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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南宫澈疑神疑鬼
    南宫澈听见萧子鱼的辩解,想到自己那天看见的一幕,确实和这个道姑说的差不多。

    “好,即便不是你故意伸脚将兰氏绊倒,那她当时就在你身边摔倒的,你难道不应该在第一时间伸手拉她一把?”太后还是将责任往萧子鱼身上推。

    萧子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后娘娘,当时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臣妾也怀着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不是存了心想害人,怎么会跑到那地方站着?”

    面对太后不将罪名安在她头上就誓不罢休的模样,萧子鱼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回答:“臣妾能说臣妾当时是无意间走到那里去的吗?臣妾要真想害人,绝对不会拿自己做饵,没有人在乎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可臣妾在乎。”

    “有些事,臣妾当时没有追究,不过是想给大家留些颜面,既然今天太后追查,那臣妾就请太后好好查一下,那臣天妾的马车究竟是何人破坏的吧!那天要不是臣妾凑瞧听见声音不对,立刻叫停马车,那么出事的就是臣妾。”

    一时间太后也词穷了。

    不过最后太后还是罔顾事实的定了萧子鱼一个罪名,那就是她没有尽到当家主母掌管庶务的职责,勒令萧子鱼闭门思过五日,好好反省。

    萧子鱼知道,太后肯定还在生她的气,觉得她不该抛头露面和些男子交往。丢南宫澈的脸。

    闭门思过就闭门思过吧!

    萧子鱼回府之后便关了幽兰苑的大门,将自己锁在了幽兰苑。

    兰溪若得知此事,心情好了不少。

    南宫澈觉得萧子鱼就是倔,今日之事,但凡萧子鱼服个软,太后绝对不会勒令她闭门思过。

    萧子鱼待在幽兰苑修身养性,孩子有胎动了,每天一遍一遍的数着孩子的胎动,萧子鱼乐此不疲。

    只可惜好景不长,幽兰苑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忽然一脚暴力的踢开。

    萧子鱼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就看见南宫澈阴沉着脸走进来。

    “萧子鱼,你竟然敢骗本王。”南宫澈走进来,二话不说,伸手就拎住了萧子鱼的衣领,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南宫澈,你又发什么疯?”身体忽然腾空而起,萧子鱼下意识就是伸出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南宫澈的手腕,想让他松手。

    南宫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萧子鱼,那眼里毁灭一切的眸光,让萧子鱼似乎看见了死亡即将来临的感觉。

    “萧子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本王?”

    “你觉得我又骗你什么了?”萧子鱼感觉自己有窒息的感觉,脑袋开始发沉,眼发晕。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陆流年的?”

    啊?

    “南宫澈,你是疯了吧?一会儿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方锦毓的,一会儿又怀疑他是陆流年的,怎么,你是不给自己安一顶绿帽子,你就难过是不是?”萧子鱼真的是快要气死了,自己明明清清白白,可自己的夫君却总是三番四次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我疯了?对,我是疯了,可我疯了,那都是你萧子鱼逼的。萧子鱼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会和陆流年私会?”

    “我和陆流年私会?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记得?南宫澈你想要如何,可以明说,不必往我身上泼脏水,企图用些莫须有的事情,定我的罪,我早就说过,和离也好,你休了我也罢,我都愿意配合你,是你一直拖着我不放手。”

    “放手?你想的美,要我放手,你就好与你的姘头,带着你们的野种双宿双飞了是不是?萧子鱼,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傻,那么好欺骗的?”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萧子鱼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南宫澈勒着她的脖子。

    “你为什么闭上眼睛,怎么,是看见本王就心烦是吗?是本王没有陆流年年轻是吗?”

    萧子鱼只觉得南宫澈就是无理取闹,并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说话。

    南宫澈气的不行,想到自己调查到的事情,她竟然和陆流年在茶楼私会,南宫澈直接就将萧子鱼肚子里的孩子,联想到了陆流年身上。

    方锦毓当初是不在京城,可陆流年在啊!说不定他们最近一起出去玩,就是方锦毓在给他们这对狗男女打掩护。

    南宫澈一想到陆流年与萧子鱼年纪相仿,而自己却比萧子鱼大了七岁,就觉得萧子鱼肯定是喜欢上了年轻的陆流年。

    那种心里较劲儿,可又无处发泄的感觉,让南宫澈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只是在看见萧子鱼彻底放弃挣扎的时候,他又心慌了,最后打横将萧子鱼抱起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冯阳去叫王府的大夫过来。

    脖子被人放开,萧子鱼猛然睁开眼睛,控制住嗓子里的痒意,看着南宫澈说道:“将我放下来,我自己有脚,自己会走。”

    可南宫澈充耳不闻的直接将萧子鱼抱到房间的美人榻上,对着半空吼了一句:“夜北,拿绳子过来。”

    萧子鱼吓的瞬间脸色惨白的看着南宫澈问道:“你要,要干嘛?”

    南宫澈眸子一沉,眼神平静无比的说道:“当然是将这个野种处理干净。”

    萧子鱼闻言,拼命挣扎,想逃开南宫澈的钳制,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南宫澈手里就如同孩童与大人之间的力量悬殊。

    挣扎不开,萧子鱼撕心裂肺的吼道:“南宫澈你疯了吗?这可是你的孩子。你不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可以明说,不必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萧子鱼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这个孩子是野种,那身为他父王的你又是什么?”

    萧子鱼神情忧伤的看着南宫澈,她生的孩子,她可以不喜欢,但是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能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呢?

    “萧子鱼,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让他消失,你还是我的王妃。”南宫澈钳制着萧子鱼的手腕力量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