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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
    话落,贺旭东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刚刚醒过来的季疏桐掐的呼吸急促翻白眼。

    季疏桐脑袋开始迷糊,即便是张着嘴巴也无法呼吸到一丝空气,她感觉自己要死了,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个帅气阳光的少年朝着她跑来,手里拿着一枚他亲手雕刻的玉簪,对她说道:“桐桐,送给你的,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待你及笄之日,你就用它绾发。”

    当那个阳光的少年与眼前的恶魔重叠,季疏桐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根本就想不明白,贺旭东为何要这般对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贺旭东如此羞辱。

    如今的她,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即便之前名声不好,可始终是完璧之身,是贺旭东将她变成了残花败柳,可他现在竟然有脸骂自己下贱,她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了?

    想到这里,季疏桐已经失去聚焦的眼神慢慢聚拢,渐渐萌生出浓浓的恨意,她积蓄了好久的力量,才用比鸭子还难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贺旭东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我父亲当年并没有想过和贺家一刀两断,还有首先背叛我们感情的是你!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要死了,我只希望若有来生,再也不要遇见你。”

    轰!

    季疏桐的那一句再也不要遇见你,直接激怒了贺旭东,恨意瞬间如烈火烹油一般席卷大脑,他掐在季疏桐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

    他额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的问道:“来生再也不想遇见我,你想遇见谁?和我在一起,就让你如此丢脸吗?你是觉得我是傻子,所以一直戏耍我你很有成就感,很满足是吧?”

    忽然,他手上的力气一松,整张脸带着如同恶魔一般的张狂,扭曲,阴鸷,唇角扯出骇人的笑容,只听他阴恻恻的说道:“让你就这么简单的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季疏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只要你一天不死,你就别想逃离我身边。”

    他要狠狠折磨她,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她可以随意愚弄,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傻子。

    抑制住喉咙的手忽然松开,冷空气忽然席卷嗓子,令季疏桐产生了一阵猛烈的咳嗽,此时的她双眼通红,看上去可怜狼狈极了。

    但贺旭东眼里并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他牵起半边唇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疏桐说道:“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的掌控,你若敢逃,我就让你父母给你陪葬。”

    贺旭东一想到自己昨晚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她那一声声情真意切呼唤的旭东哥哥的时候,他竟然心软的想就此放过她,贺旭东就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他再也不会上这个女人的当。

    季疏桐听见贺旭东的威胁,瞳孔缩了缩,父亲身为边关主帅,她不能保证父亲从没犯过错,而且以贺旭东现在的疯狂报复心,只怕就是她父亲没有把柄,只要贺旭东想,那她父亲必然会犯错。

    “贺旭东,你要还是个男人,有什么仇,有什么恨,尽管冲我来,我父亲身为边关主帅,一生为楚国尽忠,你不能伤害他!”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既然不知道,我现在就让你长长记性。”话落,贺旭东根本不顾及季疏桐现在是个重伤刚醒的病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占有了她。

    浑身是伤的季疏桐无力反抗,眼角流出了泪珠。

    曾经那个温柔的贺旭东,看来是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看见季疏桐的眼泪,即便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警告自己,不能再被季疏桐这个骗子欺骗,不能再被这个女人故意流露出来的可怜打动,但是他的心还是被那些泪珠烫伤,生疼,疼得他呼吸不畅,最终他停止了动作,翻身而下,眼里的怒气未散,嘴角带着恶毒的说道:“像个死鱼一样,真扫兴。”

    季疏桐此时要不是能够看见她睁着的眼睛,眼睛珠子在动,真的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眼里没有光了。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要遭受这一切,更不知万一激怒贺旭东,自己的父母又将面临什么危险!

    贺旭东见她不搭理自己,只能警告道:“你被打伤一事,就是个意外,管好你的嘴。”

    季疏桐的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委屈的,总之她的眼睛越来越红。

    她被这两人联合起来糟践,受了重伤,在生死关头转了一圈,最后只换来一句意外。

    合着他们的命都是命,自己的命就贱,自己就活该被侮辱,被虐待?

    “我要回家!”季疏桐的眼里满是恨意,也不顾自己身上现在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就这么决绝的,强硬的,拖着自己的浑身伤痕想下床。

    当然结果就是人从床上滚了下去,但是这也没有让她停下来,她费力的往外爬。

    贺旭东看着她爬的很费劲,一点一点的往前,就像那树叶上面的蜗牛似的,他并没有阻止,而是以一种肯定的口吻问道:“你是想去告我们。”

    季疏桐没有停下来,不过却还是回了一句:“难道你不觉得你们这么做,已经触犯国法了吗?我父亲可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可你们却如此伤害他的家眷,难道皇上不应该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季疏桐你确定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要将你父亲扯进来,甚至连整个季家都不管了吗?”

    季疏桐停下来,用力缓缓的抬起手指,指着自己头上的伤悲哀又愤怒的说道:“小事,贺旭东,你看看这里,我的脑袋被你的未婚妻带人砸开了瓢,我到现在脑仁还嗡嗡的,还有我这身上的伤,这些还有一部分是你的杰作,你之前毁我清白,侮辱我,我都能忍,可这并不是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的理由。”

    “这一状,我若不去告,只怕早晚也会死在你们手里,所以今天你要是没弄死我,那我就一定会进宫去找皇上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