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奂璋变了个尖锐的声音。
“常平安,你以为你能赢么,你知道一切又能怎样,我的魂虫控制了东宗大部分高阶修士,御灵宗就此毁灭吧,哈哈!哈!”
“啊!”
东宗除曹鑫外另外四个元婴修士发出一声惨呼,眼神涣散无神。虽然还有生命力,但一身的元婴修士气息明显发生了变化。他们被魂虫寄生,魔人催发了魂虫,他们的大脑瞬间被控制,丹田元婴都来不及反应跟着中招。
曹鑫惊恐:“常师弟怎么回事,楚师弟……你……”
“他早就不是楚奂璋师弟了,他是魔人的宿主,东宗除你之外,另外四人已被他用魂虫夺取心智,成为傀儡人。”常平安道。
“这……怎么会有魔人,每隔万年的魔人大劫,真的来临了吗?天哪!”曹鑫惊恐退后几步。
曹鑫指着楚奂璋道:“你,你们来了多少魔人。”
“别拿那些没有智力,人造的低阶物种和我们翼人族相提并论,他们不配。”楚奂璋用尖锐的声音回道。
“人造物种,那是什么,你和那些魔人不是一伙的么。”常平安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我是真正的摩罗星翼人族战士,而他们只是被大能造出来收割你们人族血肉做养料的工具人。”楚奂璋阴诡的道。
听到的众人脑子嗡嗡的,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们——正被大能修士圈养着,过一段时间就会来收割一茬,很震惊吧,很恐惧是不是。你们这一界根本飞升不了上界,化神后就会成为他的养料,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他——不是你们能抗衡的。”
“诸位休听他胡言乱言,危言耸听,扰乱道心,他不过是个夺舍躯体的落单魔人。夺舍蜇伏在宗门乱我人族大道传承,挑起宗门大战,消亡我人族势力,合力将他除去,还我御灵宗一片清宁。”常平安高声叫道,今日除魔之战,不能让他扰乱了心境。
“哈哈!内心恐惧吗?告诉你,再过百年,那位大能必然会将他那些低智商的无脑之物放出来,届时你们所说的大劫也就来了,你们都会死。”楚奂璋道。
“我们以后死不死,不劳费心。我只知道今天你必须死。”常平安道。
“看来你今天很有信心,常平安你的确是个人才。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个随遇而安,心无旁骛的人,想不到你是个藏巧于拙的智者。将日渐势微的西宗秘密发展到今日地步,了不起。惹非我忙于发展族群疏忽,一定先灭你。还有你这小子,忽然凭空而来,竟毁了我苦心潜藏的族群基地,无数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常平安两眼射出一道精光,直取王平之,胡长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开。
“咚隆!”
地上被炸出一个大坑。
西宗几位元婴长老将东宗楚奂璋几人形成包围之势,曹鑫五味杂陈,东宗高层被魔人一网打尽,叹了口气,面向楚奂璋,他修至东宗元婴第一人,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该怎么做自不必说。
楚奂璋身上气势攀升,直至元婴中期圆满境界,以前一直是元婴初期大成境界。
曹鑫心中惊慌起来,他和常平安算是御灵宗顶级,也只是元婴中期初阶,其他人多是初期,这一战很难打,甚至可以说凶险无比。
“当!当!当!当……”
御灵宗范围内,一时钟声大作,音波激荡。
各处大阵都被激活,东宗所在位置,喊杀声此起彼伏,是副宗主百里昌顺指挥西宗传统派修士向东宗攻击,剿杀东宗被魔族控制和一批冥顽不灵的邪修。
钟声没有停下来,音波持续,光明山上音波振荡。
“啊!啊!啊!”
被魂虫附身的四位东宗长老,捂着头喊叫,极为难受。楚奂障惊异的看向常平安:“常平安,你玩什么花样。”
“常老怪,你这是……”曹鑫见状紧紧绷的脸放松了些。
“自从知道魂虫的事情,一直苦寻破解的办法。这些年下来,终是弄出了点小东西,这叫惊魂钟声大阵,对不属于原主人的魂力有压制作用。”常平安说道。
“老鬼,当真是个奇才,哼!后悔没早点动手。”楚奂璋皱眉道,音波令他也极不舒服。
“好啊!真有你的。”曹鑫大喜,早有针对准备,那便是多上一线生机,修炼到元婴不易,怕死也是天性。
“奇舍人族,干下多少恶事,几乎以一己之力,毁掉御灵宗万年传承,挑起玉州大战,死伤无数,令人族各宗伤筋动骨,你这魔物今日魂飞魄散也该知足了。”常平安道。
光明山上,一时传出阵阵轰鸣声,法力的余波犹如海啸的冲击力,余波所到之处,皆成废墟,好在光明山所在百里范围外被阵法封堵,才没更广的波及。
王平之被胡长老带出了光明山范围,来到外围的一座山峰上。这种元婴大修士级别的争斗只能远观。胡长老用的是元婴空间瞬移一步跨出远离光明山,也说明这位胡长老是元婴大修士。
“小子,好生呆着别乱跑,我去助战。”
胡长老说完一步跨出消失在眼前,他是太上长老常平安的大弟子。
王平之远远看着众多元婴修士的大战,各种大法术施展出来,空中一声声暴鸣,光明山这件祖师法宝也飞了起来,加入斗法中。
虽然离得很远,但法术对轰的余波吹得睁不开眼,王平之放出六支阵旗布个阵法,坐在核心等待着大战结束。希望这位常平安太上长老能灭了魔人,平安归来吧。
对于魔人所说,这一界被大能圈养,成为养料之事,王平之心中疑惑不已,太过耸人听闻。这得是多强的大能,又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他又想到了法天镜地中那位昊天圣宗前辈,心中迷雾重重,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魔人想占据这方世界,魔人口中的大能,又为什么,以人族修士作为养料,他想干什么,一个个的疑问,心绪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