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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现场吃瓜,没有吃一半就跑的道理
    这话落在大家耳朵里,那就是江漾真的打人了。

    他们刚想问原因,就听见江漾又道:

    “我怕田大娘为了冤枉我不择手段,比如自己弄伤自己栽赃到我身上,我才在这里看着她,等你们来为我主持公道。”

    邻居们的眼神都有点古怪,心说你到底打没打人?

    怎么你的话听起来怪怪的?

    田秀恨恨地瞪了江漾一眼:“我要去医务室!我要验伤!我要控告她意图杀害我!”

    江漾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吧,大家伙跟着一块去做个见证。”

    田秀“哎哟”、“哎哟”叫着,说自己哪儿哪儿都痛,走不动道。

    唐玉香和一个邻居大婶只好一左一右扶着她走。

    出了门,江漾跟季安青交代了两句,让他一会带小队成员们先去山里,她处理完这件事再过去。

    季安青自然是不同意的,他并不想跟江漾分开,还试图跟着一块去医务室。

    对上江漾略带无语的眼神,他才愿意妥协,但也不是完全妥协。

    他去通知小队成员先行上山,他自个会留下来等江漾,小两口会晚些到山里找他们。

    江漾乐意惯着他,同意了。

    江漾他们一行人抵达医务室,由唐玉香和两位婶子陪医生观察和检查田秀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田秀并没有受伤,就连唐玉香以为的青紫痕迹都没有。

    唐玉香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亲眼看着江漾打人的,看起来打的还不轻,因为她婆婆叫的是真惨。

    如果说眼见为实,那打人是事实,没有伤和痕迹也是事实。

    不管怎么说,她认为这是好事。

    她并不希望婆婆跟江漾和季安青的关系闹得更僵,也不希望江漾因此受到什么惩罚。

    相反,她觉得终于有人出手教训她婆婆田秀,还挺好。

    她做人儿媳妇的,就是对田秀再有意见,也得忍耐。

    她实在受不了田秀整天在她耳边叨叨,何况田秀还总趁张士宝不在时对她又掐又拧。

    田秀不相信这个结果,跟疯了似的猛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就是打我了,我现在还浑身疼!”

    邻居们看到她这无理取闹的样子,更加坚信江漾是被冤枉的。

    合着江漾根本没有打这个不要脸的一把年纪的人啊!

    一位大婶开口道:“田秀,我们刚都看过了,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医生也给你检查过,你身上也没内伤。

    你说说你,干嘛总针对江漾呢?是觉得人家年轻漂亮就好欺负吗?”

    另一个婶子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记得她好像看上季营长了,想让季营长给她当女婿。

    这不,季营长自己娶了媳妇,她的愿望落空了,就针对江漾呗。

    可怜江漾这么好看又柔弱的小姑娘,平白无故被她冤枉!人家找谁说理去?”

    唐玉香:“……”

    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江漾好看是好看,但绝不柔弱。

    哪个柔弱的姑娘爬墙?

    哪个柔弱的姑娘直接从墙头上跳下来,轻轻松松落地?

    田秀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她一心只想趁这个机会狠狠咬江漾一口。

    “我不相信你们!你们肯定跟这贱人是一伙的!你们包庇她!”

    江漾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贱人,你骂谁呢?”

    瞧瞧,田秀多好的人啊,知道她手痒了就给她创造打她的契机。

    就是这里观众有点多,她都不好意思下狠手。

    田秀翻了个白眼:“贱人骂你!”

    紧接着,她嚷嚷道:“你们看!你们看!她打我!她真的打我!”

    众人:“……”

    是是是,我们都看见了,但你这一巴掌不是自找的吗?

    你要是骂我们贱人,我们指定直接跟你扯头发了,哪会一巴掌就算数?

    看你嚷嚷的还挺骄傲,行呗,你被打你兴奋,你就是个变态!

    见众人并不想搭理自己,田秀坐到地上,踢了踢脚:“我不管!你们肯定是在包庇她!我都要痛死了,怎么可能没受伤?”

    医生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走吧,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部队里是有医院的,只是为了方便家属们的小病小痛,在家属区这边设立了个医务室。

    田秀一骨碌爬了起来:“早就该这样了!”

    她不清楚自己身上为什么没有被打的痕迹,可想着身体上的疼痛还在,那就只能是内伤。

    她都一把年纪了,以前一年生一个孩子,一连生了五个都挺过来了。

    她其实没有那么怕痛,但不代表不痛。

    不过,她这会不需要人扶着了,跟着大家前往医院。

    刚给她做检查的医生也跟着一块去。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只是不想这大娘再在医务室闹,才提出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邻居们也都跟上,没有一个人想中途离开。

    现场吃瓜,没有吃一半就跑的道理。

    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田秀就给大家伙表演了一个平地摔,额头磕到硬泥块,瞬间肿起了一点。

    江漾笑着道:“田大娘,你这人真爱玩泥巴,比小崽子们都要喜欢,走路都还想着跟土地亲密接触,真是爱得深沉。”

    她明白这是倒霉符在发生作用。

    其实田秀身上并不是没有痕迹,就是吧,那些痕迹都是她这些天倒霉留下的。

    在大家眼里,那些痕迹跟江漾无关,自然就自动忽略了。

    如果不是提倡科学,邻居们都要怀疑田秀和先前倒霉的高小荷了,怀疑这俩不干净。

    一路上,田秀除了时不时哼哼着这痛那痛,还算是安静。

    一进入医学,田秀整个人就活跃起来了。

    “命苦啊!命苦啊!我儿辛辛苦苦做奉献,我这个当娘的来住几天,就被人欺负惨了啊!

    看看,就是她,别看她长得好看,其实她最恶毒,她打我啊!还死不承认!我现在是来验伤的!”

    说着,她还指了指江漾。

    医院里的人,但凡听到田秀话的人,都纷纷看向江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