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演戏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
上官婉儿彻底恼了,不断挣扎着叫骂他“流氓”,中间还穿插着劝他赶紧给她住手的话。
即便上官婉儿在挣扎中都抓伤了楚然,可他依旧一声不吭的为她洗澡,是真的洗澡,他没有碰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一只手钳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带着搓澡套,把沐浴露涂遍她的全身,然后任水流冲刷她的身体。
上官婉儿穿的是裙装,早就被楚然扯得全身赤裸裸的了,可是,楚然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少的穿在身上。
唯一显得狼狈的地方,应该就是他同上官婉儿一同站在淋浴下,衣服也被打湿了,贴敷在身上吧!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是,这木头一声不吭的板着脸,完全无视她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困惑。
上官婉儿折腾这半天,楚然始终一声不吭的我行我素,尤其是他那紧绷着的脸,给人一种他在生气的感觉。
该生气的不是自己吗?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上官婉儿真的想不管不顾、不分场合的就跟他闹起来,可是,那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她能任性的时刻,考虑到他们所处的环境,说话实在是不方便,唯有憋屈的再哭了起来。
上官婉儿折腾累了,也哭肿了眼睛,这人常年锻炼,又皮糙肉厚的,自己这一顿折腾,对于他来说估计就是隔靴挠痒,不痛不痒吧!
即便是听着她的哭声,这人也完全没有要哄她的迹象。
上官婉儿难受极了,愤怒的咬住了钳制着她的身体的手臂,她嘴里都有血丝的铁锈味了,楚然这呆木头,就跟没知觉一般,任其撕咬,别说松动了,他连一声疼都没有喊。
这木头,到底怎么了?
上官婉儿自己倒是先舍不得了,松了口,看着他手臂上被她咬出来的深深的还在渗血的牙印。
又开始担心他会被感染,泪水模糊了眼睛,看着那血渍与水一同向下坠去,地板上已经出现了一滩带血渍的小水洼。
她伸手触摸着,有些后悔了,这木头难道都不知道疼吗?
上官婉儿逼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不再闹了。
她忍着羞耻心,先放下了身段,凑到楚然的耳边小声的问:“浴室里也被人监视了吗?我这样岂不是有曝光的风险?你快别洗了,给我找件浴衣穿,还有,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其实前面的都是铺垫,最后一句才是婉儿最想对他说的话,可是这男人,听完她的话,并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自己心爱的姑娘被扒得精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吧?
他这里忍得辛苦,她倒好,一点警惕也没有的还这般的凑上前来引诱他。
楚然彻底化身成了饿狼,冲着小白兔就下了嘴。
嘴被楚然的嘴堵上的那一刻,上官婉儿满脑子的疑问就是,这人一个字都不回答也就算了,怎么还越做越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