“放心吧,发友哥,只要好的干,你今年盖一圈平房起来,不仅是咱大闫塆第一个住平房的人,还会成为咱村子里的万元户的。”

    我们说笑着就来到了吊窑那里,此时,郭师傅刚从我家里吃了早饭过来。

    他见我跟凤娇来找他了,他就不好意思的说:“凤娇,你妈妈早上病了,起来做饭晚了,我早上回去吃饭的时候你妈妈还没有起来,你爸爸摸摸你妈妈的眉头说她在发烧,我就到高明远那里去给她拿了针剂和药丸,你爸爸给她打的针,今个还是我做的早饭。

    我去拿药的时候,怕你们操心,就没到小吃店里给你们说,高明远说让我给你妈妈用姜葱蒜和辣椒粉条做碗辣茶乏乏汗,她现在已经退烧了,可能正在乏汗。我出出猪圈喂喂猪,所以,今天我就来晚了。”

    我跟凤娇听说妈妈病了,都连声说道:“谢谢你了郭师傅,我们先回去看看妈妈……”

    凤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往屋里跑去。

    我把郭师傅拉到一边轻声的对他说:“郭师傅,我手里有一个不到30岁的妇女正在给她丈夫闹离婚,她如果离婚了,我和凤娇就把她介绍给你,你看好好不好?”

    郭师傅听了之后,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国勇,谢谢你跟凤娇的一番好意,别说她比我小太多了,就是年龄差不多的我也不想成家了。我觉得现在都挺好的,在你窑厂里干活吃喝都是现成的,住的还是瓦房,也不用操心的,一旦成家就不一样了,有操不完的心、磨不完的嘴皮子……”

    听了郭师傅说的这番话后,我笑着对他说:“郭师傅想的开,活的通透,说的也是实际事,这事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我骑着自行车不停的摁着铃铛就追赶凤娇去了。

    路上,我一直再想,刚才郭师傅在给我说这番话时,他的目光躲闪,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凤娇听我在不停的摁着铃铛,她对我挥着手,大声的说道:“国勇,你骑着自行车子从大路走,我从小路抄近道走的快些……”

    我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咕咕咚咚”的跑着,我跟凤娇都是归心似箭样的往家里跑去,迫切的想知道妈妈的病情和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刚跑进村子里正碰陈天保往窑厂那里走着。

    陈天保看着我来了,他连忙举手向我挥了一下。

    我下了自行车后,陈天保就跑过来笑着对我说:“国勇,凤娇跟你说了吗?我跟大江想到你的楼板厂里去干活挣点钱花。”

    看着陈天保卑微和献媚的微笑,我心里虽然有些同情,但我还是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对他说道:“凤娇给我说过,可我恐怕你不会弄的,你干过建筑吗?”

    陈天保一听我好像是不想让他干活似的,他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他连忙解释说:“我会干建筑,虽然技术不咋的,但做楼板还是可以的,你就让我们试试吧,不行了,你再不用我们可以吧?”

    我一看火候到了,就对他说:“好吧,天保叔,我看你的家庭负担重,就让你们干吧。你现在把家里事安排一下,等会儿我带着你到王堂那个预制厂里,去学习学习预制楼板的技术。”

    陈天保一听我要带他去学习技术高兴的就答应了。

    我骑着自行车子回到家里后,见凤娇正在喂两个孩子的奶水,妈妈头上围着头巾坐在卧室的床上,爸爸柱着双拐靠在在卧室的隔墙上看着妈妈,他在劝妈妈到街上去检查检查。

    我连忙走进卧室,关切的问道:“妈,你感觉怎么样?我现在用架子车把你拉到高明远那里去看看好不好?有病可不能硬撑着啊。”

    说着,我就伸手想去摸她的额头还发烧不发烧。

    妈妈看我紧张的样子她笑了,她又看看凤娇说道:“头痛感冒没事的,早上郭师傅就到高明远那里给我拿了针和药,你爸给我打了针,我也喝了药了,郭师傅还给我打了一碗辣茶喝,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一天天的见不到你们我想的慌,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凤娇看妈妈一句一个郭师傅的喊着时,父亲的脸色有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的变化。

    她又顺着妈妈的话音说道:“幸亏有郭师傅上街给你拿针拿药,治疗的及时,才把病情给控制住……”

    “那之前没有姓郭的,你妈妈生病,你们生病,我把你们病死了吗?不还是我这个瘸腿子把你们给养大了吗?咱们一家不是过的好好的吗?”

    这是我入赘到凤娇家里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如此的暴跳如雷的怒吼,他一连串的三个问号,也把妈妈和凤娇震惊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妈妈和凤娇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爸爸,心想:“这老头子今天发的是哪门子的邪火呢……”

    岳父爸爸的突然暴怒,一下子打破了刚才温馨和睦的场面。

    此时,岳母妈妈眉头上围着围巾,正抱着大外孙闫根坐在床上围着被窝,凤娇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喂着小儿子闫茂的奶水。我站在凤娇的身旁正靠在妈妈的床边,用手摸着妈妈额头上的体温……妈妈虽然生病了,但她享受到眼前的天伦之乐时,还是让她喜上心田的。

    听她的意思有一部分是因为她想念凤娇和我的原因,妈妈已经把凤娇和我这对爱女爱婿当成她的心头肉了,三两天不见她就想的慌了……

    面对爸爸莫名其妙的突然暴怒,妈妈和凤娇都惊讶的看着他。

    良久之后,只见妈妈的嘴唇动了动,她突然“哈哈……”的怪笑了几声,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怪异。我跟凤娇看着妈妈的反常举动,都以为妈妈突然之间得了什么怪病呢。

    这时,只见妈妈的眼噙泪花,用手指着爸爸委屈的宣泄起来了:“闫学才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看我这两年容易吗?国勇和丫头为了这个家能过上好日子,他们包猪娃行,开食堂,又是办窑厂的。孩子们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的,他们顾不上孩子和家里,我们当老人的不帮帮他们还能帮谁呢。

    你看我白天和夜里一直带着两个吃奶孩子,夜里还得起来给孩子烫奶粉吃,还要洗衣做饭、出猪圈喂猪,还要干些农活,整天累的身上跟散了架样的,睡在床上连身都懒得翻的。

    可你呢,除了喂牛、烧把火还能做什么呢,就连出牛栏还是我给你往外挑的牛粪。今年孩子开窑厂请了个烧窑的师傅,没想到这个郭师傅还挺有眼色的,一从窑厂回来吃饭,他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就帮我出猪圈喂猪,还干些其他的家务活。可你呢是不是怀疑我跟他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半门子货,是那种半门子,过去你跟高明远出工修铁路,陈奉坤老是想占我便宜,我就没让他得逞的。

    就像我今天病了一样,郭师傅三下五除二的就跑到街上诊所里给我拿针拿药,回来后他连我卧室里都没进,他还是喊你给我量的体温打的针,喂的药喝,就连早饭还是他做好的,他给我做好辣茶后,他还是喊你给我端到床边上的,他每天在咱家都是很懂得分寸的。

    你呢,帮也没个本事帮我,还是个小肚鸡肠的小心眼儿,这以后的田地活一天比一天忙了,两个孩子又小,咱又多了个楼板厂,家里也没有个帮手,你也不知道我一天天是咋过来的……”

    妈妈说着说着,她竟然“呜呜……”的伤心的哭了……

    凤娇一看妈妈哭了,她抱着孩子也哭着站起来掏出手绢给妈妈擦着眼泪。

    凤娇给妈妈擦了眼泪后,又擦擦自己的眼泪,她对余怒未消的父亲说:“爸,你刚才发那么大的火是不是吃醋了?我所知道的,妈妈的作风一直都很正派。那时候我们小,咱家里又受到了村子里人的欺负,但妈妈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呀,何况我们现在都成家立业了,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的好了,哪有像你这样的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呢。”

    爸爸看着妈妈的哭泣中的委屈、无奈和心酸……他并不为所动。尽管他手里也没有妈妈跟郭师傅的啥真凭实据,只是猜测。但他只是看到郭师傅每天都在他家里,跟妈妈相处说笑的,郭师傅又比她们小几岁,长的也耐看,又是个健全的人。又加上郭师傅不是出猪圈喂猪,就是扫地担水的,比他这个丈夫还知道心疼妻子,再想想他跟妈妈分床睡已经有8、9年了。所以,他才担心妈妈跟郭师傅日久生情……

    想到这里,爸爸看着凤娇,就不容置疑的对妈妈说:“你们就是说一千,搭一万,我就是不同意姓郭的到咱家里来吃饭,就让他吃住在窑厂的那两间房子里。”

    妈妈见爸爸固持己见,她气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闫学才你这个犟种,今个你是想气死我呀,你咋不为孩子想想呢,郭师傅在咱家吃饭,每天都在帮孩子们做事,出猪圈喂猪,还给屋里担水,你说可以省孩子的多少工夫,叫你搞你又没本事搞,你不是卡我是在卡谁呀……”

    妈妈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一看妈妈的泪水掉落在闫根身上,我连忙从妈妈怀里抱出闫根,安慰妈妈道:“妈,家里的农活你不用操心的,我跟凤娇商议商议,今年真忙不过来的话,田地咱就不种了,包给别人种。老母猪咱也不喂了,对事儿把牛也卖掉,不种田地喂牛也没用。

    咱不种田地后,你跟爸就搬到咱街上的房子里住,光哄着这两个孩子就行了。咱家有猪娃儿行、小吃店、窑厂和楼板厂就够咱们吃的了,你跟爸到街上去享清福就是了,何必呆在村子里受苦受累呢。”

    妈妈听了我说的又是不种田地,又是不喂猪,又是卖牛的,她心想:国勇这孩子不是在败家吗?只要郭师傅还像现在这样的搭把帮手,猪还是有能力喂的,田地里的活忙不过来时请人帮忙干干不就可以吗,何必把屋里的财源给断了呢。

    想到这里,她就和蔼的对我说:“国勇啊,咱们是种田人,怎么能不种田了呢,不种田地咱吃啥呢,搞啥子换钱呢。种粮食可以喂母猪、喂肥猪,咱家喂了几十年的母猪了,母猪出钱快。听说你还想卖牛,你知道吗,咱的老傻子一年可以生一头牛娃儿,一头牛娃儿比两三头肥猪卖的钱还多。咱的槽头好,养猪起猪,养牛牛壮,所以,老屋是咱的风水宝地,千万不能把咱老家里的财源给丢了。再说,你爸在屋里喂牛,一年可以生个牛娃儿换两头肥猪钱,你让他到街上去了,一分钱也挣不到,去坐吃山空啊。”

    爸爸心想:只要到街上去住了,老郭就没法到街上去吃饭了,就是还到街上去吃饭,但孩子们都在那里,也不会出啥幺蛾子的。在爸爸心里他就是担心时间长了,郭师傅跟妈妈会……

    所以,爸爸听说我不种田地,也不养猪、养牛,全家都搬到街上去住的想法后,他就非常赞成的说道:“国勇说的对,咱不种田地了,把老家的猪牛鸡都卖掉,光那四样生意,咱也吃不完,用不尽的,何必要屋里街上两头扯呢。”

    妈妈听见爸爸同意丢掉田地,不喂猪牛,举家搬到街上去享福的这番话后,她狠狠的瞪了爸爸一眼骂道:“你说的放p,你咋也想着败家呢,把屋里的东西都卖干卖净,咋不把你也卖掉呢……要享福你就到街上去享福吧,我一个人在家里守老营,今年就到了5年一小动田地的年限了,咱家里闫根闫茂可以进两个人的田地,你如果不种田地了,咋好意思问生产队里要田地呢。”

    凤娇一听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她就对我说:“国勇,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咱就以妈妈说的,为了能进到两个儿子的田地咱就是赶点忙,也得种着田地,猪牛都得喂着。”

    听了凤娇说的话,我趴在凤娇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可是爸爸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咋办呢。”

    凤娇看着爸爸说:“爸,你跟我妈都过了大半辈子了,我妈是啥好的女人你还不知道吗?你也别疑神疑鬼的了,妈妈是有分寸的,我跟国勇都是面朝外的人,妈妈是不会做出格事的。咱们窑厂的确离不开郭师傅,郭师傅不仅烧砖的技术好,而且他还在窑厂里替我们管着一些账目,窑厂如果弄错一笔账,我们可能就赚不到钱了。

    现在他也算是咱们的心腹了,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就跟咱的财神爷差不多,千万不敢怠慢郭师傅了。有人正在给他物色对象,如果能成的话,他就不会在咱家里吃饭了,你也不用有啥顾虑的了。”

    爸爸听到有人在给郭师傅物色对象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郭师傅是一心一意想帮咱们,可我就是怕人家说闲话,他如果能结婚成家是最好不过了。”

    妈妈听到有人在给郭师傅物色对象时,她看了一眼凤娇说:“丫头,你知道是谁在多管闲事吗?郭师傅真结婚成家了,他肯定会分心的,哪有像现在这样的,他就像咱请的长工一样的,心甘情愿的给咱干这干那的。”

    爸爸听了妈妈说的这番话后,他拄着拐杖站起身来阴阳怪气的对妈妈说:“狐狸的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吧……”

    说着,爸爸就拄着拐杖拖着他的假肢出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他对凤娇说:“丫头,明个回来了给我买两瓶酒喝,我放了一天牛好解解乏。”

    凤娇点点头说:“咱家里不是还有米流酒吗,米流酒喝完了我再给你买辣酒喝。”

    凤娇看着爸爸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样子老头还是窝着气了,他想借酒消愁……”

    我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叹了口气,对凤娇说:“唉……咱妈舍不得田地和屋里的猪牛等副业,她想让郭师傅在咱家里吃饭帮忙干点家务活。可爸爸呢又怀疑这怀疑那的,咱们当孩子的也没法说的。要不,你把妈妈领到街上去检查检查,把两个孩子就放在街上,今晚上咱俩带着孩子睡,让妈妈歇息一晚上,我现在得带着陈天保到王堂预制厂里去学习预制楼板的技术,回来的时候天可能就黑了。”

    说着,我就从卧室里往外走去。

    凤娇抱着小儿子站起身来把我送到堂屋当门,她用手指着桌子上的两个袋子说:“那就是你给人家买的烟和酒,别忘了带上。”

    我把那两条烟和两瓶酒,绑在自行车子的货架上,又给凤娇嘱咐了一遍,一定要把妈妈带医院去看看。

    凤娇答应道:“我一会儿就抱着两个孩子,把妈妈领到高明远的诊所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