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现在不需要买,到时候攒攒直接买厉鬼,那先看看道具商城吧。”
吴闻喃喃自语,随后点开了道具商城。紧接着,一系列的恐怖道具在手机屏幕上出现。
“替死纸人:鬼币;
凶念门神:2000鬼币;
专业鬼交指导技术:500鬼币;
老大娘染血的裤衩子:3000鬼币”
“......”吴闻默默地将道具商城给退了出来,随后点开了抽奖界面。
“专业鬼交指导技术?你也真是敢卖!”吴闻咂舌。
就自己现在存了一个月的这点鬼币在道具商城里甚至都不敢看上几眼!简直是可怕!
不应该啊,一个厉鬼才一万鬼币了,这道具怎么都这么贵呢?难不成它们比厉鬼都稀有吗?
吴闻摇了摇头,实在是难以猜测这道具的售价,按照这算法来说,明显还是抽奖划算一点,最起码亏的不多,万一出个金那可比直接买便宜多了。
而且概率好像还不低的样子。
伴随着界面的转换,抽奖界面在手机上浮现。
目前是快八千的鬼币,那自己这次就简简单单凑个整,直接抽它九百,再向门里投入个零头,剩下的七千再攒着,攒到一万买只厉鬼。
吴闻想到就做,他也是抽奖的老熟人了,顿时就开始手指连点,疯狂抽奖。
伴随着屏幕上血红的骰子晃动,一则则奖励出现在了屏幕上。
“叮,恭喜您获得:怨念棒棒糖。”
“叮,恭喜您获得:怨念棒棒糖。”
“叮,恭喜您获得:怨念棒棒糖。”
“......”
“叮,恭喜您获得:怨念棒棒糖。”
一连串的奖励砰砰砰的从手机里出现,一道道黑雾在吴闻的棺材内涌出,随后七只黑黝黝的怨念棒棒糖出现在了他的胸口上面。
吴闻整个人的脸都绿了。
一个棒棒糖损失五十,那七个棒棒糖自己就是损失了三百五十鬼币啊!
虽然看起来跟自己的八千总数比起来微不足道,但是要知道自己一个s级评分也才二百五十鬼币而已!
也就是说,自己的这一波抽奖简直是亏麻了!
吴闻心痛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他现突然有点明悟了为什么商城里都是各种看起来煞笔但是价格又死贵的东西了,这就是在勾引自己抽奖啊!
吴闻深吸了口气。
“七次抽奖而已,还有机会!反正老子这次怎么着也得抽出来九次,就算全亏进去了也不亏!呜呜呜......”
吴闻悲痛无比,可能是因为从小穷到大的原因,有钱了他总想着存起来,花出来一分都感觉心痛无比,不单单是鬼币,就连工资也是如此。
他那五万块的工资发下来就转给了自己老妈四万,剩下的这一万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花销,甚至原本换地方的打算也给停了下来,说到底就是有点守财奴的性格,所以无缘无故亏了三百五十鬼币,吴闻简直心痛的难以呼吸。
不过想法既然已经决定,吴闻自然不会后悔。
他再次点击了两次抽奖按钮,骰子重新启动。
“叮,恭喜您获得:怨念棒棒糖。”
“哦!”吴闻心脏一紧。
“叮,恭喜您获得:草莓小猪睡衣。”
吴闻眼前瞬间一亮!
出货了!太好了,这下一点都亏了!
一缕黑色的浓雾在棺材中出现,紧接着,一个粉红色的,正前面印着草莓小猪图像的一身睡衣出现在了棺材之中,那粉红色的兜帽上还有两个可爱的猪耳朵,屁股处的位置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猪尾巴,甚至整个睡衣都是毛茸茸的,很显然是一副冬季款式的睡衣。
睡衣伴随着黑雾的飘散在空中落下,砸在了吴闻的头上。
吴闻伸手将睡衣拿了起来,将其展开,目光从上到下来回观察。
“嘶!怎么感觉这睡衣就好像是平常衣物呢?”吴闻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他从开始到现在获得的有用道具全都是带着血痂的,又或者是外表阴森森的,一看就是跟鬼怪有关的东西,而眼前这睡衣完全没有那种阴恻恻的感觉,甚至让他感觉这睡衣就是跟自己平时穿的那种一样。
“女大的衣服?二手原味?”一个念头在吴闻脑海中蹦出,他若有所思的将睡衣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下。
并没有预感中的清香或者体香,只有一种新衣服的味道。
吴闻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睡衣,心里却越来越沉了起来。
“坏了,我该不会是拿着一百鬼币抽了个正常衣服吧?”
吴闻连忙将手机拿了起来,点开了小猪睡衣的介绍讲解。
“草莓小猪睡衣:棺材非常坚硬,躺在里面睡觉不舒服,正好这件睡衣能够帮助你缓解这个尴尬的情况。(草莓小猪睡衣,连屁股都是草莓味的哦!本睡衣不可损坏,不可污浊,乃是杀人越货的不二之选。)
注:本衣物没有防御性,所以不可充当防弹,防刺衣物,所有攻击均会直接透过衣服。”
“嘶!”吴闻将睡衣的讲解看过一遍,整个人直接眼前一黑。
“痛,太痛了!我的鬼币,你为何,为何要离开我!”
吴闻整个人脑子都快懵掉了,近一千鬼币,一个星期的积攒才能攒够的钱财,就这样抽出来了八个怨念棒棒糖和一个没什么卵用的睡衣?
吴闻心痛的难以呼吸,他颤巍巍的拿起睡衣再次看了一眼,终于认命般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妈的,碰赌毁一生啊!”吴闻终于是理解了为什么赌博会让人倾家荡产了。
“睡觉!”吴闻将手机抽奖界面给退掉,随后又向门里投入了五个鬼币,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懊恼的心情,郁闷的抱着女尸躺回了棺材里。
棺盖也懒得盖了,他整个人躺在里面闭上了双眼,跟死了一样。
时间悄悄流逝,又过了五分钟之后。
棺材里重新响起了动静,吴闻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将粉色小猪睡衣穿在了身上,又重新躺了回去。
还别说,棺材里还真的感觉硌得慌。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