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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噩梦的开始
    “我因着散灵药的缘故,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再加上有孕在身,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会做,里里外外全靠他一个人忙活。”

    “他贪恋我的美色,心甘情愿为我做任何事,就连衣服破了都自己学着缝,每天不管多忙都会卡着饭点回来给我做饭。”

    “自从我心结没了之后,我俩也确实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可时间一长,他父母看不下去了,话里话外的各种挤兑我,说我一个女人什么事都不会干,还要男人伺候,觉得他们儿子吃亏了。”

    “村里也有不少嫉妒我的女人在背地里骂我,刚开始宁光誉还会帮我说话,努力平衡我和他父母之间的关系。”

    “可到了后来,事情愈演愈烈,外面那些人不骂我了,开始说他没有男子气概,别人家都是男人做主,他却被我骑在头上撒泼,说他没用……他开始越来越沉默。”

    “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所以我开始学着做饭,可我以前从未干过这种事,连切菜都不会,反而还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他回来看到那场面,冲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说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只会给他捣乱,还说别人娶得妻子都是贤内助,而他找了我就跟找了个祖宗似的。”

    听到这,宁大伯叹息一声,村里人就是这样,一闲下来就东家长西家短的,看不起比自家差的,又嫉妒比自家好的。

    还好他媳妇儿没参与这些,当时听了宁光誉宠妻的事,也只说了句‘肖氏是个有福的’。

    至于宁光誉之后的改变,他也只觉得一阵唏嘘。

    或许他当初确实很爱肖玉鸾,但他爱面子也是真的,自己明里暗里被人那么数落,心里有落差也很正常。

    但他没想到的是,肖玉鸾之后说的,一件比一件炸裂。

    “那段时间他明显对我冷淡了很多,但该做的事也一件没落下,把我们的小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谁知后来不知道听谁说的,看到我跟村里一些个男人不清不楚,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不顾我还在孕期,开始每晚都疯狂折腾我,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说什么是不是他满足不了我,所以才出去找男人的。”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我在这里这么久,几乎都没怎么出门跟外头的人接触,可他还是听风就是雨,觉得我趁他不在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我心里抑郁,再加上他的不知节制,最终早产了,生下了我家阿菁。”

    “看着娇娇软软的孩子,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慰藉,可他不知又从哪里听来了谣言,一直觉得阿菁不是他的孩子,还拿我早产的事说教。”

    “我早产难道不是他造成的吗?”

    “可他就是认定我其实早在来宁家庄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还说难怪我一个妙龄少女会被人扔在危险重重的山里,估计就是因为不守妇道才会如此。”

    “我当时没有以前的记忆,甚至连他第一次碰我是哪一天都不知道,根本无从辩驳。”

    “可当初给我诊脉的大夫明明说过我怀孕的时间,这分明就是他的孩子,他为何就是不信我?”

    “外头那些人成天跟个搅屎棍一样乱嚼舌根,巴不得我们天天吵天天闹,只要看到别人家鸡飞狗跳他们就高兴。”

    “可他从来不认为那是他们在挑拨离间,反而责怪我,甚至想把我们的孩子沉塘,说什么自己不做冤大头,绝不给别人养女儿。”

    “因为这件事,我跟他打了一架,但以我当时的身体状况可想而知……我哪里打得过他啊,最后还被他推倒磕破了头。”

    “他虽然不可理喻,但看到我受伤还是慌了,没敢再动手,但我怕他哪天趁我不注意会对阿菁下手,一心想要和离带着孩子离开。”

    “他不愿我走,跪在床边求了我好久,好说歹说的保证绝对不会再伤害孩子,可笑的是当时我又心软了。”

    说到这里,肖玉鸾自嘲的笑了起来,殊不知,这一切就是噩梦的开始。

    她顿了顿,继续往下说道:“他确实老实了一阵子,但他对孩子很冷漠,虽没有主动伤害她,但很多时候都是对孩子不闻不问的,哪怕孩子哭闹他也不管,甚至觉得很烦。”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孩子是他的,等长大一点,五官明显一点,总能看出几分他的影子,到时他就会明白是自己错了。”

    “可令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过分到要跟一个婴孩争宠,每当孩子需要我照顾时,他就会把孩子抱去隔壁屋关着,然后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和我行房事。”

    “他不顾我的身体状态,只想守着我,亲眼看着我怀上属于他的孩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没过多久,我确实怀上了,但因为我身体太差,那个孩子没多久就小产了。”

    “他却以为我是故意的,觉得我不想给他生孩子,发了疯似的又想杀了阿菁。”

    “当时孩子才几个月大,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枕头想捂死我女儿,可我却撼动不了他,焦急之下就拿菜刀砍了他。”

    “这一次,我们的感情彻底破裂。”

    “从那以后,他就经常不归家,赚了钱就出去花天酒地,任由他父母欺压折磨我们母女,偶尔回趟家,嘴里也没一句好话,可他又不愿和离,不想我带着孩子离开,甚至因为怕我偷跑,把我们锁进地窖里,每次回来就带点干粮和水进来,然后强行和我行房事,甚至拿我和青楼里的妓子比较,说我样样不如她们,看到我都觉得恶心。”

    “我拖着孱弱的病体挖了好久的地道,可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反而还被他给发现了。”

    “他疯了似的咒骂我,说我都病成那样了还不老实,还想着偷跑出去找男人,我吵不过他,更打不过他,有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我知道……若我死了,阿菁肯定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