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楚河这个打不死的小强,令他们兄弟俩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
尤其是在多次刺杀行动均以失败告终后,他们越发感到不安和焦虑,担心自己多年来精心策划和积累的成果会因此毁于一旦。
\"我与你们并无深仇大恨,也没有宿怨纠葛!仅仅因为我姓楚,你们就对我心怀杀意,如此恶毒的心思,我今天必定要亲手斩杀你们,以解心头之恨!\" 楚河站在国主身旁,他的衣袂随风飘动,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虽然音量不高,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威严。
就连楚天雄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感到脖颈发凉,背后冒出一层冷汗。
而楚天宙则闻声望去,当他看到楚河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呆滞的神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居然还活着……竟然真的还活着,我真是有罪啊!\"
他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周围嘈杂的环境所淹没,所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楚天雄和楚河之间的对峙上。
他们两人一见面便充满了敌意,似乎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置于死地。
但楚河却声称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恨纠葛,这种矛盾的说法,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十分好奇。
此外,墨君晨今天真可谓是倒霉透顶,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
原本他只是前来参加楚天南的葬礼,没想到却陷入了这样一场激烈的冲突之中。
楚天雄手持大斩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当他看到楚河和国主出现在眼前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当听到楚河表示要亲手杀死楚天雄时,墨君晨的恐惧更甚,他担心楚天雄会在楚河动手之前,先将自己解决掉,以此作为对楚河的报复。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大声呼喊,试图向国主和楚河求救。
“国主,救我!”
“楚先生,救我啊!”
墨君晨惊慌失措地大喊着。
“聒噪!”楚天雄听到墨君晨的叫喊声,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脚肚子上。
墨君晨穴道被封住,身体不受控制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冰冷的大刀划破了他的肌肤,鲜血顿时溢了出来,墨君晨疼得呲牙咧嘴,发出一声痛苦的啼叫:“唉哟!”
“放开墨君晨!尚可给你留具全尸!”国主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双眼,愤怒地盯着楚天雄。
然而,这残酷的一幕却恰好被随后赶到的墨染晴目睹,她不禁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别杀我爸!”她忍不住失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好在萧代柔及时注意到了她的情况,一把扶住了墨染晴,才避免她摔倒。
“墨姐姐,你冷静点,放心吧,有楚河在,他一定会有办法将伯父救下来的。”萧代柔安慰道,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现在这种情形,但凡楚天雄失去理性,墨君晨的人头,有随时落地的可能。
楚天雄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想要墨君晨活命,就立刻让开,为我安排飞机,放我安全离开!否则……”他手中的刀再次用力,墨君晨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他手上的刀柄若是力道再大一些,后果不堪设想。令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全场如此多人,竟然瞬时落针可闻。
而望着楚河一脸愧疚之色的楚天宙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家还以为他因为无力回天管束好自己的族人,而感到羞愧难当。这样一个无能的家主,众人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孤孤单单一人独自跪着,显得有些另类。
“楚天雄,真以为天下的好事都你一人独占了,杀人越货还想逃走!你再不放开墨君晨,我定将你这一脉尽数屠光!”国主整个人缓缓飘浮在半空之中,面不改色,双眸微寒。
“我这一脉,除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下人,还有谁?我的妻儿三天前就已经离境!要杀便杀!今日大不了鱼死网破!”楚天雄竟然没有一丝的悔意,还叫嚣着与国主对抗。
龙亦洪似想起了什么,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身为城防军城北统领的楚双军,三日前突然请假,还有在商务部的对外经贸处的副处长楚参军,也恰好是在三天前出国‘考察’的,两人皆是他楚天雄的儿子。”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你若敢动我儿一根汗毛,我会让你们楚家永无宁日,与你楚家不死不休!”
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皆是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名满脸怒意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神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爷爷!”墨染晴朝着墨忠冲了过去,爷爷来了,那这天便塌不下来。
而跟随在墨忠身后的墨家一众护卫、尊者,人人皆已经将兵刃,紧握在手,只待墨忠一声令下,冲进去救人。
就在这时,一道年轻、自信且淡定从容的声音忽然响起:“楚天雄,你不是想杀我吗?有本事你放开墨老爷,我来做你的人质!”
这道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楚河踏空而行,仿佛在空中漫步一般,缓缓地朝着楚天雄走去。
“真是太好了,有楚先生在,你父亲一定会没事的!”墨忠不知为何,看到楚河出手,心中无比的淡定。
似乎比他出手,更觉得可靠。
“他真的能救下我爸爸吗?”墨染晴虽然相信楚河的实力,可是他再快,能快得过楚天雄手上的刀吗?
楚天雄皱起眉头,看着逐渐靠近的楚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楚天雄又不是傻瓜,在暗杀楚河如此多次均未得手后,他自然知道此人绝非善类。
“老子根本不屑用你来做人质!”
“你怕了?”楚河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