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帮帮我...”
“喂,你别靠过来啊,我可不认得你!”
楚河有些慌,二十年来头一次下山,这大半夜的,没想到遇上事儿:“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流年不利,真倒霉。”
一身酒气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倒在他身上。
“姑娘,一定是认错人了,你这喝了多少酒。”
“不认得才好,房,房卡你拿着。”醉酒女从包里掏出房卡,便在楚河的怀里倒头就睡。
“房卡...”
这两个字让楚河眼前一亮,这灯红酒绿的城市,处处透着金钱的味道,没钱是寸步难行。
楚河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才走出火车站就深有体会,昏暗地小旅馆一百二十块一晚,他口袋空空,只好漫无目地的在街上走。
师父说婚期已到,给了他一份婚书和一张火车站票就让他独自来海城,多一毛钱都没有。
“这醉酒女有房卡,真是天上掉馅饼,太好了!师父说助人乃快乐之本。”楚河看在房卡的份上,将自己的布袋换了个位置,也不计较了,一把将女人放在背上,喃喃自语:“本钱可真不小,弹力十足。”
“圣天一品大酒店!”
楚河看着房卡上的酒店名字,抬头四下张望,原来不远。
“这城里的女人如此开放,想男人了,都这么直接的嘛,连房都开好,想得可真周到。难怪师父没事就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楚河吐槽一句,背着女人朝着酒店走去。
楚河权当是助人为乐,送女人去酒店,他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明天拿着婚书上老丈人家提亲,自己也就有着落了。
就在楚河踏进酒店时,在女人扑到他身上的位置,闪现几条人影,他们的对话传到了楚河的耳朵里。
“人呢?那妞都那样...到嘴边的肉还能让她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她走不远,再四处找找。”
几个从酒吧里冲出来的青年,四下散去。
楚河拿着房卡走进酒店一路畅通无阻,服务员热情的职业微笑和异样的注目礼将他们送到二十三层的2308号房间。
楚河将女人放到床上,却被她的手勾住,楚河没站稳将女人压在身下。
“长得可真是漂亮!”楚河这才看清醉酒女的长样不由得惊叹,心想要是他媳妇有这么漂亮就好了。
只见女人粉雕玉琢的脸上,嫩得出水,在酒精的作用下楚楚动人,血气方刚的楚河不由得热血上涌心潮澎湃。
但也是这近距离的一眼,楚河马上发现不对劲,女人面色潮红,此时喘息粗重起来,原本醉酒不醒的女人,开始用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迷离的双眼,仿佛失去了焦距。
她的朱唇微微张开,呼吸间散发出淡淡的酒气还带着一股药味。
“是媚药...”楚河心头一惊,女人看来是在喝酒的时候被人下药,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山上。
“要我...”
就在楚河惊疑时,女人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楚河身上乱摸。
“姑娘,你这是吃了多少药啊?”
女人罔若未闻,眼中带着燥热和不耐烦:“睡姐,姐有钱!”
“不行,姑娘请自重,我,我有媳...”
楚河还想说下去,却被女人猛地抬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这女人的嘴可真香!
楚河只觉得浑身有些失控,师父的话在脑海中回响: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媚药是天底下最容易也是最难解的,可用双修采阴补阳之术去除。
“对啊,我这是在救人,就当是房费了。”
楚河整个人豁然开朗。
在女人的粗重的喘息之中,楚河更为卖力。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过他算是想明白了,双方都不亏,他也是第一次!
为尽快的将女人体内的药性祛除,楚河也管不了那么多,注入真气,当即马力全开。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未过门的媳妇,可他这是在救人,还能不让他露宿街头,他可没有占便宜的想法。
不知道过多久,身下的醉酒女总算是消停下来睡了过去,楚河只觉得双修采阴补阳之术实在是妙不可言,带着满足也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醉酒女正在穿衣服。
听到床上的动静,醉酒女有些紧张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甩到床单上。
“臭小子便宜你,卡里有五十万,拿着钱马上离开海城!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否则这钱你恐怕没命花。”
醉酒女看着被窝里的楚河一脸的羞愤道。
这不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吗?
楚河心头不爽。
他昨晚这是救了姑娘一命,这钱他得拿,这是辛苦费!
“喂,我这是在救你!你昨晚喝酒时被人下药,这卡我就收下,不是封口费全当诊金。”楚河看着这美人笑的一脸的问心无愧。
醉酒女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叫萧代柔,身为萧家千金。
可就在前两日,萧老爷子突然收到一封奇怪的来信之后,告诉她,她的未婚夫将要从山上下来与她结婚。
萧代柔顿时懵逼,现在是什么社会还指腹为婚?何况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起有这么一个老公?
她自然不想嫁给一个素昧平生的乡下人。
赌气之下离家出走,在圣天一品酒店开了间房。
萧代柔越想越气,就去酒吧里借酒烧愁,没想到被人下药。
好在她发现得早,在药效发作前,从酒吧里逃出来,本想回酒店的,却一点力气没有倒在楚河的怀里。
回到酒店,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要把她给燃烧,便宜这个路人,也总比被下药的那群人强,要强吧?
“我警告你拿了钱,嘴巴放干净点,这事要是泄露出去,纵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我人格担保,你那啥都没有我嘴紧,绝不外传!”楚河又不是傻子,财色兼收的好事,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无耻!”
萧代柔气的脸红耳赤,便宜被这臭男人占尽,嘴巴还这般贱,气的跺脚!
拾起楚河的布袋,朝着他掷过去!
“找死!”
“喂,别太过分,我的字典里可没有不打女人一项。”
楚河身手敏捷,接过布袋警告道。
他可不能让这女人得寸进尺。
“昨晚要是没收拾利索,要不再战一场...”楚河装作不怀好意盯着萧代柔坏笑道。
“流氓!”她两条腿现在还有些发软呢,吓得她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