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白月初刚说完,他的肚子就传来了咕咕咕的声音。
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肚子空空,要进食了。
“我先给土狗打个电话哈。”
说完,白月初就给梵云飞播了个电话:“喂,土狗,你吃晚饭了吗?哦,没吃呐,那咱们一起吃呗,顺便有点事情问问你,行,我过来找你。”
“走吧,苏苏。”
“哦好。”
白月初和涂山苏苏下了楼,只见旅馆的生意依旧是那么凄凉,除了老板一个人在柜台就没有其余的客人。
看见两位客人下楼,老板立马精神起来,他这个精神是强装出来的。
“两位客人,请问你们现在要去哪呢?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实际上,老板内心在狂念:千万不要说吃饭千万不要说吃饭千万不要说吃饭!
“哦,我们准备吃东西来着。”
听见白月初的话,老板是万念俱灰,房费就算了,要是连吃食都免费的话,那不得亏死呀!
不过呢,老板秉承着良好的形象,没有任何破防的举动。
“我们这有晚餐提供,二位是?”
“不用了,我们要和人出去吃。”
老板内心狂喜点点头,有些遗憾地说道:“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这的饭菜在沙城可是名声响响的!”
“没事,明天我再来吃。”
老板再次万念俱灰。
不就是客气一下么?怎么还当真了?
“谢谢老板!”涂山苏苏朝着老板点点头。
她觉得这个老板的服务态度真好。
“不…不用谢……”
说罢,白月初和涂山苏苏就出了旅馆,为了节省路程时间,白月初提着涂山苏苏朝着皇宫飞去。
到了皇宫外,梵云飞站在门外等候他们,随后就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如果让白月初在宫廷盛宴和旅馆小菜两者之间做选择,他肯定是选择宫廷盛宴。
这也是他对老板说的话无动于衷的原因。
跟着梵云飞来到了吃饭的地方,原本白月初会以为是什么特别的豪华的大宴席,没承想……
“这……”
“土狗哥哥吃的好简单哦!”
三菜一汤,这就是梵云飞的晚饭。
和涂山雅雅对比起来,梵云飞这简直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呀!苏苏你们来啦!”
这时,军娘厉雪扬拿着碗过来了。
“军娘姐姐!”
只能说女人相见如知己。
白月初悄咪咪走到梵云飞的身边小声说道:“土狗,你不是陛下吗?怎么吃的这么简单?”
“有…有吃就好,我…我不挑。”
“……”
白月初扶额摇头,作为一个土皇帝混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当然,最后白月初和涂山苏苏还是入座开始吃了起来。
奉行一句话:有总比没有强。
饭桌上,涂山苏苏和厉雪扬吃的很开心,相对来说,白月初和梵云飞就闲的死气沉沉了,也是因为白月初在埋头干饭。
“你…你说有事…要…要问我,是…是什么事?”
“啊…等我先吃完饭再问你。”
“好……”
等晚饭过后,白月初拍了拍肚子,吃得饱饱的。
梵云飞和厉雪扬是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他们是没想到,白月初竟然能吃这么多。
在白月初的面前摆放着五个煮饭的锅,那都是白月初的‘杰作’。
说实在的,梵云飞有点发怵,就白月初这一顿吃下去,整个国家的粮食不出两个月就被他吃完了。
“嗝——”
白月初打了一个响嗝。
“好了,接下来我们说正事。”
“正事?”
“我有点问题问你,如实回答我。”
“你…你问。”
白月初突然的正经让梵云飞有些不适应,但还是配合他。
“你之前和我说,风沙是突然来的是吧?”
“嗯。”
“是一点前奏都没有吗?”
“嗯……如果…非要说…说的话,在风沙…来…来之前出现过…一些…小乱动。”
“小乱动?什么乱动?”
“在…在距离…沙城的…三百公里外…有一个小…小妖国…有一天…出现了恶性…伤人事件。”
“恶性伤人事件?”
“也…也就是……”
白月初抬手打断梵云飞讲话,“那什么,土狗,你能不能不要结巴?这样很耽误我的听感和时间。”
“对…对不起!”
“……”
有种白月初很过分的感觉。
厉雪扬忽然起身,梵云飞条件反射用手挡在身前,涂山苏苏和白月初唰唰唰看向梵云飞。
“你说的确实太慢了,我来说!”
听见厉雪扬是要陈述事情,梵云飞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厉雪扬生气了。
“是这样的,那个小妖国一直都是自己管理,其实按照现在的说法,那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然后那个小山村前段时间突然就有人无缘无故伤人。”厉雪扬娓娓道来。
“无缘无故伤人?吃错药了?”
“那倒没有,因为这件事传过来也要一定时间,所以梵梵和我是一天后才过去的,我们到那里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伤人的人,他们似乎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等会,他们是人还是妖?”
“有人也有妖,那些人有些是旅客,他们就喜欢那种落后的地方找刺激。”
白月初挑了挑眉,居然还有人愿意去小山村找刺激?是觉得小山村里有千年老僵尸吗?
“然后呢?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厉雪扬耸了耸肩,“只能自认倒霉赔偿那些旅客医药费呗!”
“你们就没有再深入调查吗?”
“当时那种情况,谁会想着去深入调查?都当做一时抽风、倒霉过去了,只不过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蹊跷。”厉雪扬摸了摸下巴。
“你说他们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有没有可能是被控制了?”
白月初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说,了解得没有他们那么透彻,得出的可能性就会多一些。
毕竟,白月初认为,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忘了自己做了什么,除非是被催眠或者被控制。
当然,他更倾向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