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日本!)
听到确实如此,安库兴奋极了,忙伸出手向乌凡说:“既然如此,那把硬币给我看看吧。”
乌凡却是大笑起来,但不知为什么,本应该是渗人的笑容,却给他笑出了一种傻子的感觉。
“我这个样子就连你也认不出啊,安库。”
知道眼前这人叫自己的名字,安库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这人绝对不简单,是卡扎力收买的人吗?
乌凡站了起来,一堆硬币在他身上涌现,最后变成了贪欲者的形态。
看见乌凡现身,安库迅速将自己的手变成鸟爪,企图先下手为强将乌凡里面的核心硬币给拿出来。
而乌凡早有预料,一只手将安库的鸟爪给抓住,被完全恢复的安库在乌凡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原来是这样,所谓的核心硬币的信息就是迎我而来的圈套吗?”
安库此时也明白了一切,想到那些笨蛋居然也成长到这种程度了。
“哼,别以为只有你才会进化,你现在是自投罗网。”乌凡却是很骄傲,仿佛这个计谋是他想出来的一样。
“没有了欧兹的你,和婴儿没什么两样,怎么,之前那只熊猫呢?难道你指挥不了他吗。”
乌凡仿佛拿捏了安库,也料定了蔡余来不了。
本来他还在疑惑着,要是蔡余来了怎么办,不过二愣子对自己的实力有一种迷之自信,他自信要是蔡余一个人来,他也一定能打败蔡余。
对于这种二愣子,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实力的差距,他只是觉得上一次是2打1,如果1对1,自己未必会输。
但如今蔡余没有前来,倒也令他失望了,本来他还想一雪之前的耻辱呢。
安库此时也有点懊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而轻视了其他几个人。
虽然加梅尔和乌凡不足为惧,但卡扎力这个老六可没那么简单。
“哼,还挺有一套的嘛,但是我觉得凭借你那虫子脑袋应该想不出这种计谋!
是卡扎力吧!是卡扎力手把手教你的吧!是吧乌凡,原来你是卡扎力的下属啊。”
安库开始疯狂嘲讽,他了解乌凡,这个二愣子被自己一激,绝对会找卡扎力证明自己。
同时只要激他,自己的生还可能性就无限增大了。
“你在混蛋!”乌凡恼羞成怒,抓起安库的脖子,就开始疯狂的踢他的肚子。
“……你给我……闭嘴!”被戳穿了的乌凡现如今十分气愤,谁说老子不如那只臭猫了?
难道你不知道虫子才是地球上最顽强的生物吗?在同等体型下,自己的生物优势绝对要比卡扎力那只哺乳动物强多了。
打完之后,泉信吾的身体也撑不住了,直接就脱离了安库的手臂。
看着自己手上抓着的手,乌凡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安库,你的核心硬币我全要了!”说完后,乌凡就开始使劲的挖安库的手,但安库极其倔强,不管乌凡怎么挖,他仍是挖不到一枚核心硬币。
而与此同时,火野映司那边也并不乐观。
在火野映司越战越勇的时候,加梅尔突然出现一角顶飞了火野映司。
“不许欺负我的噬欲怪。”
火野映司看着突然出现的东西,看着那相似的身体与气质,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加梅尔是贪欲者。
既然贪欲者出现了,那就表明接下来要有一场硬战,现如今,蔡余和安库都不在,仅靠着基础连组恐怕很难对付他们。
火野映司不敢大意,拿出武器就猛的挥砍起来。
但重力系的加梅尔不仅力气大,防御也高的离谱,火野映司的挥砍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而加梅尔尔但每一拳打在火野映司的身上,都能对他造成成吨的伤害,才堪堪不过几拳,火野映司被打倒在地。
看着被打倒在地的火野映司,加梅尔只是在一旁拍手叫好。
“欧兹被我打败了……”
之后加梅尔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让噬欲怪操纵着杂物砸向火野映司。
这样被砸了,但火野映司好歹争取到了一丝喘息,连忙站起来迎击着噬欲怪。
而对于噬欲怪这种没脑子玩意儿,火野映司两三下就能把它打的落花流水。
可这也引起了加梅尔的不满,加梅尔再次上手,这一次直接将火野映司从楼上扔了下去。
同时还在上面兴奋着说:“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突然几道枪声响起 ,加梅尔和牦牛噬欲怪身中数弹,虽然子弹奈何不了他们,但至少也能让他们吃痛。
加梅尔摸摸身体,用他那憨憨的语气说:“好痛啊。”
远处,后藤骑着摩托举着枪,对他们连开数枪后骑到了火野映司面前。
火野映司疑惑的看着,后藤缓缓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蛋糕盒。
火野映司看到后惊呼:“啊!这又有礼物要送给我吗?”
“又什么又啊?我又不是你的送货员!”
后藤抱怨着,打开了蛋糕盒,但随后又把蛋糕收了起来。
“果然吗……这个给你的话……”
后藤还没说完,牦牛噬欲怪就从楼上跳了下来,火野映司慌忙推开后藤,后藤立刻摔倒。
当后藤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全是奶油,同时脸上还多了一枚黄色的硬币。
火野映司看到后迅速跑过去,迅速把后藤脸上的硬币拿了下来。
“你这个杂种!”后藤此时都要气炸了,给你当送货员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弄得老子一脸奶油。
“嗯,抱歉抱歉,后藤桑,这个核心硬币是……”
“不要说了,我也想问,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要交给你。”
后藤倒是很不爽的说,明明这个硬币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搞到的,结果居然还要送给火野映司。
“哦……难得出来找找乐子的,但现在我要干掉你们两个。”
加梅尔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从楼上走了下来,同时牦牛噬欲怪也站了起来怒吼着。
火野映司回过头说:“抱歉后藤桑,这个就先借我用一下。”
说完后立刻把老鹰核心硬币替换成了狮子核心硬币,再用o型圆环刷一下,老鹰头瞬间变成了狮子头。
来了一个新形态,火野映司此时自信满满,其头部发出了一阵亮光,一下子就把加梅尔和牦牛噬欲怪照的睁不开眼睛。
干扰他们后,火野映司摸着脑袋,惊奇的说:“哦!这个好厉害呀,后藤桑,帮我跟鸿上会长道谢吧。”
说完火野映司瞬间上去与噬欲怪和加梅尔战斗了,后面的后藤确是不爽了起来。
“我……为了保护世界……”还没说完,后藤生气的把蛋糕给拍飞了,这是一点素质没有。
而装备上狮子核心硬币的火野映司与中间的老虎核心硬币相互匹配,这个时候的火野映司敏捷性显然有所提升,把牦牛噬欲怪逗得一愣一愣的。
只会使用蛮力的牦牛噬欲怪自然是抓不住火野映司,最后被火野映司绕到身后,一拳把他给打倒在地,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牦牛噬欲怪气愤不已,猛的锤向地面将旁边的两辆车砸向火野映司。
火野映司掏出武器,一剑就把车给砍成两半,并且可能是硬币的力量拥有扭曲空间的能力,每一次大规模蓄力斩击都会将空间给扭曲。
在两辆车爆炸之后,噬欲怪和加梅尔都消失了,火野映司懵逼的看着,没想到重力系居然跑得比猫系的还要快。
而这个时候的男人女人也开始争吵起来。
“100万啊!100万!桃子你看,只要有了100万,我们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男人拿着彩票兴奋的叫着,比之瘾君子有过之而不及。
“这算什么!就这点程度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如果是以前的武,就会更……
会很可怜的哭出来啊!”
哭诉着,女人使劲捶打着男人,似是发泄着这些年的苦水,也是为自己丈夫而感到悲哀。
说来也是,腹有才学胸怀大志的年轻人就这样沉沦于金钱的海洋中,在无尽的欲望苦海中苦苦挣扎,却始终上不了岸,这难免不会令人悲哀。
女人有多看重当年的男人,就有多嫌弃现在的男人,她希望有的是一个腹有才学、朝气蓬勃,永远为了自己理想而追逐的热血青年,而不是这个只会沉沦的瘾君子。
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在说现实终会改变一个人,曾经的理想与热血,现在又有几人还记得呢?
前段时间我走在家乡的路上,那里并没有被过度开发,在城市上学的几年,我也鲜有回家。
当我在路边看到了我曾经很喜欢玩的一种植物,我兴奋十足,连忙将它摘下后我却忘了当年我是怎么玩它的。
我遇见了年幼的自己,两两相视之时,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因为我早已经忘了他喜欢什么,就连他的那些“小玩意儿”我也不再认识。
唯一不变的可能只剩下自己仍然喜欢特摄,也许在自己这从小便热爱的事情上,我能找出一点当年的影子,切身体会那个儿童的兴奋与理想。
而看见两夫妻在打着,火野映司又头疼了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啊?要阻止他们吗?
但好像他们都不会听自己的话啊。
而这时的安库也已经临近了终点,不断的被乌凡挖着,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怎么了?安库这会就受不了了吗?”
乌凡把安库扔在地上,被挖了这么久的安库真的一滴都没了,虚弱的躺在地上,已经被掏空了。
虽然已经被掏空,但安库还是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逃走,刚飞起来就被乌凡一爪子给打下来了,并且还爆出了三枚核心硬币。
两枚虫系硬币,一枚猫系硬币,乌凡立马冲去拿了回来,但安库早已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混蛋!安库你怎么这么吝啬!居然只爆了三枚!给我全部吐出来!”
乌凡刚一回头就发现安库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同时安库的声音还响了起来。
“乌凡,这两枚硬币就当老子送给你,去补补你的昆虫脑子吧!”
听着安库如此挑衅,乌凡这二愣子跑上跑下的寻找着安库的手影。
“你这混蛋!是故意把硬币扔出来的是吧!”
“废话我不再多说,帮我向卡扎力问个好吧,还有多顾及顾及你的虫脑袋,多补补,别有一天被别人玩死了都不知道!”
乌凡二愣子四处寻找都找不到,最后也只能无奈退走。
在乌凡走后,昆虫易拉罐就从楼上爬了下来,看来刚才安库就是利用昆虫易拉罐来传音的。
而这个时候在墙的另一面,安库重新占据了泉信吾的身体,但这个时候不管是安库还是泉信吾,一人一鸟都受了不轻的伤。
安库一手拿着昆虫易拉罐,一边爬行着,好不容易爬到了护栏那里,终于能找到靠背的地方坐着了。
“总算得救了,还好,这次来的是乌凡那个二愣子,要是卡扎力可就完了。”
而不知什么时候,女人早已经抢夺了男人手上的彩票跑到了河边,男人正在后面奋力的追逐着,后面还跟着个火野映司。
后面终于追上了女人,可能是女人穿着拖鞋跑不快吧。
“桃子,还我的100万!那是我的100万!”
男人抓着女人愤怒的喊着,火野映司就在后面一直拉着偏架,生怕会闹出什么意外。
有火野映司拉着,女人很轻松的就逃开了男人的追捕,抓起彩票就扔到了河里。
这一下把男人和火野映司都给惊呆了,那可是100万啊!
“啊!桃子你干了什么啊!”男人大骂了两句,急忙跑下了桥,毫不犹豫的就跳到了河里。
火野映司也从震惊中醒过来,问女人:“桃子小姐,这样做真的好吗?”
女人则是对火野映司笑道:“没关系,如果这样能让武醒过来,那也值得!”
随后女人就和火野映司说明了一切,明白过来后的火野映司也为女人的苦心感到震惊,同时也对他们的感情很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