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简韶阳说的,夏令飞喜欢自己的这件事,白榆觉得根本就是扯淡。
他跟夏令飞两个人从小到大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一起打架,一起撩女生......
这么刚的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会喜欢男生。
简韶阳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看年度预算报告,白榆则枕在他的大腿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白榆突然被一阵来电铃声惊醒,猛地坐起。
简韶阳一脸担忧看着他,“怎么了?”一个电话铃声吓成这样。
白榆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夏令飞的来电,顿了顿,他担心夏令飞会像今天白天那样说出过激的话,打算避开简韶阳出去接听。
简韶阳盯着平板电脑,头也不抬,伸手把他拉了回来,冷声道:“就在这接。”
白榆把听筒的音量调小一些,“喂,阿飞。”
简韶阳阴冷的嗓音加了几分不爽,“开扩音!”
白榆犹豫着,开扩音?要不干脆直接把电话挂掉算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
思考不到两秒,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白榆,是我,湘芸。”
白榆似乎松了口气,放心大胆打开扩音,“哦哦,湘芸,阿飞呢?”
“白榆我问你,夏令飞真的是同性恋吗?”
“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白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转头看了简韶阳一眼,简韶阳勾唇一笑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凑了过来。
白榆:“怎、怎么会,他不是……”
何湘芸又接着问道:“那你呢?你是同性恋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我不是……我……”
白榆心虚地又看了一眼简韶阳!
“他跟我说他是同性恋,他说他喜欢你。”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白榆脑袋有点懵,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说夏令飞是同性恋。
“所以是他为了拒绝我才撒谎的对吗?”电话那头,何湘芸哭了,哭的很伤心。
白榆实在不清楚这两人目前什么情况,情人节夏令飞既然跟何湘芸在一起说明两人约会去了,不然情人节一男一女待在一起干嘛?然后现在是夏令飞又把何湘芸给拒绝了?是这样吗?
白榆问:“你用他手机打电话,那他人呢?”
“他在我旁边,他喝醉了。”
大半夜的,白榆远在c市也上帮不上什么忙,“那你自己能把他送回家吗?我现在不在焱海,实在不行我打电话给他爸爸过去接他。”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行,那你们自己小心,晚上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再打给我。”白榆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根本啥忙都帮不上。
挂掉电话,白榆转头看简韶阳,见他笑得十分阴险。
“你干嘛,笑得这么吓人。”
“这个女生很勇啊!”
“嗯,确实,她高中的时候还强吻了阿飞。”
“那夏令飞今晚赚到了!”
白榆疑惑,“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简韶阳摸了摸他的脸,“还困吗?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白榆看向窗外,雪花纷飞,摇了摇头,“不想出去,冷!”
“好,那就在家吃,那我让芳姨送进来,想吃什么?”
“都行,我不挑食。”
白榆看着满桌的美食甜点,很是开心,但是……
“一定要坐在你怀里吃吗?”
“嗯,我喜欢这样抱着你。”
“可是这样很不方便。”
简韶阳放开白榆,“好吧。”
白榆走到简韶阳的对面坐下,拿起刀叉切着牛排吃得正香。
“喂我。”简韶阳单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
“......哦。”
白榆叉了一块牛肉喂到简韶阳嘴里,简韶阳心满意足挪了一下位置又挨到白榆身边。
怎么这么粘人?
白榆笑着看他,“还想吃什么?我喂你。”
“吃你。”
“别闹。”
“那你亲我一下。”简韶阳搂过白榆的腰,下巴蹭着他的肩膀,一脸委屈,“你都没有主动亲过我。”
“怎么可能,肯定主动过,你没记住。”白榆拿起一杯果汁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今天在温泉不是亲你了吗?”
“那不算。”
白榆蹙眉,抗议,“怎么不算?”
“那是我先亲的你,你情欲上来了,想要,这才亲回来的,不算主动。”
“……”
肯定主动亲过,两人交往这段时间上床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接吻次数就更数不过来了,具体哪次谁先亲的谁,谁还记得呢?但白榆敢肯定,他一定有主动亲过简韶阳。
“亲我。”简韶阳再次命令。
“你把眼睛闭上。”
简韶阳乖乖闭上眼睛,白榆捧着他的脸仰头贴上他的嘴唇。
白榆的嘴唇很软,但他技巧并不是很好,每次接吻都是简韶阳带的节奏,他只会被动的回应。
白榆在简韶阳的嘴唇上吸吮厮磨了好半天,就是不伸舌头,尽管这样简韶阳还是硬了。
简韶阳实在忍不了了,拉起白榆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扣住白榆的后脑勺,偏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撬开他的齿关探了进去。
“唔嗯……”
白榆低着头闭着眼睛回应着。
简韶阳的手不安分起来,不停抚摸着白榆的身体,从衣服的下摆钻到里面揉捏着他细嫩的肌肤。
很快白榆的上身的衣服挂到了手臂处,裸露着白皙嫩滑的肩膀。
简韶阳的嘴唇从白榆的嘴唇上慢慢转移到他胸前,尝尽那一片光滑细腻,白榆被吻得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
简韶阳托着白榆的臀部搂着他的腰,把人抱到床上后压在身下。
看着白榆意乱情迷的表情,柔声问道:“喜欢吗?”
“呃嗯……喜欢……”
“喜欢我吗?”
“喜欢你……”
“叫老公……”
白榆双眼迷离,咬着下嘴唇摇头。
简韶阳啃咬着他的锁骨处,“快叫老公。”
......
“嗯啊!老公……”
“哈……你好能叫啊宝贝。”
这叫声把简韶阳的骨头都喊酥了,他把头埋进白榆的颈窝喘着气,“我好幸福啊白榆,我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