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前
“听说那天救了公主殿下的男人要成驸马了!”
“真的吗?早知道我去接住公主了。”
“不会吧不会吧x﹏x,我的公主殿下。”
“说是定下来了,择日就成婚了!”
毒公子走在大道上听着他们的谈论心里十分不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公主殿下,况且他们才认识几天,就说要成婚了。
那个男人肯定有带有目的接近公主殿下的,区区一个人类,居然敢觊觎欢都皇室,一定要将他铲除!
于是,毒公子便到皇宫外布下毒蛇阵等着白钥徽出来就发动。
显然,他失算了。
白钥徽现在走在大街上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这群妖像看什么珍惜动物一样看我?!
“就是他要当驸马了。”
“哦哦哦,原来就是他呀。”
他们谈论别人的时候就不能小声点吗?背后说人不是还说这么大声。
“原来你是真的要当南国的驸马了。”
这声音,这熟悉的感觉,是涂山雅雅?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离开涂山跑南国来。
不对,就是她!
哪怕周围嘈杂再多,只有她的声音,我独独不会认错!
白钥徽朝着声音处看去,一只淡紫色发大红眼睛的小狐狸正看着自己。
白钥徽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涂山雅雅并没有说话,眼神里包含着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好,难道要说‘恭喜你?’又或者说‘嘿,臭白毛你厉害啊!居然当上了南国的驸马爷!’
可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说的,只是听见周围的妖谈论,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钥徽见涂山雅雅没有回答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和她平视。
“咋了?怎么不说话?”
两人眼神对视,白钥徽好像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不安,失落,又好像是悲伤?
“该不会你路途上把钱弄丢了吧?”
……
“我才不会把钱弄丢了!”
涂山雅雅拿出拳头砸向白钥徽的头,只可惜打不到他。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涂山雅雅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打又打不到他,烦死了!
“诶,别走啊,你去哪?”
白钥徽见雅雅没有理自己,便大步追了上去,从她身后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
?!
“你…你干嘛?”
“你来南国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涂山雅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白钥徽,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的眼眸中,是那片广阔的天空和自己……
“容容说你有逃账的嫌疑,让我来抓你回去。”
“哈?”那个奸商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和她说了我是来赚钱的吗?
“所以…你跟我回去吧。”
“不行。”
我要是现在就回去了,我的flag立的可就啪啪打脸了,说好的一百两黄金我还没拿到呢!
得到白钥徽拒绝的回答后,涂山雅雅低头沉默了。
果然他还是想留在南国做驸马吧?也是,驸马谁不想做,又是皇族的,要什么有什么,还可以一次性把欠的账还清……
白钥徽看见雅雅又默不作声,于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生病吧?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啊。”
“唔,好像是有点烫了。”
白钥徽就保持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的姿势带着她去了医馆。
医馆
“大夫,你快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有生病。”
“我摸你额头有点烫了,别嘴硬。”
涂山雅雅朝白钥徽翻了个白眼。
马医师走到涂山雅雅面前,伸手把了把脉,摸着自己那厚厚的胡须,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位小姐,你身体没有病……”
“我就说我没有吧!”涂山雅雅把手收了回来看着白钥徽。
“但是小姐你有心病。”
“心病?什么心病?”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个病,我治不了,还需小姐你自己想开才行。”
马医师说完便为下一个病人看病去了。
“你心里有事?”
白钥徽看着涂山雅雅,“你心里有事你和我说呀,别憋着,等会憋坏了自己。”
“我没事。”
“你绝对有事。”
“我说了我没事。”
“女人说没事就是有事。”
“那我有事行了吧!”
“那是什么事?”
“……”
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要怎样表达出来,就是心里很难受,不想理他了,起初还想着揍他一顿,可是又揍不了他,就是很生气!
“嗯?”白钥徽看着她又不说话了,寻思着难道自己又哪里惹她生气了?可是我和她不是刚刚才见面吗?等等,她刚刚说我逃账的嫌疑,难道是因为这个事?
“我没有逃账,我已经和奸商…啊呸,容容姐说好了的,我就是出来捞钱的。”
白钥徽看她没反应,难道不是因为这事?那还有什么事啊?我又没干嘛。
女人心,海底针,猜也猜不透。
涂山雅雅深吸一口气,“臭白毛,我想抽你一顿。”
“啥?”
果然她是在生某件事的气吧!
“那个,雅雅小姐,能不能让我被抽的明白一点?”
“我就是不爽,心里不舒坦,就是想抽你。”
她的眼神,行为,语气和平常都不一样,只是白钥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那,你轻点打,别打脸!”
白钥徽收了无下限术式,紧张地看着雅雅,只是这个身高确实有点不协调了,自己还需要往下看着她。
“蹲下来。”
“哦。”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尽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