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麻子昨夜虽然有动楚河之心,可看出女儿对楚河颇有好感,假借送欧阳珂出去,也离开了房间。
想起萧代柔似乎并不太待见楚河,许大麻子动了别的心思。
看着欧阳珂离开,自语道:“若是楚河能与萧家解除婚约,转而入赘我许家那就最好不过。”
此时,在许静的闺房之内独留下楚河与许静。
“楚神医,谢谢你,再一次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坏人给玷污了。”许静想起这事,不由得有些后怕。
看着楚河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许静的手主动的环抱住楚河的腰,柔情似水的将脸贴在楚河的胸脯上:“或许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不,到昨天为止,每一天都在担心自己会一觉睡下,再也醒不过来。因此,从来不敢去想这一世还能去爱一个人。是你,治好我,让我仿佛看到春天。”
楚河一双大手不知放在哪才好,尴尬地停在半空:“别这么说,我救你,你付诊金,我们早就两不相欠。”
“怎么,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没有萧代柔漂亮吗?”
“不是,许小姐别误会...”
“我可以不要名份,我是许大麻子的女儿,许家树敌众多,我只想要成为你的女人,以其不知那天被那些禽兽给糟蹋了,不如...”
许静是许大麻子的女儿性子火辣,行事更是令人咋舌。
这是要被女人强推...
吓得楚河一把轻推,将许静从怀里推脱出来:“许小姐,你冷静一些,我这不是在英雄救美,今天我所以会过来,是许总说你的病又犯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医术不精,但是,能再一次救你,我也很荣幸,儿女之事岂能凭一时冲动,就糊里糊涂地,还请自重!”
许静听完楚河的话,有些羞愧难当,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你是我许静认定的男人,我相信迟早我都会成为你的女人的。”
“因为救你,耗费不少真气,我先回去了。”楚河逃似地离开许静的房间,再纠缠下去,他不确定体内的小宇宙要是爆发,他还能不得保持克制...
说实话,许静长得也是像出水芙蓉般水嫩动人,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楚河可是实地考察过的。
从许静的房间里出来,刚好遇上许大麻子。
一看许大麻子就是在等他的。
“楚神医,这两日要不是你,我父女二人现在已经在阴间团聚,昨晚上的一亿已经按照你的意思以萧家的名义捐了,今天这点心意还请神医不要介意。”
说着,许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本房产证交到楚河手上:“您虽然是萧门的上门女婿,可像你这样有本事的人,怎么能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呢,还请您收下。”
楚河一听,许大麻子的话,很有道理也不推辞:“谢谢,许总,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实话,你要再不收下这套房子,我可能会让人出手把你给杀了。”
许大麻子开玩笑的说道。
楚河却从许大麻子眼中捕捉到一闪即逝的阴霾,还是对我动了杀心...
又和许大麻子寒暄几句后,楚河走出许家,吐一口浊气,看准了萧家的方向,他打算走回去,顺便了解一下海城。
没走多久,有两辆面包车走走停停,时而停在楚河的前面,时而停在楚河的身后,每辆车上还坐着七、八个精壮的男子。
起初楚河并不在意。
当楚河朝着江边走去,两辆面包车上的人全都下来,有十几个人,也都朝着江边走去。
再发现不了问题,他就不姓楚而是姓蠢了。
踏马的,这是被人跟踪了。
“是他吗?”
一个平头的男子指着楚河的背影问。
“错不了,大哥,他从许家出来,我就一直盯着他。”
“一身的粗布衣,应该不会错了,兄弟们,手脚干净点,事主说了,做掉这小子,每人不少于这个数。”平头哥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
平头哥点头表示肯定。
他们的声音很小,和楚河保持着百米的距离,楚河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楚河并没有一丝的紧张,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些蝼蚁一样的东西。
他听到那人说“事主”,皱了皱眉,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朝他而来的这一群人。
既然被发现了,十几个人也不惊慌,直到离楚河十米开外,才停下来。
“乡巴佬,在这杀了你,可真是不错,直接扔江里喂鱼,连尸体都不用处理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乖乖受死,我们会给你个痛快的,只能怪你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平头哥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意,从兜里摸出一把弹簧刀。
楚河手一翻,一根草地上的废鱼线像是长了眼睛,飞出十多米远,直接射入平头哥的腿后跟。
平头哥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只觉得脚下传来钻心的痛,手一抖,刀直接从手中滑落。
鱼线势头不停,连续在地面上找脚,就在其余人不明白平头哥为何惨叫时,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惨叫。
只是眨眼功夫,这些人全部都被渔线刺穿挑断脚筋,倒在地上抱脚哀嚎。
因为鱼线没有停留在他们的脚上,他们根本没看清楚究竟是何物伤了他们,只是惊恐的看向楚河,这大白天的遇到鬼了?
此时并没有其他人经过,楚河耍起手段来更为得心应手,不必藏着掖着。
就在这些人惊魂未定时。
楚河已经站在平头哥的面前,如看见温神一般,满眼的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老实点,是谁出钱想买我的命?”
“没,没有的事,我们看错人了?”
“你确定看错了?”
楚河直接踩在他的脚后跟上,稍稍用力,马上痛如似刀绞。
平头哥被挑断脚筋,又受到惊吓,此刻像是被看穿心思,再不敢扯谎。
“是,是唐少?”
“那个唐少?”
“唐家,唐凡。”
还真的是那个废物,这是不想活了?楚河心头泛起一线杀机。
如果不是他不知死活想占萧代柔的便宜,如果不是他后来又自讨没趣,怎么会落到被断四肢的下场...刚刚下山,本不想惹事,不想出手太重,现在看来有必要给予这些人痛击。
楚河的气势突然变得阴冷,平头哥更加的害怕,双膝跪地,连声求饶。
“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改邪归正,从此不再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杀这些蝼蚁只会脏他的手,但这种人只挑断一条脚筋太便宜他们了,放他们回去,怕是会变本加厉害人。
楚河大手一挥:“还不快滚!”
看着这些人连滚带爬地离开,楚河轻笑:“回去,若真能改邪归正,不再做伤天害理的坏事,只能算是微残人士,若是再不老实,必定暴体而亡。”
楚河大手一挥,这些人已经中了无色无味的一种毒,如果能从此不再牵动体内的邪念,便可保平安无事,一但还要向恶,能活下来也彻底废了。
楚河回到萧家,夕阳已经西下,但萧代柔并没有回来。
萧顶天正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看到楚河独自回来,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楚河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