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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田家坳粮食被盗
    李简这边在查针对自己的阴谋,张泽同样遇上了麻烦。

    麻烦的源头正是平誉,这家伙背后的靠山李大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李大人在平誉身边安排了人,平誉被请到府衙后迟迟不归。

    李大人安排的人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就离开了源柔府。

    让齐斌带衙役去抓人时,扑了一个空。

    他们处事果断,不仅人逃了,还把一些线索给毁掉了。

    张泽嗤笑一声,“我还没找李大人麻烦,这位李大人就先找上我的麻烦了。”

    张泽原先不打算把李大人怎么样,现在却改了主意。

    这样的渣渣就该接受律法的制裁,让三皇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水荣和十七手里掌握的证据、证人,还带回来了丢失的十口箱子的玉石。

    “品相极佳,莫非这些玉石是那位李大人专门用来进献给三皇子的?”

    张泽的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最后,张泽决定把此事的原委写密折告知皇上。

    他要做纯臣,遇到这样的事,不能自己先做决断。

    想通这一点,张泽立马写了一封密折。

    随密折一起进京的还有给李简的信,以及给乐宜郡主的礼物。

    “大人,外面有人急着要见大人。”

    张泽看向衙役,问道:“是什么人?”

    衙役赶紧道:“那人是西平县田家坳的村民田三喜。”

    张泽放下笔,“让田三喜进来。”

    “草民田三喜见过大人,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村子今年收上来要上交的粮食,被人给偷了。”

    张泽神色有些难看,“被人偷人?村里的护村队呢,他们就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田三喜哆哆嗦嗦道:“他,他们被人下了药,睡得不省人事。”

    张泽听闻此言,眉头皱起,“田三喜,你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和本官说清楚。”

    “八日前,村里各家各户将需要上交官府的粮食都交到了村长叔手里。

    所有的粮食暂时被放在祠堂,由护村队的人看守一夜,第二日再送去县里。

    今年收成不错,大家伙交了粮,还能余下些,大家伙都很高兴。

    草民家也是,准备了几个菜,痛快吃了一顿好的。

    哪知,第二日天亮,我们所有汉子赶到祠堂时,村长叔拿出钥匙打开祠堂的大门,祠堂里空空如也,半袋粮食都没有。

    村长叔唤来了护村队的人,护村队的人都说,他们没发现任何异常。

    村里的赤脚大夫注意到了护村队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在碗筷处发现了蒙/汗/药的痕迹。

    出了这么大的事,村里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村长叔只得命草民来府衙求见大人。”

    “不对,出了这样的事,你们最先应该告知莫知县,你们怎么舍近求远,求到了府衙来?”

    田三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咬了咬牙,低声道:“大人,草民们实在是没法子啊,我们压根见不到莫大人的面,连衙门都进不去。”

    张泽刨根问底,道:“这是什么道理?”

    “县衙的差爷说了,没有状子,没有功名的人不能轻易进衙门。

    草民和差爷说了田家坳发生的事,差爷依旧没让草民进县衙。

    最后,草民实在是没有法子,这才到了府城。”

    “此事本官会派人去查,眼下最重要的是寻回丢失的粮食。

    事情已经过了八日,想要找回那些粮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张泽有些头疼,他最近怎么回事,这是和丢东西过不去了。

    一连两个案子都是丢失,前者是算计,后者是什么,张泽暂时不得而知。

    张泽思忖片刻,吩咐道:“金阳,备车,即刻前往田家坳。”

    趁着一次查案,他顺便去看看秦晋华、莫守义他们养的羊的情况。

    田三喜没想到张泽会亲自前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泽。

    “田三喜,你这么看着本官做甚?”

    “大人息怒,草民只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大人会亲自前去。”

    “粮食一事不是一件小事,关系着所有人,由不得本官不重视。”

    “水荣,你留下来帮林师爷处理公务。”

    此时的田家坳村一片死寂,村里所有人仿佛失心疯了一般,四处寻找。

    然而,他们一连找了好几日,连粮食的影子都没瞧见。

    一个中年汉子,神情担忧问道:“村长叔,三喜怎么还不回来?不应该啊。

    从咱们村去县衙,最慢三、四日就能回,这都过了八日了,三喜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中年汉子对面的满脸皱纹的老头,目光望向了远处。

    “三喜老成、稳重,他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所以才耽搁了几日。”

    “什么事能大得过村里要上交的粮食丢了这事?

    村里人都找了八日了,连粮食的影子都没瞧见,到底是哪群龟孙做的?!要是被我逮住,我非活剐了他们不可。”

    村长训斥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继续找,找不到那些粮食,我们村子今年怕是不少人都熬不过去。”

    有村民听到村长的吩咐,再也忍不住抱怨道:“找,哪里都找了,我们还要找到什么时候?”

    一个妇人不满道:“是啊。说到底这事都怨田丰他们,要不是他们喝酒,又哪里会着贼人的道。

    他们不着道,喊一声,我们这么多,哪有贼敢大摇大摆地偷走我们的粮食?!”

    几个妇人附和道:“可不是嘛。”

    “金花、柳春梅,你们几人少说些风凉话,那么多的粮食丢了,村里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事古怪得很。”

    村长扫视一圈,语气严厉道:“你们再说些有的没的,休怪老头子我不客气!”

    村长在田家坳威望极高,村长这么一说,当即村里人再如何不满,也不敢出言顶撞村长。

    村长摆了摆手,“行了,都散了,继续去找。”

    村民们再次散开,继续再找了几遍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

    “三喜啊,你可千万不要让老头子失望啊。”村长望着村外的方向,幽幽叹了一口气。

    迟迟没有官差前来,他就快要压不住了。

    村里人心里的惶恐、不安,老村长都十分清楚。

    只是,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在官差们到来前,他不得不先让村里人继续寻找丢失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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