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雷婷带着陆云深来到了雷域的灵秀峰。
此地风景如画,灵气浓郁,是雷域的一处胜地。
“陆公子,你看这灵秀峰,云雾缭绕,美不胜收。”
雷婷兴致勃勃地为陆云深介绍着。
早在几日前,雷仁便打起了小算盘,他深知陆云深的实力深不可测,那挥手间就将数十名修士掀飞的力量让他这个真仙境巅峰都为之惊叹。
再加上陆云深那一手高超的医术,更是能成为雷域的一大助力。
所以雷仁悄悄吩咐雷婷去打探陆云深的口风,当得知陆云深背后并无任何势力依托时,雷仁便下定决心要将陆云深留在雷域。
于是雷仁让雷婷多带陆云深游玩,展现雷域的美好。
这些天,雷婷带着陆云深领略各处风光,介绍风土人情,就是希望能留住陆云深,为雷域增添助力。
可就在雷婷介绍着灵秀峰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只见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弟子正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雷婷见到这些人,不禁眉头一皱。
“怎么了?你和这些人有仇?”陆云深看出了雷婷的异常,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是长虹宗的弟子,在雷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宗门。”
“而且宗内人才辈出,更有一名真仙境九重的高手坐镇,因此在雷域的地位颇高。”
“自从老祖得了怪病以后,长虹宗上下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
“他们常常在雷域横行霸道,甚至在公开场合,嘲笑雷域的没落,扬言要取代雷域的地位。”
“如今见到他们在此出现,恐怕没什么好事。” 雷婷神色忧虑地说道。
长虹宗的弟子仗着自家有高手坐镇,在雷域四处抢夺资源,欺凌弱小。
雷域中的不少小门派和散修都深受其害,却敢怒不敢言。
而雷域因为老祖患病,实力有所削弱,对长虹宗的嚣张行径也是有心无力。
这也让长虹宗上下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
而雷婷的猜测没有错,长虹宗的弟子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自从得知雷域老祖的病被一个叫陆云深的给医治好了,长虹宗上下便满心怀疑。
他们认定这是雷域放出的迷雾弹,意图震慑他们,让他们有所收敛。
十几年都过去了,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他们才不相信一个年轻人能治好雷仁的怪病。
也因为他们不相信雷仁的病治好了,不少长虹宗弟子自发寻找雷婷和陆云深的位置,为的就是当面戳穿雷府的谎言,好让雷府威风扫地。
“哟,这不是雷婷大小姐吗?” 长虹宗为首的弟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你们雷域找了个神医把老祖的病治好了?我看是治死了吧?哈哈哈。”
雷婷怒目而视:“你们休要胡说!陆公子的医术高超,治好老祖是事实!”
“哈哈,就凭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这本事?我看是你们雷域想稳住局势,故意编的瞎话!” 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陆云深神色平静,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
长虹宗为首的弟子见陆云深如此淡定,顿时有些恼怒:“小子,别在这装模作样,有本事拿出真本事来让我们瞧瞧!”
陆云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凭你们,也配让我拿出真本事?”
长虹宗为首的弟子被陆云深这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狂妄的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长虹宗的厉害!”
说罢,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弟子一起上。
一群长虹宗弟子如恶狼般扑向陆云深,然而陆云深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为首弟子的身后。
他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那弟子击飞数十米,撞到一棵大树上,树叶簌簌落下。
其他弟子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陆云深。
陆云深冷哼一声,再次抬手,一股强大的灵力风暴以他为中心爆发开来。
那些冲上来的弟子们瞬间被这股力量掀翻在地,一个个口吐鲜血,狼狈不堪。
“这就是你们的实力?不堪一击!” 陆云深嘲讽道。
嚣张谁不会啊?以陆云深的实力,他要是想嚣张,会比任何人都嚣张。
长虹宗为首的弟子这时候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羸弱。
见到陆云深缓缓朝他们走来,在场长虹宗的弟子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现在相信我能治好雷域老祖了吧?”
陆云深一步步走向他们,随即蹲在了长虹宗为首的弟子面前。
“欺...欺负我们这些入仙境的弟子算什么能耐?”
为首弟子虽然畏惧陆云深,但因为仗着背后有长虹宗,依旧还在嘴硬。
“哦?”
陆云深淡淡一笑,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为首弟子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长虹宗的弟子,你敢杀了我们?我们长虹宗不会放过你的!”为首的弟子一脸惊慌的说道。
但陆云深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握住了为首弟子的手臂。
“啊!” 为首弟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就在众人惊恐万分之时,陆云深运转天道之力,瞬间将其骨头接上。
这一下,长虹宗所有弟子都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这神奇的手段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陆公子饶命,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长虹宗的弟子们担心陆云深也会这么对他们,急忙磕头求饶。
陆云深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滚吧,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们这般嚣张。”
长虹宗弟子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迅速离开。
然而,他们走远后,为首的弟子回头恶狠狠地放了个狠话:“陆云深,你给我等着,我会报仇的,长虹宗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到时候我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折磨!”
陆云深却根本没当回事,只是淡然一笑,继续和雷婷欣赏灵秀峰的美景,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