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一段距离,前方低坡下面两名修士堵住了另一人,很快三个黑袍修士打起来。
王平之和沙圆圆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被二人围攻的人就是和沙圆圆组队,被蜘蛛怪物围攻舍下沙圆圆的那个。
“唐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个微胖大鼻子黑袍修士指着唐维说道。
“蒋东山,你我并无冤仇,何苦来为难于我。”唐维带着哭腔道,为逃命舍下心仪的师姐,又碰上这二人围杀。
“哈!姓唐的,明明我追求沙师姐在前,你仗着一付小白脸,嘴巴甜,横插一杠子。让沙师姐疏远了我,不然我和沙师姐两情相悦,说不定都结成道侣了。”
微胖的大鼻子名叫蒋东山,对师姐沙圆圆有心,似乎唐维嘴甜能说会道劫糊了。
“蒋师兄,何苦来着,我是有点心思,可是现在沙师姐已丧生于妖物之口,再争这个有何意义,不如我们合伙一起闯出这林子,夺个机缘。”
……
躲在树干后看热闹的王平之丑脸一凝,原来是争风吃醋,这种事没必要看,便想闪人。
沙圆圆忙小声解释道:“没有的事,我们只是同拜在张真人一脉门下,普通同门之谊,决没其他的。”
王平之摆摆手,心道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也没兴趣知道。
三人一阵叫骂,再次打斗起来。
王平之和沙圆圆悄悄离开,这凶险地方,还有力气争这事,吃饱撑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师弟你别误会,我跟他们什么事也没什么的,真的。”走远后沙圆圆急道,好似怕王平之不信任她。
“沙师姐不必解释,这是你们师姐弟的事。”王平之觉得这事跟他扯不上关系。
“你们之前不是有三人吗?”
“班师弟么,我们见夜间不好赶路,在林中布了个简单防护阵休息,他最先被那怪物偷袭而死。我和唐师弟不敌,边打边跑然后就遇上你了。”沙圆圆道。
“我和唐维师弟,还有蒋东山师弟,班运通师弟同属张真人一脉,他是张真人十六弟子门下,我和唐师弟蒋师弟是张真人五弟子门下。”
沙圆圆详细的说出师承及与他们的关系。
王平之心忧秘境凶险,敷衍的点点头嗯了声。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我对天起誓,我和他们真的只是同门,没有深层的关系的。”沙圆圆以为他不高兴,认真的道。
“小主子,这女娃这么快就陷进来了,要不你把她收了吧。”黑貂用爪子刮刮他的脸道。
“你就别添乱子啦。”
又对沙圆圆道:“沙师姐,你们的事我无意参与也不感兴趣,现在我一门心思在秘境上面。”
“这……”沙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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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光线强了不少。
“快看,我们要出林子了。”沙圆圆高兴的叫道。
两人加快速度不到半个时辰到了林子边缘,前面是一条平整的石板道路弯弯曲曲通向一座山峦。
二人踏上石板路面。
不远处又出来两人,看到王平之和沙圆圆一女子笑着说道:“哈哈!真巧啊!沙师妹我们同一批出来。”
“是你们。”沙圆圆看到两人出来,喜上眉梢。
这是碰上熟人了,来人也是一男一女,男子二十几岁年纪,一脸英气,长身玉立背着双手。女子瓜子脸,身材高挑,论长相和沙圆圆不相上下。
“沙师妹,你不是和唐维,班运通师弟三人组队的,怎么会跟这小子一块出来。”
男子斜着目光打量王平之,露出轻蔑的微笑,有些瞧不起人的样子。
“王师弟,这位是云铮师兄,这位是余雨桐师姐。”
沙圆圆显然和二人很熟络,为他介绍道完二人,又道:“这位是水师弟,还未拜入师门。”
“没入师门也能得名额进来,水师弟果真口才了得,刚入秘境就见识过了。当时还纳闷发下入秘境名单时只有二十九个,一些师弟还以为待定,没想到是总教习伍师伯专留给你的。”余雨桐笑着说道。
“对哦,水师弟果是人才,一入秘境就拍得二祖留下的神念舒舒服服。”云锋嘲讽道。
不知死活的家伙,入了陷阱还不自知,王平之冷冷的回道:“我也没别的本事,这都是常规操作,哄得长辈们多多照顾,日后大道顺畅。”
云铮一听“哈哈!”一阵狂笑,更显不屑。余雨桐掩住嘴,对王平之这番脸皮厚的功夫觉得好笑。
二人对王平之有轻视之意,沙圆圆是见过王平之手段的,还有一只外表看起来呆萌的黑貂战宠,实则是极为凶悍,危险的。
云铮和余雨桐的确是同阶中的好手,但和他相比,恐怕也稍有不如。
忙打圆场道:“水师弟手段非常了得,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云铮听后和余雨桐对视一眼,调笑道:“沙师妹啊,你可别被甜言蜜语给骗了。”
沙圆圆听后有些恼怒道:“我们原本三人一组的,班师弟遇袭身亡,我和唐维被蜘蛛怪物围攻,唐维那家伙为了自已逃命,竟把我抛下独自面对四只蜘蛛怪,是水师弟斩杀了蜘蛛怪救下我的。”
“哟,这是立人设吗?我们不但碰上树妖,那种蜘蛛怪我们也碰上过,我和师妹费了不少力才消灭了两只,他一人灭四只,当真厉害,佩服佩服。啊哈哈!”
云铮听后一脸的不信,他和余雨桐炼气圆满算是同阶好手,杀两只都手段用尽,眼前这个叫小水的炼气十一层,怎么可能,分明是沙圆圆想为他树立个伟岸形象。
余雨桐和沙圆圆相交尚可,所谓当面不打脸,留几分余地,忙道:“别说这些了,能出林子就不错了,咱们别耽误时间了,边走边聊吧。”
王平之对这类挖苦浑不在意,办自已的事,走自己的路,扛着尖刃断水刀迈开步子走在最前方。
云铮在同阶弟子中有点名头,见王平对他没半分结交之意,根本没地他当回事,不给自己面子,心中很不满,一时也发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