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说着嘲讽的话,目光扫了一下已经被干掉的那几个金发大波浪,当看到这几位的尊容时,不禁啧啧嫌弃的摇头,“就玩这种货色,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废话少说!”
觉得自己审美被人讥讽,萨特恼羞成怒,看着杰克的目光有种择人而噬的怨愤感觉,恨不得将眼前的杰克扒皮抽筋,“你有本事就干掉我,我出来混,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呵。”
杰克讥讽的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硬骨头。”
说着上前,直接抬脚踹翻萨特,踩在他右肩肘的伤口上,带着铁块的铁头皮鞋用力碾动,和骨头摩擦发出来刺耳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会儿,剧痛感的刺激顿时让萨特痛的瞪大眼睛,额头都是因为剧痛产生的冷汗,恨不得赶紧死掉获得解脱。
“你还有点用处,教父让我问你,在你背后支持你的人是谁。”
杰克居高临下的看着萨特,问出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萨特一愣,“什么背后支持我的人是谁?”
“??”
他的回答说出来之后,轮到杰克愣住,“你敢跟东星帮动手,你背后没有支持的人?你这批军火哪来的。”
“呸!杀了我啊!我不会说的,我就是要让你难受。”
一听到这批军火,萨特立刻咬着嘴里的血水狞笑起来。
“好,你够硬气。”杰克微笑着收回脚。
正这个时候,一个死士拿着电话过来,“杰克先生,布莱迪先生打来的电话。”
“喂。”
杰克接过电话放到耳边,转身一勾手。几个东星帮死士立刻架起来光头萨特,将其带到车上。
“你们带我去哪?”
上了车的光头萨特眼角闪过一抹惊慌,他可太了解杰克开膛手这个绰号是怎么来的了!
这个混蛋常年戴着一副被擦得锃光发亮的圆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何兰的道上谁不知道杰克就是个好用酷刑的刽子手,手段极其残忍!
刚刚刺激杰克,萨特就是想刺激他一枪崩了自己,省的再受折磨,但现在被带上车,他不得不承认,慌了!怕了!他心里真慌了。
“杰克!你这个混蛋,窝囊废!杀了我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萨特冲着车外大喊,但刚喊了两句,就被同行的东星帮死士一手刀打在脖子上,登时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哗。”
一阵冰冷的刺激让萨特陡然打了个激灵,用力的睁开昏沉的眼皮,脑仁此刻也有些发疼。
因为昏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现在猛的一看到光亮,萨特眼睛有些受不了,只能几次眨眼好适应这个亮光。
眼前的状况有些模糊看不太清,不过差不多能看见应该是一处废旧的老破仓库。
“嗯!?”
几秒的模糊过去,清醒过来后,萨特终于看清楚眼前站着的杰克以及几个拎着水桶的东星帮的人,而他现在正被吊着。
“杰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背后的人,放了我,给我个痛快。”
萨特其实没那么硬气,先前刺激杰克想找死,没死成。这会儿被吊起来,而且还看到杰克手里捏着明晃晃发亮的手术刀,他立刻一改硬骨头的样子,开始求饶。
“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杰克微笑着举起来手术刀,“我跟布莱迪时常交流做手术的经验,前些天我刚从他那里学到一招。”
“听说这个位置。”
杰克把手术刀放到萨特胸膛的右侧方,“在这个位置下刀,可以有效刺激心脏泵血,能让人非常清醒的感受到刀子切割开皮肤,感受到刀锋触碰到肝脏上的那种冰凉感觉。”
耳畔杰克的低语让萨特脑门上迅速挂上几道冷汗,眼神中都是惊恐,挣扎着晃悠,“别,别别,别这样,我说我说!”
这样折磨人的方式,萨特实在是没经受过,他觉得死肯定是无所谓,顶多痛苦那么几秒钟人就走了!可死之前如果被这样折磨!那真的会让人崩溃!
“嗯,我听着。”
杰克收回手术刀,退到几步开外。
萨特努力回想,将零散的记忆拼凑出来,“这件事是两个月以前发生的,当时有个鹰国人来找我,说可以给我提供一批军火,很便宜卖给我。那个人手里的军火质量非常好,再加上只有市价的五分之一,这样的便宜我没理由不占!”
“鹰国人,那个日不落?”
杰克缓慢抬起目光。
萨特撞上他冰冷的眼神,回答的语速飞快,“对!就是日不落,他一直给我们提供了两个月的军火,价格一直都很便宜。赶走你们东星帮白毛叔和天堂叔的事也是他挑唆的!”
“他当时告诉我,说我们野狼帮的实力现在已经非常不错,完全可以占据阿纳姆一家独大!他还给我们提供了一批全新的AK支持!”
“他叫什么?”
杰克问。
萨特明显是迟疑了一下,最后磕磕巴巴的回答,“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当初认识的时候他也只是给了我一张名片,名片上只有一个黑色的字母K,所以我们一直就叫他K先生。”
“K先生。”
杰克眉头皱了皱,从萨特的口吻和眼神中足以看出来这些话的真实性可信。但所谓的K先生,杰克从来没有听说过目前国际上和K有关的军火集团又或者势力,这就不禁让人有些摸不着底了。
“其他的呢?比如照片?联系方式?”
杰克再次抬起目光,手术刀已经比划到萨特的身上。
“我不知道!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杰克,我发誓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叫K先生,他的能量很大,每次给我们的军火质量都非常好!”
萨特剧烈的挣扎,他所知道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么多,对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一无所知。
从他的表现上,杰克也知道再追查所谓的K先生是无从着落了,索性两边嘴角一勾,“既然这样,那我就送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