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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老农民11
    马家。

    马地主咳嗽的不行,听着马仁礼说着村里传的话,思绪万千。

    “儿子,牛大胆都结婚了,你也抓紧点。”

    “乔月那女人,你玩不过的,别想着她啦!安心找个成分好的贫农结婚,好好过日子。”

    马仁礼看着他爹的眼睛,心里不想不骗他。

    左顾言它。

    “爹,你好好休息,到时候还要带孙子呢!”

    “咳咳,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仁礼,我想见见冷雪那丫头。”

    看着马地主明显衰败的身体,马仁礼直点头。

    “好,爹,我马上找冷雪。”

    不认识冷雪,但会问,马仁礼跑了大半个村,才找到正在移动的人。

    牛大胆结婚,条件不好,一切从简,但该准备的意思还是有的。

    冷雪跟着牛大胆,在村里四处逛,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两个手艺人。

    牛大胆亲自挑选木头,打结婚用的衣柜。

    冷雪捶着发酸的腿,看着精力旺盛的牛大胆,喘着气。

    干嘛和牛比,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马仁礼在山坡树林间找到休息的冷雪,这路程,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也是累的半死。

    “冷,冷雪,我,我,我爹想见你。”

    冷雪看着马仁礼那大喘气的样,脸色惨白,腿在发抖,真怕他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

    牛大胆看到马仁礼,怕他对冷雪不利,一巴掌搭在他肩上。

    “哎哟,我的屁股,牛大胆,你干嘛?”

    本来就只是撑着一口气马仁礼,一屁股坐在地上。

    牛大胆看着自己的手,他没用劲啊!

    理亏的他让冷雪去马家看看,顺便休息。

    马家,曾经的牛家。

    改革之后,房子住所来了个大交换,贫农住地主家。

    冷雪熟门熟路的下山,马仁礼拄着木棍,跟在后面。

    等了几个小时,马地主终于看到相见的人。

    “冷,咳咳,冷丫头,你来啦!”

    “你找我什么事?我和你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吧!”

    在原主的回忆里,马地主那可是出了名的铁算盘。

    原主从来没有喝过马家一口水,更谈不上交情什么。

    马地主看着面前大变样的冷雪,苦笑他算计一辈子,结果看走了眼。

    曾经那个畏畏缩缩的丫头,现在却气质出众,大方待人。

    “我是地主,但仁礼不是,我希望你能够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他一把。”

    “你父母是烈士,很多方面,你在村里说一句,仁礼就会好过不少。”

    看着冷雪不搭话,马地主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我知道让人办事的规矩,只要你答应,这三根黄货就是你的。”

    人老成精,马地主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想在走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

    冷雪和村里大多是人关系不错,特别和牛大胆家。

    而牛大胆是年轻人中说的上话的,现在还是队长。

    有他照应,马仁礼肯定能活下去,不被针对。

    看着冷雪还是不为所动,马地主起身直接翻跪在炕上。

    “冷丫头,求你可怜我一片苦心,家业是从小传的,仁礼出生在马家,他不能选。”

    “可他没有坏心思,村里分地,还是他提议的。”

    冷雪点点头,这些事,牛大胆都和她说过。

    而且从马仁礼面相上看,他除了感情上优柔寡弱一点,人品还是比较正直的。

    手上无孽债,还泛一点红,这是救过革命人啊!

    “好,我答应了,马仁礼我会让大胆叔照看的,只要他不闹事。”

    “不会,不会,仁礼是个老实孩子。”

    冷雪拿着三根金条离开,看着回来的马仁礼,错身而过。

    马仁礼看着精神劲好一大截的马地主,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马地主了却心事,回光返照,抓着马仁礼的手,交代后事。

    等天黑后,从墙缝里掏出布包,里面露出五根金条。

    “儿子,早些年我就有预感,把一些地换成金货,这就是我们马家翻身的东西。”

    “记住,以后除非马家翻身,你活不下去,否则不准碰它。”

    马仁礼连连答应,他早就被马地主交代后事的语气,吓得眼泪打转。

    夜深人静,马地主带着马仁礼到马家老屋,农村夜不闭户,反正没什么偷的。

    当他们一进来,冷雪就察觉到了。

    马仁礼听着马地主吩咐,爬上烟囱,把布包当偷偷摸摸的藏在烟囱缝。

    冷雪看着一切,没有去当黄雀,拿那笔钱,放在这挺安全。

    更何况,已经拿了马地主的金条,就不能做出主动伤害雇主的事。

    假期过的格外快,冷雪把剩下的东西都留给杨灯,就当是送他们的结婚礼物。

    带着不舍,牛大胆把冷雪送到镇上坐车,挥舞着手告别。

    回城的路上,冷雪兴致不高。

    一想到四合院那一大院子的禽兽,心情莫名好转。

    心情不好怎么办,虐禽兽。

    阎埠贵收了冷雪的糖,每天尽职尽责的看管她的门锁。

    贾张氏几天没看见冷雪,一听阎埠贵说她回老家看亲戚。

    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

    “该死的赔钱货,有钱接济穷亲戚,也不接济邻居。”

    “没良心的家伙,克爹可娘,谁敢娶她啊!”

    “长得丑那么丑,还拿那么高工资,哼,钱指不定怎么来到。看我不搅和弄臭她名声。”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话,说了一两次也就不说了。

    反正就在家里说,而且他心里觉得她妈说得对。

    冷雪看着那么年轻,医术能有多好,肯定是巴结了上面的人,把功劳按在她身上。

    想起赔李二的钱,他就觉得是冷雪多管闲事,反正要赔钱,就该让李二没手指当残废。

    现在弄得,李二既得钱,还调到宣传科升职,手还没事。

    说灵活度有影响,哼,他都去仔细观察过了,手指能拿筷子能笔,有什么影响。

    秦淮茹摸着肚子,心里嫉妒冷雪,同样是女人,凭什么她可以拿高工资当城里人,过那么潇洒。

    而她为了嫁城里人,吃尽苦头。

    看着洗的发白的手指,眼眶湿润。

    “秦淮茹,你个贱东西,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你要饿死我吗?”

    “洗几件衣服,就做出那副死人脸,给谁甩脸子啊!”

    “我儿子要是娶个城里人,怎么会会过得那么辛苦,都是你拖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