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土匪还是不肯,要他们把自家公子给留下才行。
那他们怎么可能肯啊,钱没了是小事,要是公子没了,他们回去还有命嘛。
谁也不同意这件事,两方人就这样对峙起来了,而林月他们就恰好这样出现了。
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由,林月觉得这土匪确实是欺人太甚了些。
要钱就算了,竟然还看中人家公子了,这不就是想让他们人财两空嘛。
看来这个位置是没办法让出来了,毕竟人家是土匪,怎么可能会给他们行个方便。
这样的话那就直接打吧,反正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把他们一个都不留的全杀了吧,留下也是个祸害。”
“是,小姐。”
侍卫们听从小姐的吩咐,上前和一方人交流了一番,三方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本来另一方人是不够的,随着林月这边人的加入,人就比土匪那边多了。
很快就分出来胜负了,把土匪一个都不留全给杀了。
这些人一看就沾过人命,留着也是个麻烦,还是趁早解决比较好。
不知多少过路人死在他们手上了,他们又搜刮了多少金银财宝。
有这个能力不知道去打仗,反而在这里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看人都解决完了就回去复命了,不打算多耽搁。
看到帮自己的人就这样走了,都还没有好好道谢呢。
忙跟上想去询问一下对方的身份,到时好报答一二。
这次如果没有他们加入的话,公子可能真得留下来了。
出门太过匆忙导致带的人手不够多,不然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了。
在前面走着的人发现后面的人正亦步亦趋的跟着,只好停下来询问原因。
听到他们的询问如实的相告,他们是想打听一下身份,到时好来感谢。
这件事他们可不敢随意的做决定,只能派人先去请示小姐了。
侍卫在马车旁,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林月听完也明白了刚刚的说话声是为何了。
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她本来就要走这条路的。
即使没有他们,到时遇到这种事的话也是会直接动手的。
帮他们也只不过是顺手而已,没必要感谢,于是就让他们谢绝了好意。
他们听后也明白了,于是就不再强求此事了。
让出位置好让他们先行,等离开了一段距离后,他们才开始驱车,不过两方走的都是相同的路。
一开始还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抛之脑后了,可能都是要去京城吧。
等大家行驶一段路程,停下来修整时,这才得以见到两位主子的真容。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的那女子身穿一袭月白长袍,姿容绝丽。
三千青丝随意挽起,头上的步摇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
嘴角的一抹笑,和额上的花锱相照应,显得愈发动人心魄。
都说太傅家千金才是京城第一美人,可和这位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而林月他们也瞧见了那位让土匪都想留下来的公子是何模样。
那少年一袭青衣,美得雌雄莫辨,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着,额上一颗红痣,带着几分悲天悯人的佛性。
难怪他们会如此冲动想把人留下来了,确实挺好看的。
察觉到双方的视线,就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后,才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了。
没人注意到的是那少年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都微微亮了亮。
等大家都休整好才继续出发了,没几天就到达了京城。
两方人马在城门口就分开了,一个去往了将军府,一个去往了皇宫。
皇帝早就收到林将军的书信了,看完后很是无奈,他儿子的错怪他干嘛。
这几张怕是把他这些年读的都给用上了吧。
什么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居心叵测,人面兽心,鸡犬不宁的。
这些词是这样子用的嘛,这真的不是是在明里暗里骂他嘛。
怎么总感觉不太像是骂他那个儿子的。
等回来真要好好教他才行,还是要多读点书啊,省得到时又用错词了。
对他还好,万一是对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再把人给得罪可怎么办哦。
真的够让人头疼的,没有一个能够省心的,本来头发就少了,这下子又要掉好多了。
那不孝子孙竟然还敢背信弃义了,还想辜负他的女儿。
当初是自己心心念念求来的,如今却这般不在意了。
别到时自己弃之如敝履,他人拾之若珠玉时又后悔了。
算算时间他的女儿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正准备叫去查探一番时,就听到有人进来禀告七皇子来了。
哦,老七竟然回来了,他不是最喜欢游山玩水的嘛。
时常见不到他的身影,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莫不是有事来找他吧。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正好看看他想做什么好了。
于是就让人传他进来了,人一进来就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行完就站在一旁了。
皇帝在那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有猫腻,还是大大的。
什么时候这么规矩过了,他可是最放荡不羁,不在乎规矩的了。
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皇帝看他那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感觉很是无奈,只能自己先开口了。
“老七啊,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找你父皇啊。”
“要是无事的话,你就退下吧,朕可不像你那么悠闲,有的是奏折要批呢。”
某人听到这才抬头看了看,又低头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了。
“儿臣是听说了九弟的事情,才特意赶回来的,不知父皇是如何打算的。”
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皇帝很是不习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楚君莫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你这样说话,我是真的很不习惯。”
“说话这般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哦,您早说啊,原来您那么喜欢我之前的说话方式啊。”
“胡说八道,朕才不是呢,那只是习惯了。”
“您那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说真的您是打算怎么处理的。”
“我是想,不对,又不关你的事,你那么好奇干嘛。”
“就问问呗。”
“没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