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冢义男看了看钟表,时针知道了“12”,一个崭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哟西,不仅仅是新一天的来临,更是一个全新时代的来临!”
李云龙的婚礼也进入了尾声,一众高级军官离开了大礼堂,分别回到各自的驻地。
赵刚和林书兵也洗了把脸,回到平顺的军事要塞值班。
而还是不放心的王猛在检查完李云龙的新房后,在李云龙百般催促之下,也离开了平顺县城,追上了赵刚和林书兵。
洞房花烛夜,一番云雨之后。
李云龙酒醒了一半,突然梦中惊坐起。
大男子主义又占了上风,于是他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下了床。
窸窸窣窣的声音把刚刚入眠的秀芹给吵醒,她从身后抱住了李云龙。
“老李,这么大半夜的干嘛去?”
“你先睡吧,我回军事要塞看看。这一娶媳妇就钻到老婆的被窝,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呢!”
秀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李云龙可不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嘛!
“行,那你明早回来吃饭,俺给你煮油泼面。”
“行!”
李云龙说完,就穿上军装,轻声的拉开门,朝远处的两个警卫员招了招手。
“走吧,回军事要塞!”
此时,警卫连长快速跑了过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令,王参谋长让我们寸步不离的保护您跟秀芹同志,你们俩这一分开……我怕出什么问题。”
李云龙一看暗处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士,眉头轻轻一皱。
“扯淡!在战场上我都不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在自己家里反而被你们围了起来?都给我让开!”
“司令,我……”。
李云龙看着面露难色的警卫连长,面色也缓和了一些。
“算了算了,你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跟我回军事要塞,另外一部分留在纺织厂,但是千万别打搅其他人!”
警卫连长如蒙大赦,当即点点头,迅速调整部署,自己个儿则跟着李云龙的吉普车朝军事要塞疾驰而去。
就在车队刚刚离开平顺县城,黑夜里露出了一双双眼睛,但是仔细一看,竟然有黑色和蓝色。
一辆卡车开过,竟然照出来他们两种肤色,一群黄皮肤的黄种人、还有一些白皮肤的欧洲人。
其中黄皮肤的黄种人的脖子上赫然有个触目惊心的伤疤,而他的嗓子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中校先生,我们都会华国话,而且跟他们身形差不多,由我们抓捕李云龙。”
这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中校,就是几个月前从晋城逃回去的德国军事观察员-汉斯。
“行,我们就跟白天一样伪装成m国专家或者是飞虎队,解决外围的看守!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在北门集合!”
于是,这波人分成两队,但是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
走到路灯之下,惊奇的发现,黄皮肤那一队最前头的人竟然是被特战队“杀死”的山本一木!
而毫无疑问,他身后的这十几个穿着华国老百姓衣服的黄皮肤,也都是小鬼子。
原来,当初那擦着山本一木脖子的子弹,仅仅是击伤了他的声带,在昏迷了五六天,算他狗命大,竟然活了过来。
苏醒之后,山本一木被送回了本土疗养。
身体康复之后,他没有着急回华国报仇,因为他意识到,他的对手也是一支特种部队,因此他又去了一趟德国,学习了最新了特种作战战术。
并且在德国顾问的指导之下,选了一批懂华语和风俗的小鬼子,进行魔鬼训练,装备了最新的德式装备,组建新的山本特工队。
而今天趁着李云龙结婚的大喜日子,他来报当初的一枪之仇!
因为他本人和山本特工队所有的鬼子都能讲一口标准的华语,甚至可以带上各种地方的口音,所以成功的混进了平顺县城。
而汉斯中校本身就属于军事谍报局秘密二处,这次他带来的那批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就是秘密二处大名鼎鼎的勃兰登堡部队。
勃兰登堡的每一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战士,掌握着有关于隐秘作战的精髓。
这些战士能在不靠设备的情况下在森林生活,个个都是的高手。
能够用市面上最常见的白糖、钾盐和面粉做出炸药,精通每一种轻武器的使用,能悄无声息地杀死任何一个敌人。
他们是德国的秘密武器,1939年,曾经在闪击波兰的时候立下赫赫战功。
当初为了配合装甲部队迅速推进,秘密二处向波兰派出了一支营级部队。
而这支营级部队的每个人都会说波兰语,在战争打响之前,他们化妆成波兰工人进入了波兰。
在战争爆发之时,他们切断不少军用电话线,还占领了一些桥梁、隧道等重要战略目标,为装甲师的推进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们不仅仅能说一口交战国的语言,甚至逼真到他们自己都怀疑自己的身份。
比如,在苏德战争初期。
勃兰登堡的士兵们化妆成E国边防军的样子,穿上他们边防军制服,说着一口流利的E语,藏在向E国运送煤炭的火车车厢里。
在列车进入苏联境内后,这群德国特种兵悄悄走出了车厢,伪装成E国边防军的样子开始行动。
他们的任务包括但不局限于破坏苏军的通讯线路,杀死通讯兵和联络人员,秘密捣毁苏军的后勤仓库,甚至于有时候干脆对苏军传达错误的作战命令。
他们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他们装的就和E军官兵别无二致。
不仅说着流利的E语,还揣着一份家人的家书,并热情地拿出伏特加请苏军士兵痛饮。
就在他们混入平顺边界和平顺县城的时候,使用了同样的伎俩。
他们伪装成m国人,身上散发着m国人的自由散漫,一路上对华国小姑娘抛媚眼,顺顺当当的混了进来。
他们充分利用了华国老百姓,对m国飞虎队和技术人员的好感。
二舅在他们靠近纺织厂的时候,正在路上的王猛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