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珑顿时面如死灰:“完了。”
等待的过程漫长且煎熬。
厉仁和小声询问江南道:“姐夫,你确定蒋勤勤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我的?”
江南点头:“确定。”
厉仁和:“你怎么知道的?”
江南道:“看面相看出来的。”
厉仁和不疑有他:“姐夫牛逼。”
江南神通广大,连高段灵力修行者陈龙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捏爆,他懂的相面之术也无可厚非。
没多久,厉仁和叫的医生到了。
江南询问医生道:“大夫,请问你们能不能验证她肚子里孩子的dNA?”
医生道:“当然可以。我们可以通过羊水穿刺的方法,来截取她肚子里胎儿的皮肤组织,验dNA。”
厉仁和道:“那就辛苦几位了,一定要给我验个明明白白。”
明白!
几位医生拿着仪器走向蒋勤勤。
蒋勤勤快要崩溃了,一旦他们验明孩子不是厉仁和的,那等待自己的怕是死亡吧。
就算厉仁和肯放过自己,陈玲珑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彻底乱了分寸,大声向陈玲珑求救:“二太太,求求你救救我,他们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弄死我肚子里的胎儿。”
“他们想杀人灭口啊。”
江南冷冷的道:“蒋勤勤,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主动坦白真相,我可饶你不死。”
“否则,等我们验明孩子不是厉仁和的,你觉得你会有好下场?”
蒋勤勤表情痛苦,不知所措。
现在陈玲珑基本能断定,蒋勤勤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厉仁和的了。
混账,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贱人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
不过她仍故作镇定,安抚蒋勤勤道:“蒋勤勤,你不必惊慌。我既然承认你是我厉家儿媳妇,那你就是我厉家人,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厉家骨肉。”
“dNA验证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就凭厉仁和的能量,想篡改dNA验证结果也是轻而易举的。”
有陈玲珑这句话,蒋勤勤放心不少,放弃坦白真相的念头。
江南耻笑,论耍赖,你们都是弟弟。
他直接动用避尘珠,利用避尘珠控制了蒋勤勤的心智。
瞬间,蒋勤勤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完全不受控制,她的一言一行都被江南所操纵,彻底沦为他的傀儡。
她“崩溃”了,噗通跪倒在地,嚎啕大哭:“我坦白,我坦白真相,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其实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厉仁和的,而是我随便在酒吧找的野男人的。我在栽赃三少爷,我……我混蛋啊。”
“三少爷,我知错了,求求你饶我一次啊。”
厉仁和勃然大怒,一脚把蒋勤勤踹飞:“草你妈的,陷害老子,想让老子当接盘侠,谁他妈给你的胆!”
蒋勤勤哭喊道:“是……是陈玲珑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我这么做,她就把你的遗产分给我一部分。”
“我糊涂啊,我不该听信陈玲珑的鬼话。三少爷,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我往后再也不敢了。”
厉仁和愤怒的看着陈玲珑:“二妈,你不给我个解释?”
陈玲珑肺都气炸了,
这个蠢货,怎么能坦白真相呢?她把自己害死了。
如果不是现场有这么多人围着,她早干掉蒋勤勤了。
她内心慌作一团,表面却故作镇定:“厉仁和,一个贱人的糊话你也信?我让她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蒋勤勤,你敢诬陷我,你可曾想过后果?”
厉仁和道:“二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让她这么做,对您可是好处多多。”
“我父亲立下遗嘱,任何一个继承人意外身亡,那属于他的那份遗产就会自动充公。”
“您明摆着是想让世人知道蒋勤勤怀了我的孩子,这样等你们干掉我,那属于我的遗产就会被她肚子里的孩子继承,而不会被充公了。”
“您这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啊。”
胡说!
陈玲珑也有些心虚了:“我是你妈,我怎么可能会有害你的心思。再说你继承的那点遗产,根本入不得我法眼。”
厉仁和:“您老人家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现场的媒体记者都炸了,
“我去,大瓜,大瓜啊,这瓜太他妈大了,一口吃不下。”
“这就是传说中的豪门内斗吗?为了家产,竟然对自己家人下死手。”
“豪门水深,这话一点都不假。这要报道出去,还不得轰动全城啊。”
“我好像抓住了流量密码,我家公司终于能红火一回了。”
陈玲珑脸色青红皂白。
她知道自己已落入了绝对下风,连蒋勤勤都亲口承认了,她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她怒道:“蒋勤勤,你当众污蔑我,这笔账咱们再慢慢算。”
“仁和,这次的事是场误会,回去之后我会和大姐商量,还你个清白的。”
“咱们走。”
但江南的灵力依旧死死压着她,她根本走不了。
她愤怒道:“江南,我承认这次的事是场误会了,你还不快放开我。”
“你不会是想对我下死手吧。”
江南道:“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您这个当家长的怎么能走呢。”
陈玲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南看了眼盲女岳珊珊,对厉仁和道:“厉仁和,这个机会十分难得,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厉仁和立即会意,连忙道:“二妈,您说的对,我厉家人敢作敢当,顶天立地,自己做的事,就一定要负责到底。”
“岳珊珊怀了我的孩子,我要为她负责,您没意见吧。”
“我让您亲口承认岳珊珊是我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厉家骨肉,这不过分吧。”
陈玲珑的脸色更阴沉了。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玲珑道:“你说她怀了你的孩子,可有证据?”
厉仁和:“证据不是现成的吗?医生在场,只要让他们验个dNA不就行了。”
陈玲珑冷漠道:“我厉家怎么说也是豪门大户,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母凭子贵嫁进来的?”
“她岳珊珊不过一寒门丫头,没资格跨进我厉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