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徽写了一封书信,放在鸽子的腿部小信筒里,轻轻捋了捋它的背,“乖,去找石安基。”
看着鸽子飞了出去,白钥徽也算是放心了,自己不能亲自去拿那些黄金,只能让石安基送过来了。
涂山容容在没有见到黄金之前是不绝对不会帮白钥徽的,主要还是不相信他能拿出两马车的黄金,当然,要是能拿出来,最好不过了。
“臭白毛,你在干什么?”
“有事拜托旧友,飞鸽传书。”
“什么事?”
“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哦!”
白钥徽故意卖关子,引起了涂山雅雅的兴趣。
“什么重要的事?”
“你如果以后不叫我臭白毛了我就告诉你。”
“……爱说不说。”
涂山雅雅转身走了,有时候觉得白钥徽执着的够变态的,就一个称呼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要说。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改口的!”
白钥徽得意洋洋,自己的大计,离完成就差几步了。
藏书阁
涂山雅雅推开了藏书阁的大门,里面绿发的狐狸正端坐在凳子上等候着她。
“容容。”
“雅雅姐,你来了。”
涂山雅雅走到她身旁坐下,面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很多书本。
“看完这些书,就可以了?”
“嗯呢,这些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书本,上面还附带插画,看起来浅显易懂。”
前些天,涂山雅雅找涂山容容吐槽,白钥徽经常吊她胃口,动不动就拿改称呼来“威胁”她,当然,这些在涂山容容面前,都是秀恩爱!
为此,涂山容容给自己的雅雅姐出了一个主意:通过看书增加自己的知识,就不会被白钥徽牵着鼻子走了。
“雅雅姐,我先有事去了,你慢慢看。”
“嗯。”
涂山容容离开藏书阁的时候将门关上了。
白钥徽那小子,说好的黄金现在还没拿出来,再拖些日子,就得加钱了~
涂山容容特地去看了日子,最近宜嫁娶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下一个还得等再等两三个月。
说是要钱,其实她还是上心的。
“也不知道东方月初怎么样了。”
想起东方月初前几年也想在七夕那天百花谷表白,结果失恋了,涂山容容顿时觉得是不是百花谷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好的诅咒。
她也一直在关注东方月初的消息,只是来得没有那么快。
和当初的白钥徽一样。
“哎,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爱情呀~”
“容容姐,你想要什么爱情?”
“呵呵~白钥徽,偷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白钥徽上前两步,与涂山容容并排,笑道:“我可没有偷听,只是刚好路过。”
此情此景,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黄金拿来了?”
“路上了,放心,我的终身幸福我还是很积极的。”
“对了,我家雅雅去哪了?”
“你家?”
涂山容容皱眉,这还没成呢,就变成你家的了?而且就算成了,也是你入赘,怎么说都是你是我们家的吧。
“对啊,我家的!”
“行行行!”
不过就是呈口舌之快罢了。
“容容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你有合适的人选?”
“合不合适又不是我说了算,不过他人挺老实的,和东方月初应该是一类人。”白钥徽所说的是他对待妖的态度。
“那什么时候见一面呢?”
涂山容容笑眯眯看着白钥徽,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
“我让他送黄金过来,应该过几天就到了。”
“他很有钱吗?”
一听送黄金的,涂山容容瞬间来了兴趣,是个有钱人就可以留在涂山宰一波大的!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钱。”
“那就算了,没有钱,谈什么感情~”
“你刚刚还不是这么说的—.—”
“女人都是善变的,你不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善变的狐狸。”
白钥徽很庆幸雅雅没有容容那么多的心眼,不过,她好像还是没有告诉我,雅雅在哪。
“差点被你带偏了,我家雅雅在哪?”
“不是你自己扯开话题的吗?怎么变成我的错了?”
白钥徽双手合十说道:“我的错我的错,所以她在哪?
“雅雅姐这几天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如果你给我点钱,我就告诉你哟~”
白钥徽嘴角抽了抽,这套路怎么这么像我和雅雅说的?
“怎么样?”
涂山容容双手背后走前面转过身看着白钥徽。
“喏。”白钥徽从衣服里拿出一条小黄鱼。
涂山容容正想伸手去拿,白钥徽立马举高手,“要看容容姐怎么说了。”
“真坏啊~”涂山容容收回了手。
“雅雅姐现在正在藏书阁看书。”
“看书?看什么书?”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白钥徽看见涂山容容那狡黠的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让我去看,肯定挖了坑等我跳,我才不上当。
“你直接和我说不行吗?”
“你怕了?”
“我怕?怕什么?”
“怕雅雅姐呀!”
不知道为什么,从涂山容容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格外让人生气,一生要强的男人绝不服输!
“我会怕她?开什么玩笑?”
“那你干嘛不自己去看看?”
“去就去,谁怕谁。”
“小黄鱼给我。”
白钥徽把小黄鱼扔给了容容,就朝藏书阁走去。
涂山容容摸了摸手中的小黄鱼,甚是满意。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看你行不行了,白钥徽。
白钥徽走到藏书阁门口,在外徘徊了几分钟,直接闯进去好像不太好,可是这么大的门,敲也不一定听得见吧?
算了,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白钥徽推门而入,脸上笑盈盈的,“雅雅,你在看什么书呀?”
“嘭、嘭、嘭。”
书本不断地砸向白钥徽,都被弹开了掉在地上。
“雅雅,你…你怎么了?”
“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自己进来的呀。”
白钥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涂山雅雅这么生气,就算是打扰到她看书,也不可能发这么大火吧?
看着地上掉落的书本,白钥徽想捡起来放回去,只是风吹动之下,书本翻了几页,而那几页的插画,让他面红耳赤。
只见插画上有一洁白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
白钥徽心想:这不就是春宫图吗!为什么雅雅在看这种书?
而在桌边的雅雅身上散发着寒气。
这种事居然被他看见了,以后还怎么面对。
气氛很是尴尬,白钥徽没有捡书,而是先把门关上,这事可不能让我以外的人知道!
“呃那个,雅雅,没事的,成年人嘛,谁不看这个呢!”
这话说出来,白钥徽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毕竟他也没看过这种书啊!
“……”
涂山雅雅没有说话,她头低了下来,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白钥徽慢慢走近她,“哎呀,咱们俩什么关系,我又不会说出去的。”
“啪——”
“雅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