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凄惨的鬼叫声在小院之中响起。
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之中,漫天的血线密密麻麻的扎入了自己的那十个鬼怪的身体之中。
“啊啊啊!”八个新生级鬼怪几乎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瞬间就被红鸢的血线给吸食殆尽。
而仅剩下的两个怨念级鬼怪倒是还能嚎上两声。
尤其是那巨人观孕妇,肚子之更是猛然涨大,随后那从它肚脐眼中伸出来的婴儿鬼手猛然向外伸出,伴随着凄厉的婴儿尖叫声,似乎它居然还想着从里面直接给钻出来!
但是非常可惜,它那被水泡的肿胀的小手刚刚向外伸出一点,随后密密麻麻的猩红色血线就跟着缠绕了上去。
下一刻,两只怨念级鬼怪就当着男人的面被彻底吸食干净。
猩红色的血线缓缓回笼,遮天蔽日的在红鸢的身后肆意的扭动。
红鸢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踏出去一步的距离,而是一直飘在吴闻的身边,亲昵的靠在他的怀中。
“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吧!”吴闻搂着红鸢的腰肢,依旧丝毫没敢放松。
毕竟是已经打开了诡异之门的门主,不可能只有这点力量。
男人浑身冰凉,整个人被吓到了僵直状态。
谁都不能理解这种场景对于他来说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这就好比冬日国的古代时期,一帮子幕府将军每个人身下都有着几十名武士,各个都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在冬日国横行霸道,目中无人。
于是他们就组建起了自己的无敌舰队,组织了足足两千人的恐怖队伍,以此来准备向着内陆的中州进军,想让中州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并专门下了挑衅的战书。
而当他们志得意满的乘坐自己的小龟船到了中州境地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中州严阵以待的百万大军!
对方连阵营都没拉开就将自己这费劲力气拉出来的两千人的队伍给团灭,并且留下了地位最高的幕府头目,然后严刑逼供对方,非要让他供出来自己的大军何时能到!
这我尼玛,我哪来的大军...不是,我哪来的真正实力啊?你踏马说的话你自己听听礼貌吗?
真是个冒昧的家伙!
男人手脚冰冷,看着自己的鬼怪的惨状浑身哆嗦,但是硬生生的不敢出一句声音。
“怪物!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鬼怪绝对没有这么强大!不然地球早就被鬼怪给占领了!
你不是门主!你绝对不可能是门主!不,你不是人!你不可能是人!”
男人哆哆嗦嗦癫狂的大叫,整个人害怕的浑身发软。
卧槽,瞬间团灭他积累了五百年的底蕴,这踏马的是鬼怪的强度?哪怕是最厉害的怪诞级鬼怪也不可能有这么厉害吧!
男人惊恐的看着吴闻,他五百年的生活之中任何的经历都没有眼前的这一幕来的大。
回想起自己成为门主之后所有的见闻和经历,他突然感觉到有些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鬼神!你踏马的绑定了一个鬼神!!!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鬼神的存在!你连门主都不是,凭什么能够绑定鬼神?”男人精神崩溃一般的自言自语,不断哀嚎。
一会他猜想一个道理,一会又否决自己的猜想,看起来简直跟神经病一样。
吴闻没有耐心陪他玩下去了,真正的一交手,再看着眼前男人恐惧的模样,他最起码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这男人或许真的是害怕了。
而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或许能够取而胜之。
不过门主这个称呼的存在也不可能让他放下自己心中的防备,他们一个个的都以自己身为门主而骄傲傲然,那就意味着这门主绝对是有点自己还不了解的东西,况且他刚才还说过,在接触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拥有一些门给他们的力量了。
那他自然也需要防备这一点。
但是这家伙既然已经打上门来,那再说谁放过谁也绝不可能了,所以自己不如直接下手,立棍单打,杀了再说。
吴闻从来不喜欢给别人反抗的机会,所以他这次同样没有给眼前这门主反抗的机会。
他在脑海之中将自己的想法给思索了一遍,感受着自己胸腔处传来的凉意,顿时下定了决心。
跟红鸢换心脏的时候挺疼的,但是现在来看,这真是好用极了,比如现在这种战术沟通,简直自己这边一想,那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依旧在癫狂的害怕,颤抖,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在眼前抱着女鬼的吴闻身上,随后就看见吴闻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笑意。
“不......”念头未落,话刚出口,男人就惊恐的发现刚刚还站在他的面前大门门口的吴闻身影突然消失。
下一刻。
“噗!”一把斧头狠狠地劈开了男人的头盖骨,巨大的力道带动着斧刃狠狠地向下一直劈到胸腔的位置,才算是堪堪停下。
血液四溅,脑浆喷出,男人的头颅被一分为二,甚至连叫喊声都没有出口,整个人的脑袋就被劈成了两半。
然而在下一刻,那劈入脑袋的斧刃又被人给抬起,一斧子劈断了男人那裂成了两半的脖颈。
两半脑袋左右各一边摔落在地面上,使得里面的脑浆和血汁在地面炸开,然而这还没完,头颅刚刚被劈砍下来,红鸢身上猩红色的血线就已经完全扎根入男人的身体。
随后恐怖的力量发动,男人的身躯几乎瞬间就被撕成了一块块的血肉碎块。
这家伙的身体还属于人类的范畴,所以红鸢并不吸取。
“唰!”伴随着男人的身体炸裂,漫天的血雾喷洒,吴闻的身影也在瞬间消失,再次回到了红鸢的身旁。
“呼!”吴闻喘了口气,不过内心丝毫没有安定。
漫天的血雾随风飘向一旁的厕所墙壁和男人脚下的地面,漫天的血肉碎块在红鸢的猩红色血线抽离之后就已经跌落在地,变成了一百多斤的碎肉铺在地面上,使得地面看起来泥泞软糯。
凉凉的阴风吹过庭院,抚在吴闻的脸上,带来了浓郁的血腥气味。
庭院内的那坨烂肉依旧静静地堆在地上,似乎没有任何的异常。
但真的没有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