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河分清了左右手后,便开始为他接手,两条断臂,在楚河的作用下,像是会自动认主一般,自己找准了位置,靠了上去!
并且在楚河强大的真气作用之下,断口处正在发生着神奇的变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迅速的长出新肉,便是神经元各种经脉、血管都严丝合缝的对齐,进行无创口接合。
是的,除了表面的皮肤颜色,有些许不同之外,其他的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来。
最终在楚河吐出一口浊气之后,一双断臂已经接了回去。但是他人并没有马上醒来,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人还在昏迷当中,不过他的气息已经变得平稳,就是高烧也已经退去。
同样的办法,机长的伤势也在快速的愈合!
不过,为了不让机长看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楚河采用的是先点穴后救人的办法。
待机长醒来,他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除了因为流血过多,身子有些虚,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
“年轻人,是你救了我们吗?”
机长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处于梦境之中,因为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实在太不真实了。
机长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副驾驶员,发现对方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如初,不由得再度震惊。他清楚地记得,不久前副驾驶员的双手被那柄恐怖的大斩刀齐齐斩断,而他自己的手和腿也遭受了重创。然而此刻,他们却毫发无伤,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环顾四周,驾驶舱内依旧血迹斑斑,这无疑证明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机长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奇迹般地将他们的伤势治愈?
在这个封闭的驾驶舱里,除了楚河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机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激之情,难道是楚河救了他们吗?可他怎么做到的呢?这些疑问在机长心头萦绕,让他无法释怀。
“嗯,没错,不过我希望你一定要保密,我建议你们入院治疗一段时间,因为你们都存在失血过多的问题,需要更为专业的调养,如此,你们才可以更快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来。”
楚河说得很是轻巧,仿佛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重伤一般。
扑通!
机长飞的航行很多,在飞机上自然也见识过不少的能人异士,他岂能不知眼前遇上的真神。
“感谢小仙医救了我们!放心吧!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绝不会对外人说起此事!”
“咚咚...咚咚...”
一连叩了九个响头,机长这才停了下来。
楚河之所以没有阻止他,是因为楚河对人性的了解,如果阻止了对方的感恩方式,对方一定会再想出另外的办法来向他答谢,以其如此,不如放任对方跪拜,如此对方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好了,起来吧!那我现在出去,让医疗队的人进来将你们接走!”
楚河打开舱门的那一刻,看着外面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头大。
只见眼前有一名气宇轩扬的年纪十五上下的中年人,此人看上去气度不凡,气质高雅,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久居高位的存在。
而之前与自己对话的那名小队副则远远地站在他的身后。
在这名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不少大大小小的军官,这些人都神情紧张地盯着这边,似乎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看到楚河出来,小队副这才连忙从后边小跑着上来,站定后,恭恭敬敬地对眼前这个身材高大威猛、面容刚毅严肃的中年男子说道:“安大帅,此人便是成功粉碎劫机事件,并将飞机平安着陆的楚先生——楚河。”
说完,小队副又向楚河介绍道:“楚先生,这位是安大帅,城防军的最高指挥官。”
听到这话,楚河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其实他第一眼就看出来此人应该是安梓承的父亲了,毕竟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安梓承就像是安大帅的复刻版一样。
“机长和副驾驶员已经没事了,可以安排医疗队进来将他们接去医院调养,他们失血过多。”楚河说完,看着安大帅拦在面前,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安大帅,若没有别的事,我想先回去了,我的未婚妻还在等着我呢!”
“不愧是小英雄,听说你这样的年纪已经是战尊,了不得啊!没想到我夏国武道竟然出了千年不遇的天才,没想到墨家藏得如此之深,连我这个大帅都被瞒在鼓里!今天你可是立了头功一件,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必须跟我去见见国主!
这次事件想必你也看到了,那些蛮邦想欺我夏国无人,已经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国家正处在时代之变局当中,外部的挑战如今日益多了起来,希望楚小英雄能够加入到我军当中,成为我军的一柄利剑!”安大帅语中心肠道。
楚河心中冷笑,心想如果安大帅知道自己杀了他的儿子,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于是他微微一笑说道:“感谢大帅的好意,但保家卫国之事,应该由您和其他军人来承担责任。我只是一个自由自在惯了的山野乡夫,对军队事务毫无兴趣,更谈不上有所帮助。”
而且,他根本不想见到国主,只想快点回到海城,回到那个让他感到温暖的一号别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不过这次真的很感激你!作为平民英雄,国家一定会铭记在心。”安大帅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表现出了豁达的态度,并大声地表达了谢意。
他已经真诚地向楚河发出了邀请,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楚河,如今楚河拒绝,他也不会再强求。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本应该在家里处理儿子安梓承后事的。
此时,心情沉重,自然也不再与楚河多言。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京城,自然是非同小可的,还是外部势力作案,他身为城防军主帅,责无旁贷。
家事,国事,天下事,身为城防军首帅,他自然是以国事为重的。
“对了,飞机上可能还装有炸弹!如果没有什么事,那么我就先走了。”楚河临走前,想起劫匪的话,又补充道。
这才从安大帅的身边侧身而过,走出了机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