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采补这种的邪道功法是修仙界大忌,这类人是过街老鼠。因为一旦修习就停不下来,只有不断害人,一旦停下修为就会倒退,这类人是毒瘤,不但仙门弟子,就是散修如果发现都会杀无赦。
修习这门功法的人,基本是资质极差,又向往长生的修士。
玉观音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这次例外,因为突破在即,又有皇贵妃这一层身份作掩护。国师寿元将尽,突破为无望,眼见大限将至,意志力薄弱,经她稍微一蛊惑,国师便上道。
她想找有灵根的婴儿,国师向她透露了魏王世子极品木灵根的事,她便命徒弟露露和香香去魏王府抢人。
太子司马正以重大国事为由强闯后宫,卫士拦不住。
玉贵妃对皇帝施了催眠术暂时控制了他的心智,扶着他在书御书房召见太子。
太子行三叩之礼后,起身道:“儿臣听得父皇纳了贵妃,今日才得见真容。”
“太子殿下,说有重要国事,早点说吧,你父皇近来身体欠佳需要休息。”一旁的玉贵妃道。
一道银光划过,玉贵妃闪身后退避开。
坐着的皇帝被现出身形的王平之,一把抓住手臂扔向太子司马正。
突发变故玉观音面色一沉,还不及想,王平之第二剑已到。玉观音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钗,化作一根两尺长的梅花刺挡下。司马正带父皇便退出寝宫,十余名修士护住,往后撤退。
王平之和玉观音交手数合,寝宫摇摇欲坠。玉观音冲出,王平之紧随冲出。
“狄国境内除国师外,并无筑基高手,这位道友且听奴家一言。”玉观音想打个商量。
“邪魔妖女少来这一套。”
王平之懒得和这些妖人对活“刷刷!”,直取对方。
玉观音见对方连施杀手,知道再说无益。向后倒飞,拉开距离,交手中对方剑法犀利,当是剑修手段,这非她所长。
玉观音眼神一变,使出媚功,一身宫装除下,露出只有贴身小衣的躯体,犹如水蛇般扭动身体,白晰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散发极大的诱惑力,再加她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那是一种令人向往,令人欢愉的呻吟声。
玉观音不断的更换着各种极尽妖魅的姿势,眼神柔美,秋波涌动,挑动心弦,似吸引,似挑逗,让人无法抵御。
王平之心志坚定,运转灵力如狮子吼般一声大叫:“哈!”
声音震荡,犹如平地惊雷,声传数里,树上的叶子都被音波震落,纷纷落下。
“啊!”
玉观音只觉耳膜震痛,微皱双眉。
这一招不好使,玉观音只得改变打法。单手结印,“忽啦啦!”一下子多出三五十来个玉观音,人影闪动,已弄不清刚才站立的方位是真人还是幻影了。
一群玉观音散开,将王平之围在核心,众多玉观音从头发上取下发钗,发钗变成梅花刺,每个人动作一样,向王平之刺杀过来。
王平之手上幽蓝的钩吻剑,往上一撩,一道剑气,斩向一个飞奔而来的玉观音。
那玉观音闪身后退,“幻像术”被识破了。
“哼!”
玉观音收了法术,手一抖,扔出一条花手绢,手绢张开,是数百上千只花花绿绿的蝴蝶,煞是好看,扇动着翅膀,在空中飞舞,犹如一张大网铺开,大网形成瞬间速度变很飞快,向着王平之罩去。
王平之一声轻哼,第一次施展“伏魔剑典”迎敌,千影分剑术,钩吻剑抛出,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瞬息间,漫天剑雨飞射,将罩过来的蝴蝶网一扫而光。
玉观音吓得花容失色,王平之手段实在太强,所习功法品序极高,手中的灵器长剑也是顶尖灵器,绝非她一个到处流浪的散修所能比的。
玉观音修为虽已至筑基中期圆满境,高出王平之一个大境界,但她是通过釆补之术一些秘术提升的,又远不如对方法力精纯。
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玉观音收起侥幸心理,向外逃去。
比速度,玉观音还是慢了,王平之拦在了前方。
看着王平之手上闪着幽蓝光芒的钩吻剑,玉观音在空中伏身低头跪下:“奴家愿意臣服,奉道友为主人,鞍前马后服侍身侧,求道友饶奴家性命。”
玉观音这一跪,令王平之一时错愕,这妖女竟想投降,向修为比她低一个大境界的人投降。
此时两人相距不远,趁王平之分神之际,玉观音猛一仰头一口黑色血水喷出,她的目标是王平之手中的钩吻剑。
玉观音飞身退后“哈哈”大笑道:“小子还是嫩了些,占着宝物利器赢我,没了这件高阶灵器,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王平之看着手中钩吻剑,覆上了一层黄锈,光泽尽失。
“这是污血咒,专污法器,你这件宝物算是毁了,嘿嘿!”玉观音计谋得逞,笑着说道。
“笑早了吧!”
王平之手中的钩吻剑表面金色火焰燃烧起来,覆着的黄锈慢慢消失,一小会儿,钩吻剑再度泛起幽幽蓝光,焕然一新,和先前一模一样。
只道污了他的宝物,仗着高一大境的修为,有翻盘的机会,谁知根本没作用。
这类阴邪手段怕雷法和火焰,王平之用灵火化解了她的污血咒。
玉观音肝胆俱裂,转身就跑,手段用尽,也非敌手,只恨速度不够快。
王平之捏个剑诀,掷出钩吻剑,婉如一道流星划破天际,追上玉观音,穿透了她的身躯,她又向前飞了一会,才一头栽了下去。
“齐活。”
王平之收回长剑。
玉观音的另两个弟子,被司马正率领的修士乱刀分尸。
皇帝司马轩有炼气十层的修为,此时已恢复心智,人却很颓丧,被人送去另一处休息。
在原来寝殿一通搜寻,找到一个地下室,在那里救出一些被掳来的人。
魏王世子也找到了,只是情况不容乐观,原本红朴朴的小脸蛋此时如白纸般苍白,脉像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