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以后江怀山与我再无关系,我也不再认他是我的父亲,好啦,你们也不要再为我的事操心了,该吃吃该喝喝,我们不醉不归。”
江柠握着温妤的手笑了笑。
“这才是我认识的柠姐嘛,可是打不败的小强。”
一旁的时芷珊跟着附和。
温妤则捏了捏小姑娘的脸笑道,“珊珊,你怎么能把你柠姐比喻成小强呢,该比喻成永不言败的红玫瑰,这个更符合她一点。”
“有道理,妤姐说的是。”
亏她还是个小说迷,看了这么多本小说,里面的女主可是带刺的红玫瑰,独立坚强。
“走,我们去跳舞吧。”
温妤蠢蠢欲动的心思早已按耐不住。
舞池上五彩斑斓的灯光打下来,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摆动着身姿热舞。
这种嗨皮的场合又怎么少得了她呢。
说完,温妤脱掉身上的米色西装外套,拉着江柠和时芷珊往舞池走去。
坐在卡座上的谢景珩和顾南洲倒是没有多大意见。
尽管她们脱掉身上的外套,里面穿了吊带长裙,不算得走光清凉的状态,便任由她们去热舞。
“兄弟,来,干一杯。”
顾南洲拿起跟前的酒杯对着谢景珩干杯。
随后两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舞池中央。
各自盯着自己的人。
舞池上。
温妤扶着江柠的肩膀扭动着婀娜的腰肢,大声说道,“姐妹,咱们今晚只管嗨个够,让那些烦恼糟心事通通抛之脑后,人生嘛,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别太上心就是。”
江柠笑了笑,“怎么觉得你突然说话这么文绉绉了,是不是还得吟诗两首?”
下一秒,温妤瞥了眼不远处坐在卡座上的谢景珩,随后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家那位在,我今晚高低给咱们三个安排一排男模,爽个够。”
江柠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哟,今天这么大方,一排男模,按你的最高标准来点,怕是要不少钱吧,怎么?你买彩票中了百千万?”
“啧,我这运气出门没踩狗屎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买彩票中奖,梦里就有,这个月开始我不是调上去给顾南洲那家伙当秘书嘛,我每天给他冲个咖啡,带个饭,按个摩,可拔了他不少毛。这家伙也是钱多,说给就给,也是大方,趁现在我还在他身边当秘书,得拔多点才行,反正他也不心疼那点小钱。”
江柠笑笑没说话。
这顾南洲怕是对温妤别有心意,才会任由她这么胡来。
不然按他的性子,在A市,能有几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这么被割。
“小妤,我觉得吧,顾南洲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你有没有意向......”
“打住,顾南洲什么时候收买你了?让你这么替他说好话,拜托,我跟他天天上班,早就了解他那脾性,我俩不合适,水火不容。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就拍桌子走人了,更别说其他方面的交集,以后这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烦人。”
温妤如今对顾南洲可没有多少好的想法。
除了上司跟下级的关系,其他关系她都不想跟这个男人沾边。
说不上讨厌,但也不至于跟他凑合。
想到前两天,顾南洲这个家伙在办公室竟然无聊到去拆之前她还回来的那箱东西。
就这么扔到垃圾桶,她都要担心陈延进来会不会看到,万一被他误会了可还行。
“行吧,我也就提一嘴,你没有想法就算了。”
江柠轻声叹了口气。
看来她的鱼粥cp是嗑不成了。
此时,顾南洲偷偷拿起手机对着温妤拍了几张照片。
即使很小心的动作,却还是给谢景珩看到了。
“怪不得时鸣说你坠入爱河了,我还纳闷是哪家的千金入了你的眼,原来是温妤,你说我们家小朋友要是知道你挖了她闺蜜,会怎么想?岂不以为温妤羊入虎口?”
谢景珩倒是有些意外。
这些年来,顾南洲出入各种风花雪月场所,给人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形象。
但他们几个兄弟之间都清楚,顾南洲并不花心,且这些年也没有对任何人心动过。
没想到温妤会是第一个让顾南洲内心悸动的人。
只是谢景珩看着这温妤对顾南洲可是一点水花都没有。
怕是他这兄弟最后会成单相思。
“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温妤有心思了?我只是看她跳舞跳得还不错,录下来让公司的人看看,回头在公司的年会上整个这种嗨点的舞蹈也不错,倒是挺有新意的。再说了,就算我真对她有点别的心思,你确定羊入虎口的是她,而不是我?”
顾南洲很明显被说中了心思,连忙将手机揣进兜里,佯装一脸淡定的模样。
一旁的谢景珩睨了他一眼,淡淡道,“继续装,以后别打脸。”
顾南洲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喝酒。
这兄弟每次都能呛他,可真行。
看来他得抱住江柠大腿才行。
如此,他的靠山是江柠,管谢景珩以后如何怼他。
这时。
一个身穿花色抹胸搭配超短牛仔裤的红卷发女人坐到谢景珩身旁。
只见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夹着声音细细道,“不知这位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良辰美酒我陪你可好?”
谢景珩没有看她,视线依旧落在舞池上热舞的江柠身上。
“给你一分钟时间,从哪里来滚哪里回去。”
红色长卷发女人怔住,她万万没想到这一次会出师不利。
以往她哪一次不是撩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今晚这个竟油盐不进。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
毕竟此等绝色她也是第一次见,多点耐心也不是不可以。
“小哥哥,人家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嘛,这里空虚得很,反正你也是一个人,我们今晚刚好凑成一对,你要是觉得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说着说着,女人挺着胸前的位置,脚下的细高跟有意无意地勾着谢景珩的裤脚。
另一旁的顾南洲差点没被那口酒给呛到。
她怎么就看着谢景珩是一个人了,敢情他不是人吗?
还是说这个女人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