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淡淡说道:“没想到东江武林,原来有如此众多的习武之人!”
“是啊,习武能强身健体,这是夏国千百年来的传统。”容肖自豪地说道。
“这些都是观众,难道是那几个发起挑战的门派,都畏惧先生的实力,纷纷怯场,都不敢来了?”胖瘦头陀扫视了一眼台下,那特意为他们留出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不禁笑道。
张昌顺挥动着拳头,霸气说道:“他们最好识趣点,自动退出挑战,否则,我的铁拳可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后传来一阵骚动。
“这些是凤仙派的弟子吧,一个个长得宛如出水芙蓉,竟然全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为首的竟然是,人送外号何仙姑的凤仙派掌门,她可是夏国武修女性中的翘楚,剑术登峰造极,修为更是巾帼不让须眉!”
凤仙派全是女弟子,个个宛若仙子,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凤仙派掌门带领着一众精锐弟子,来势汹汹,似乎盟主之位已如囊中之物。
刚刚进入到场内,凤仙派的掌门何仙姑面色如阴云密布,指着楚河怒喝:“姓楚的小子,你乳臭未干,有何德何能敢觊觎武林盟主之位!今日我凤仙派就要来会会你!”
容肖稳步朝前走了两步,施礼后微微一笑:“何掌门,别来无恙!你虽是女中豪杰,同为东江武林人士,自然有一争高下的资格。但是……若想挑战盟主,那就放马过来吧!若是连我这关都过不了,又有何颜面在此叫嚣!”
“清泉道人,念在两派向来有些交情,我便与你过上三招,点到即止!”
“好,何掌门请!”容肖不敢有丝毫懈怠,同为战帝修为,何仙姑的剑法却独树一帜,自成一派,两人曾多次交手,容肖都未能占到太多便宜。
何仙姑身轻如燕,飞上高台,一袭白色长裙随风而舞,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风飘动,手中的剑犹如灵蛇出洞,灵活而多变。
此时,容肖背后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战斗一触即发,容肖如疾风般率先出手,剑势如排山倒海,欲一剑破敌。
何仙姑却不慌不忙,她的脚步如同幻影,轻盈地避开这一击,同时手中的剑如彩蝶翩翩起舞,挽出一道绚丽多彩的剑花,反攻向容肖。
容肖一击不中,眼神更加专注,身形如鬼魅般闪动,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侧身躲开,紧接着手腕一抖,长剑如蛟龙出海,横扫而出,剑势如惊涛骇浪,连绵不绝。
何仙姑娇叱一声,如飞燕般轻盈跃起,脚尖轻点地面,如旋风般腾空而起。手中剑如白蛇吐信,自上而下猛地由刺转劈,与容肖的剑轰然碰撞,发出清脆的锵鸣。
第一式,双方难分伯仲,胜负未分。
胖瘦头陀看到此处,不禁为掌门容肖捏了把汗,心中暗自叹息:“唉,就差那么一点点,掌门师兄便能抢占先机,这何仙姑的脚法,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这下可如何是好!”
楚河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这不过是取巧的劲道,终究是个女流之辈,这第一式,她已显败迹!”
围观的人群屏息凝神,目光如炬,被两人高超的剑术深深吸引,竟然鸦雀无声!
这是对台上两位东江泰斗的无声尊重。
容肖轻声说道:“承让!”
随即施展出第二式,他的剑势陡然一变,剑影重重,如万箭齐发般攻向何仙姑。
每一剑都犹如毒蛇出洞,变化无穷。
何仙姑一言不发,面容沉静如水,眼眸中透着坚定。身经百战的她,身形如疾风般闪动,手中之剑以柔克刚,如四两拨千斤般化解着容肖的攻势,同时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
在某个瞬间,何仙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喜悦,剑如闪电般刺出,如此难得的破绽,她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你输了!”
“不好,掌门师兄要输了!”
楚河却依旧淡定自若,缓缓说道:“未必!容前辈这个破绽,乃是有意为之!”
楚河之所以如此断言,是因为他曾在与容肖过招时,也如何仙姑一般以为得手。
果不其然,正如楚河所说,她高兴得太早了。
容肖的反应快如闪电,剑随心动,迅速回防,两剑再次交锋,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各自后退几步。
“还是先生厉害,连掌门师兄的后手都能预料到!”两人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这不仅关乎清泉山的颜面,他们又怎能不紧张?
双方前两式难分胜负,将悬念留到了最后一刻,台下观众紧张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仿佛一眨眼就会错失胜负的瞬间。
此时,凤仙派弟子的表情如出一辙,他们多想为掌门加油助威,却又怕扰了她的心神,憋得险些内伤。
容肖镇定自若:“最后一式,我必将全力以赴!看招!”
他深呼吸,将全身内力汇聚于剑上,剑光大盛,他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如利箭穿心,势如破竹,猛斩而下。
何仙姑感受到这一招的强大气势,但她毫无畏惧,玉手紧握剑柄,将内力激发到极限,怒吼一声迎剑而上。
“铛!”
一声巨响。
两剑猛烈碰撞,迸发出道道剑光,僵持片刻后,何仙姑手中的剑微微弯曲,终究在内力上稍逊一筹,她脸色一变,不得不后退几步,手中的剑这才避免了被震飞的窘境!
胜负已定!
容肖收剑入鞘,施礼:“何掌门承让!”
何仙姑微皱眉头,眼中仍有不服输的光芒:“哼,有本事让姓楚的小子出来与武林同道一战!”
“哈哈......连我等都打不过,还想与先生一战!”张昌顺大笑。
就在两人激战时,其他各派的人也已就位。
飞花谷,神木帮,还有火云教各派,虽然目睹了何仙姑败给容肖,但都纷纷表示不服。
“张昌顺,容肖,你们甘当一个后生的马前卒,难道不觉得可耻吗?他若真有本事,何须你们出面!”这一言既出,刚才还对剑术赞不绝口的众人,如今也觉得他们的话不无道理。
“身为盟主,不亲自出手,怎能让人信服?”
楚河闻此,稳稳地立于台前,朗声道:“好啊!有谁敢不服,想当这盟主的,尽管一起上吧!不限于下战书的门派,在场诸位,若自觉修为尚可,大可一并放马过来!”
“狂妄至极!”
“简直是目中无人,莫非欺我东江无人不成?”
“他究竟有几颗脑袋,莫非打败了容掌门,便真的天下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