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纪与她相当,可这修为却如此之逆天,她在京城除了这容貌堪称第一之外,便处处被楚家的后人所碾压着,没想到这才落地南疆这种小地方,又再一次被姓楚的所震惊!
两名护卫面面相觑,不禁低下了头,有些羞愧,异口同声道:“他身法实在太快,我们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刚刚是谁说人被吓傻了?”墨染晴本想看看热闹就回后院去,现在,可挪不动那双一米八的大长腿了。
她竟然破天荒的想多了解一下,眼前的这个带着神秘色彩的,不是京城楚家,却偏偏姓楚的年轻人。
“掌门……”回春拳的另外两人看到大胖子莫名其妙地倒下,吓得手足无措地,一同扑了上去。
“我内力尽失,手脚筋尽断!已然是一个废人,你们快走吧,把门中弟子尽数遣散!”大胖子至此方才明白,这次是真的栽了,如果再不按照楚河的话去做,死的可能就不止他一人了。
在江湖上,说一不二的高手,他曾经也是,都是一诺千金的!他只因这一次想要违背誓言,便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他可不能再让门中弟子为他陪葬了。
“掌门!”
“快走,任何人不得为我报仇!”这或许是大胖子下的最后一道回春拳掌门令了。
数百号人的眼中皆闪烁着震惊!南疆武林这是要变天了吗?
“白总盟主,我替你废了送赝品的人,难道白家不打算送他最后一程吗?”看到白无缺一言不发,白漠惊慌失措的样子,楚河又淡淡问道。
白漠这才双眼无神地看向白无缺,在得到白无缺的默许后。
白漠这才有些失神道:“来人,把他抬出去扔江里喂鱼!”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楚河又扫视了一众白家所请的宾客。
大家无一人敢与之对视,人人自危,又有些心虚,特别是还有几人是故意送次品的门派,更是惊得一头冷汗。
他们害怕楚河接下来会逐一揭露,让他们名誉扫地。
此时,这偌大的白家宴会厅,仿佛并不是为白无缺的寿宴所准备的,万众瞩目的人,俨然变成了楚河!他就像是一颗耀眼的新星,以无人能挡之势,将要在南疆崛起!
最后,楚河的目光重新落到白无缺的身上:“我再次声明,我们可是有请柬的。而且,我们还准备了一份厚礼,不过......还是要感谢白总盟主的慷慨,体谅我东江物资匮乏,这《万寿无疆》图,我也就不用忍痛割爱了。”
“《万寿无疆》说的是那幅得到万金赏赐的名画吗?”蓝宝源从椅子上站起来,惊愕道。
“这样的画,真的还存于世.......”也有人质疑。
白无缺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万寿无疆》仅仅是画的寓意,就已经足以秒杀今天在场这么多门派所送的礼物了。
更何况《万寿无疆》这样的名画,如今已然是有市无价的存在。
作为南贵行省第一收藏大家,白无缺今天可真是看走了眼,不仅看不出眼前年轻人的修为,更看不清楚此人的来历,不仅嘴上功夫了得,每一次出手,更是震惊四座。
这样的名画,竟然在东江海城,一个名不经传的楚门门主的手中,怎能不令人惊叹。
墨染晴看向楚河的目光之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如此流芳百世的佳作,不知可否供我一赏!”
此画,她多次听家父墨君晨提起过。
墨家曾不止一次地派人寻找此画,想要赠送给国主。只可惜都无功而返,还以为已经落在了京城楚家的手里,却没想到在这里遇上。
楚河又怎么会是小气之人:“既然墨小姐有兴趣一观,又有何不可?”
“唐佑礼,将画送去给墨小姐鉴赏!”
“是,先生!”唐佑礼有些小激动,这楚门若是能得到京城墨家的支持,这画别说是送给墨染晴鉴赏,就是送给她,他也觉得不亏,不就一幅画么,在唐佑礼看来这画送给墨家,远比送给白家性价比更高。
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小跑着,小心翼翼地将画卷递了上去。谁能想到,局势竟然会如此戏剧性地逆转?
如今,东江武林的声誉,真的仅仅凭借楚河一人之力就完全挽回。
此时此刻,在场的每个人都对东江武林盟的人,谁敢不高看一眼......
\"墨小姐......\"唐佑礼试图向前靠近一步,但却被两名护卫宛如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去路。
唐佑礼无奈,只好停下脚步。
\"退下!\"
墨染晴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两名护卫不得不退至一旁,警惕的盯着唐佑礼。
唐佑礼将画卷交到了墨染晴的手中,抬手擦去额上的冷汗。
她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画在桌面上展开。
白无缺还有大腹便便的蓝宝源也不自觉的凑了上来。
“妙啊!果然是万两黄金之作,今日一见,此生无憾啊!”蓝宝源极尽夸张的笑道,声音震耳欲聋。
白无缺只是微微颔首,观而不语。他害怕一张口,说出的不是话,而是会喷出一口老血来。
楚河则坐下,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气定神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墨染晴看得很慢,似乎在确认这幅画是否是真迹,她的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将画卷一寸寸扫过。
最后,她才有些不舍地亲自将画卷起,装好!转而送回到了唐佑礼的手中。
她这才看向楚河,轻声道:“此画,不知楚盟主可否割爱!”
“这下海城楚门这是要一飞冲天了,整个东江武林都将今非昔比!”
“此画若是我的,有墨小姐这句话,我便是亲自送往京城墨家,那也绝无二话!”
大家无比的激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还用考虑吗?
同时,目光又落到了楚河的身上,他们都在替楚河着急,便是唐佑礼也急不可耐的:“先生......墨小姐问你话呢?”
“真当我聋了?”楚河看他那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不知墨小姐,想要让我如何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