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刚刚回家对一切都很陌生的阮明威,正在想着要从哪里入手了解周边的人和事儿呢?
就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阮明威当即朝着两位妹妹看了一眼后,回答道:
“若是两位妹妹不嫌为兄见识浅薄,那么就有劳两位妹妹了!”
“爹,你不给我们几个护卫吗?”
阮昕优朝着阮昕仪微微抬了一下下巴,故意朝着阮知舟撒娇道。
“怎么,有你大哥陪着你们出去,你还不放心啊!”
阮知舟喝了一口下人递上来的茶水,看了看突然跳脱起来的女儿,他挑了挑眉问道。
“有大哥在当然好了!只不过出门在外的,谁还会嫌弃身边跟着的人多啊。
再说了,人多了出去不是安全方面更有保障嘛,你们二老在家里也不用太担心了,不是!”
阮昕优转过脑袋冲着大哥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始给阮知舟和邹予瑶夫妻俩灌迷魂汤。
本来也没想拦着她们出门的夫妻俩,享受着女儿久违的花言和巧语,就是笑着不开口。
“父亲母亲不说话,那我和姐姐可就要去劳烦祖母给我们挑几个趁手的人出门了?”
阮昕优看着故意想要逗她的父母,鼓着嘴巴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挽上了身边阮昕仪的胳膊转过身,作势要去老太太那里。
“唉,给你给你!给你们配四个,不不不,给你们配六个护卫跟着总行了吧!
“这样,加上你的两个丫头和你姐姐的人,再加上你哥哥的人,基本算够了吧!”
阮知舟深知女儿慢慢大了,不好逗了。
还没说两句呢,就被这丫头给识破。
他赶紧着急的开口把女儿留下来。
昨晚街上闹的那么晚了,刚刚她们夫妻二人想要过去老太太那里看看,都被老太太身边的嬷嬷给拦住了。
他可不能让闺女扰了老人家的休息。
“那就,谢谢父亲、母亲了!~”
阮昕优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喜笑颜开的给阮知舟夫妻二人行了一礼就要拉着阮昕仪出门,又被邹予瑶的声音给叫住了:
“你们二人刚刚不是还有点儿困吗?不如回去先休息一个时辰以后再出门吧!”
阮昕优兴奋的表情在听到‘困’这个字的时候,大脑立马被一个大大的哈欠占据了一大半。
她有点儿急切的想要出去看热闹的心也一下子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阮昕仪看阮昕优有点儿不情愿的小表情,赶紧捏了捏阮昕优的小手,对着邹予瑶说道:
“母亲放心,我们会休息好了再出门的!”
说着,拉着又困又想看热闹的阮昕优出了正屋的门。
“好了,我们现在出门估计去哪里都没什么八卦可听的!外面的人估计也跟咱们一样都没睡好呢!
而且,我们现在精神不济去哪里玩也都提不起精神来。
咱们现在回去睡饱了再出门,那些消息到时候该传开的也差不多都传开了,我们也可以出去吃吃喝喝,还可以听一下我们不知道的八卦。
说不定晚一点还可以在外面碰到二表哥。陶词那边的消息我们可是好几天都没有听说过了,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姐妹俩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朝前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跟在她们俩身后,被她们提前预定了的保镖人选,阮明威。
阮明威几次想要上前说话,都没有插进去。
等姐妹俩的话说完了,阮明威刚要上前的时候,姐妹俩已经抬脚飞快的撒丫子就往阮昕仪的院子方向跑了过去。
姐妹俩人回到屋里,连妆都没有卸,就一路直接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了自己的大床上。
然后,纱幔层层落下遮住了外间亮堂的光线。
几个小丫头看着自家小姐先跑了,她们也赶紧追了上去。
刚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大少爷的喊声。彩环和喜鹊两人停了下来,站定后对后面追上来的阮明威福了福身说道:
“大少爷,两位小姐要先休息了。等小姐们醒了,我们这边会差人去通知您的!”
说完,两人又福了福身就往自家小姐的院子里跑去。
等彩环和喜鹊回来后,她们的小姐已经都闭着眼睛睡着了。只留下了脚踏上微乱的四只鞋子和轻微晃动的轻纱。
两人悄悄隔着纱幔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小姐,又将静静地候在房里没有一点儿声音的其他丫鬟们都摆摆手挥退了下去后,坐在脚榻边看着小姐们。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阮昕仪姐妹俩补个觉的功夫里就悄悄的过去了。
柔软的沙帐里阮昕优动了动身子,把阮昕仪给一起弄醒了。
两个人看着头顶的床帐发了会儿呆后,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齐齐的起身伸了个懒腰后叫人:“彩环!什么时辰了?”
“喜鹊!过来笑一个!”
两个丫鬟听到小姐的呼唤,赶紧一人一边拉开纱帐,过来服侍她们的小姐下床更衣。
“小姐,现在已经午时正了。我们是现在就准备出门,还是上厨房拿点小食过来垫垫肚子再出门啊?”
彩环把鞋子放在阮昕仪的脚边,一边给阮昕仪穿鞋一边说道。
喜鹊则是正在手脚并用的拉又要跟床融为一体的自家小姐。
“哦!那你派人跟大哥说我们午时二刻出内院,请大哥做好准备。
还有,吃的就不用上了。你安排人在马车里放点小巧的糕点和茶水即可。”
说着话呢,阮昕仪就手脚麻利的穿好了鞋子。
彩环出去唤来了梳妆丫鬟,吩咐好了阮昕仪交代的事情后,阮昕优才被喜鹊堪堪拉离了床铺。
“你去帮帮昕优小姐!”
阮昕仪的衣裳已经换的差不多了,就差整理一下妆容就可以大方的出门了。
而阮昕优这里就有点儿慢了。
于是,收到自家小姐的指令的彩环快速的服侍阮昕优穿戴整齐,给她净了面后,阮昕优这才焕发了神采。
“姐姐,我们要出去了嘛?”
阮昕优眼巴巴的看着阮昕仪,像个看见肉骨头的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