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苏被动的被拖出人群,直直拖到黑暗的小巷子里。
又来了两个人,夙苏手被束缚住,手中捏着的口脂盒从手中掉落,摔碎在地上。
夙苏心疼不已,有句“m”不知当讲不当讲。
两个人将夙苏的手死死钳制住。
夙苏手中暗暗凝聚力量,虽然法力还没恢复到先前,给这三个人一顿胖揍还是够的。
“快些,少爷还等着呢。”
想反抗的夙苏听到这话突然放弃了,“少爷”,她要去会会这个光天化日强抢无辜少女的垃圾少爷。
三人动作很快,将夙苏直接扭送到一座大宅的后门,守门的家丁见此情形,似乎见怪不怪,直接让开路。
三人把夙苏送到一个房间,将她绑到一把椅子上,把嘴用布条堵上。
家丁乙手伸向夙苏脸上的面具,被家丁甲一把将手拍落。
家丁乙嘻嘻哈哈道:“我就是先帮少爷看看,要是这姑娘长得奇丑无比,那不是污了少爷的眼。”
家丁甲呵斥道:“少爷就是喜欢这种揭开面具的惊喜。”
家丁丙也贴上一句:“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去把少爷请来,我们守在门口,说不准还能喝口汤呢!”
家丁甲看向夙苏时眼中散发异样光芒,脸嘛关了灯不都一样,这皮肤娇嫩,芊芊细手,真想摸一摸,一脸邪笑,擦了擦唇角的口水。
夙苏被家丁甲盯得全身不适,恶狠狠的瞪回去。
闫流云早已迫不及待,得了家丁的话,赶了过来,就见夙苏被绑在椅子上,确认是他看上的女子,满意的拍拍手中折扇。
夙苏冷漠的扫了闫流云一眼,已经准备好要给他一巴掌了。
可这些在闫流云眼里却成了别样风情,他折扇轻合,微微挑起夙苏的下颚,赞赏道:“眼眸澄澈,若灿烂星辰,红唇微翘,盈盈浅笑,勾人心弦。”
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夙苏神色恼怒地瞪向闫流云。
这一瞪,闫流云更高兴,这般有气性的姑娘,更喜欢了。
姜秀秀第一时间发现夙苏不见了,就一条街的距离,夙苏不可能不识路,她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就冲进茶楼。
四人一听夙苏丢了,脸色齐齐大变。
凤明辰第一个冲了出去,人太多,一眼看去全是来往的人,四下寻找,在胭脂铺旁的小巷口发现一盒口脂。
姜秀秀跟上来,看到地上的口脂盒立刻就认出来了。
“是苏姐姐的,苏姐姐特别喜欢这个口脂。”
凤明辰眉头一紧,夙苏特别喜欢的东西绝对不可能就那么扔在路边,定然出事了。
姜承看向姜秀秀,问:“秀秀,你们刚才遇到了什么事才分开的?”
姜秀秀把刚才的情况细细讲了一遍。
有人制造混乱,趁乱将人掳走了。
凤明辰眉宇间染上危险之色,举步迈进胭脂店。
夙苏是在胭脂铺门口不见的,掌柜一直在门口招呼客人,定然会看到些什么。
胭脂铺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浓妆艳抹,倒也风韵犹存。
姜承指着姜秀秀问:“见到和她一起来的姑娘了么?戴着一个面具。”
掌柜抿抿唇,眼前几人气度不凡,特别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冷漠疏离,气势恢宏,让她生出惧意。
这进进出出的女子甚多,可戴着面具的还真就那么一个,买的还是他们家最贵的胭脂,很难不让人记得,可那闫家也是得罪不起的。
掌柜眼神微微闪躲,不易察觉。
凤明辰敏锐的察觉到了掌柜这一瞬的异样。
凤明辰可没有那个耐心,手掌直接掐住掌柜的脖子。
掌柜顿时觉得颈子要断了,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喘不过来气,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旁边的客人吓得吱哇乱叫,又不敢随意动弹,一个个往后缩。
就在掌柜认为自己快死时,凤明辰面无表情的松开手,掌柜跌落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干呕。
凤明辰冷沉沉道:“不说,死。”
姜承这时往前一步,微微沉闷的声音响起:“在下是姜家姜承,若是不说,我今晚就让这间铺子消失。”
掌柜被凤明辰死亡威胁,又被姜承权势威胁,如今早已吓破了胆,这戴面具的要她的命,姜家她更是得罪不起。
“我见到水云巷闫家公子一直看那位戴面具的姑娘,后来他的家丁也鬼鬼祟祟的跟着姑娘走了。”
闫流云!姜承皱眉,这闫家是云州有名的富户,亦是皇商。这闫流云自诩风流人物,喜爱有趣的美人,却不喜欢青楼楚馆的女子,嫌她们风尘,家中却无妻妾,还喜欢收集当代文人的墨宝,只要他看上的,不论那人是否出名,都会重金买下。
凤明辰冷然:“带路。”
姜承示意了个方向,今日街上人潮涌动,凤明辰与姜承直接飞身上了屋顶,在屋顶上飞跃、奔跑。
剩下姜秀秀他们三走小巷子追赶。
闫流云看夙苏那眼神,炽烈而又变态,他拿去堵住夙苏嘴的布团。
夙苏很是配合的说一说被绑专业术语:“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
闫流云似乎很满意夙苏说的话,很是陶醉的摇晃手中折扇,道:“你叫吧!叫破天也没人来管你的。”
“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饶你一条命。”夙苏冷哼,已经凝聚力量,等时机一到,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闫流云全然不把夙苏的话放心上,他伸出手指在夙苏的面具上轻轻摩挲,又转移到夙苏唇边,擦去夙苏唇畔的一点胭脂,自我陶醉的放到自己唇边轻轻蹭,伸出舌头将那口脂舔干净。
好恶心!夙苏全身恶寒,内心oS:这人长得也人模狗样的,怎么做的事不像个人。
闫流云低下身子,薄唇一点点靠近夙苏的唇瓣。
夙苏看到闫流云越来越靠近的唇,恶心,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就在距离她唇畔两寸时,夙苏一巴掌甩出去,闫流云被扇飞了。
直直飞出去四五米,脚步踉跄,倒在地上。
足足安静数秒,闫流云才反应过来,他再看向夙苏时,夙苏已经把身上的绳子扔到一边了,黑着脸就朝他来了。
闫流云突觉大事不妙,刚要开口,又被夙苏甩了几个大巴掌,每一巴掌都出奇的响亮,脸上皮肉肿胀的老高,火辣辣的疼,脑部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