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77章 温家的糟心事
    三人都说要去。

    璘哥儿她没带着,但把素秋和素荷都留下照看孩子了。带上了琥珀、又霜、小水、长安几人。清雨也带着两队护卫跟在马车两侧和后方。

    两个孩子和她坐一辆车。

    叡哥儿就很郁闷:“柳叔母,您为何把我娘请来呀?她一来,我都不可以尽情撒欢了。”

    “我就是知道你要撒欢,特意把你娘请来看着你的。”

    叡哥儿嗷呜一声,他也太惨了吧,难得休沐一次,还要被父母管束着。

    辰哥儿趴在窗上哈哈大笑。

    柳拂月拽了下辰哥儿衣服:“脑袋缩回来,别伸在外面。”

    “哦。”

    今日他们先去柳家花圃,之后去她自己的小庄子上用午饭,两个地方离的近。

    柳家花圃靠近白云观,两三百亩的花田,各色时令鲜花均有。如今又是三月份,正是鲜花盛开时,几乎一下马车,人人都被这片花田的美景迷住了。

    辰哥儿啊啊欢快的在花田里跑了一段路,又跑回来:

    “母亲,这也太好看了,早知咱们把画师带上。”

    “若是把画师也带上,你这普摆的就大了。”柳拂月问他:“这里的花,你是否都认识?”

    辰哥儿说:“都认识。我们脚下这块地是红山茶。那是迎春、海棠、紫藤啊,紫藤好漂亮……”他一一指认完,还道:“带画师最多算是摆小普,我爹说,小普可摆,大普劳民伤财,不摆也罢。”

    “你这嘴还挺会说。”柳拂月揉了揉他头发:“去把风筝拿来。”

    “好嘞。”

    两个小孩招呼护卫们将东西拿下来。

    辰哥儿的风筝一只画的老虎一只画的狮子,睿哥儿的一个是老虎一个是狼,没有一人喜欢小白兔,柳拂月就给自己糊了一个兔子。

    “母亲,风筝。”

    柳拂月接过,声音温柔:“你看啊,你要一手拿着风筝,一个手拿着线球,逆着风炮,看见风筝往上飞了,就慢慢往外放线。你先试试,若是飞不起来,我再来。”

    “好。”

    辰哥儿抓着风筝,跑啊跑,倒是飞起来了,就是飞着飞着啪嗒掉了下来。

    气的他转头告状:“母亲,它不给我这个小爷面子!”

    “那就把它征服,让它一定飞起来不可。”

    “母亲,你说的太对了。”

    辰哥儿捡起风筝继续飞,又飞又掉,但是他和风筝杠上了。直到风筝颤颤巍巍再次升起,越升越高时,终于重新露出笑脸。

    柳拂月在一旁拍掌:“辰儿真棒。”

    辰哥儿咧嘴咯咯乐。

    又看向一旁的温叡,江穆宁带着叡哥儿也将风筝放起来了。

    楚晴和楚暖说:“我俩也去找个风筝来放放,看着没趣儿。”

    “我马车上有。”楚暖看向自己的丫头:“拿两个风筝过来。”

    丫头取出两个风筝过来,丫头要替楚暖放,楚暖却摆摆手:“风筝就是要自己放才有意思,你们也去玩。”

    丫头们就去了。

    清雨叫来几个护卫,让他们带着厨娘和食材前往夫人的庄子上做午饭。

    江穆宁将风筝线给叡哥儿,走到柳拂月跟前:“这要是在我老家,我直接就坐地上了。”

    “你现在也可以坐,没事,我不说出去。”

    江穆宁虽没坐,但往花田的地下一蹲,丝毫没有贵妇的样子,目光看着辰哥儿:“你对这孩子格外好。”

    正常人家的主母虽也不会苛待庶子女,可像这么好的还是少见,还亲自带出来玩,且不是捧杀的玩法。

    “孩子嘴甜,一口一个母亲,叫的人心又暖又软。”柳拂月看着她:“你最近在家中忙什么呢?”

    “我那婆婆又病了,伺候着呢。”

    说到自己的婆婆,江穆宁面色都沉了几分。

    “你亲自伺候?”柳拂月问。

    江穆宁:“是啊,烦人。有丫头却不用,非得让我来。不算多贵气,毛病倒是不少。那药我若不端到她嘴边,她就不喝,还让我亲自熬呢。最近还闹着要给温玄知纳妾呢。”

    “瞧着挺和气的一个人啊。你家温指挥使是何想法?要纳妾吗?纳的谁家女儿?”

    温玄知母亲她在宫宴上见过两次,温柔和善,果真人不可貌相。叡哥儿都这么大了,竟还瞎折腾。

    “和气那是对外,对外真是讲情说理,和煦如风。对内就是窝里横。温玄知是不愿意的,我们成亲的时候,我俩比武,他输了,输了答应我一件事,就是这辈子不纳妾。再说纳妾可是乱家根本,我娘家都没妾室。”

    柳拂月听着两人的故事,眼睛里兴趣满满,这故事听着比楚晴那些话本子还有意思。之前楚晏治腿的时候,楚晴给他送了几本话本解闷,她顺带瞧了几眼,挺扯也挺好看。

    江穆宁一抬头就看到她的眼神,伸手拉住她衣袖:“蹲下蹲下。”

    “蹲着累。”柳拂月冲一旁丫头招手:“搬两个矮凳来。”

    矮凳来了,柳拂月拉着她坐下,乐呵呵的问:“温指挥使的身手竟然还不如你?你优秀呀。改明儿我若有女儿,得让她向你学习。”

    江穆宁笑嗔她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那是装输,我呢懒得揭穿他,正好借机讲讲条件。”

    柳拂月拽拽江穆宁衣袖,低笑:“你俩这是情趣呀。”

    江穆宁也乐。

    继续说起正事:

    温母想给温玄知纳的妾,是她手帕交家的女儿,手帕交两口子成婚多年就这么一个女儿,前两年夫妻俩接连生病过世。按理说,父母去世,还有叔伯在,叔伯会承担照顾她的责任。奈何叔伯卖了她的丫头,分了她的家产,却容不下她,最后只身一人来投奔温家。

    温母可怜她无亲无靠,就想让自己儿子收了她。

    想起这事,江穆宁就来气:

    “有她这样的手帕交,真是三生不幸,竟让人家女儿给自己儿子做妾。我还不能闹太狠,万一把她气死了,老温还得回来丁忧。等他丁忧结束,又不知是何光景了。”

    想到朋友的主意比较多,就问起:“你有没有好的主意?”

    “你是真心问我呢?”

    “不是真心,我和你说这些作甚?”

    柳拂月通常不管闲事,但江穆宁是好友,若真心问,自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