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司徒鹤立那里待了老半天,喝着酒,听司徒鹤立分析那三个流氓的事听了半晌。
直到门铃响,一个女佣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简韶阳,瞧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就知道是来逮少夫人的。
“少爷你来了,白先生在里面。”
司徒鹤立听到声音,朝门口望去,戏谑道:“哟,简少,又来找老婆啦。”
简韶阳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径直走到沙发前。看到满茶几的啤酒罐,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白榆摇摇晃晃起身,有些失措,简韶阳怎么知道他在这?
“韶阳,你怎么来了?”
简韶阳摸了摸白榆的脸,应该没醉,冷声责备道:“你总是来找这个游手好闲的废物做什么!”
“啊?”白榆愣住。
司徒鹤立气得跳起来,大喊:“简韶阳,你说什么!”
白榆走过去拦住司徒鹤立,连声道歉:“司徒,对不起对不起,你冷静一下!”
简韶阳揪住白榆的后衣领,将他拽了回来,拉到怀里。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司徒鹤立没站稳,又坐回了沙发里。
简韶阳冷眼俯视着司徒鹤立,眼里全是鄙夷,“被司徒上将困在这里,每天只知道喝酒约炮,创造不了什么价值!不是废物是什么!”
说完,他就拉着白榆走了。
司徒鹤立反应过来,对着门口大喊:“总比你这个违法犯罪的混蛋强!”
女佣走到茶几旁,开始收拾酒瓶子,“不要胡说!我们少爷才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你又知道什么!”司徒鹤立气得猛捶沙发,“啊啊!!!气死我了!”竟然说他是废物。
司徒鹤立迅疾从茶几上抓起手机,拨通电话,撒娇喊道:“爷爷,我要回家!”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你吸毒的风波还没过去,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又没吸毒!”
“你敢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司徒鹤立借着酒劲,躺在沙发上耍起无赖,“啊啊啊啊!!爷爷,求求您让我回去吧!求您了!”
“......”
简韶阳把白榆塞进副驾驶里,又冷着脸坐进驾驶位。
“韶阳,我没醉。”
简韶阳帮他扣上安全带,“是,没醉,站都站不稳了,你怎么老喜欢来找他,让你陪我去公司你也不肯。”
白榆往后靠,缓缓闭上眼睛,“我压力好大,很烦。”
简韶阳怔了一下,这还是白榆第一次向他诉说他的心情。
简韶阳心里堵得慌,白榆心情不好不找他,找别人!
赌气似的,他倾身过去咬住白榆的嘴唇。
“唔嗯……”
简韶阳撬开白榆的唇齿,尝遍他口中的酒味,灵活的舌头搅得白榆呼吸粗重。
“哈~韶阳,头有点晕。”
“嗯,我带你去醒醒酒。”
简韶阳心跳如鼓,一脚油门驶向郊外。
白榆向车外张望,发现车子停在湖边的木制栈道上,周围树木环绕,不远处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韶阳,这是哪里?”
“郊外。”
“大半夜来这里干什么?”
简韶阳打开车篷,“看星星,吹晚风,让你醒醒酒。”
白榆仰望星空,感受着夜晚的微风,十分惬意。
简韶阳凝视着白榆美丽的侧脸,“舒服吗?”
白榆深吸一口气,“舒服,空气真好。”
简韶阳伸手轻触他的眼尾,“清醒点了吗?”
白榆点点头,“嗯。”
简韶阳毫无征兆地将白榆的座椅平放,接着敏捷地起身,跨步来到副驾驶位,俯身欺压在白榆身上。
白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简韶阳含住嘴唇。
“唔……”
白榆惊讶地睁大双眼,须臾,他愉悦地接受了这温柔的亲吻。
在璀璨的星空下,在怡人的晚风中,与心爱之人相拥热吻,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白榆闭着眼睛,沉溺在简韶阳的熟练的热吻中,忘乎所以。
他抬手抓着简韶阳后脑勺的头发,仰着脖子热烈回应。
两张嘴唇交缠了许久,白榆突然感觉大腿有一丝凉意,才惊讶发觉自己的裤子被褪到膝盖下边。
白榆紧张得结巴起来,“嗯哈,韶、韶阳,你干什么?”
简韶阳勾唇一笑,“野战。”
“你疯了,会被看到的。”
“放心,这里不会有人,也没有监控。”简韶阳俯在白榆耳边,磁性的嗓音十分暧昧,“你可以随便叫。”
“你、你把车盖上。”
“就这样,别怕,不会有人过来。”
白榆双手抵在简韶阳胸口,因为酒精的作用,使不上劲,只好不断摇头拒绝,“不要,韶阳不唔……”
简韶阳吻得很深,带着粗重的鼻息,整个人的力气都压在白榆身上,舌尖探进白榆的口腔的同时,另一只手贴着白榆的衣服下摆拱了进去,贴着他的腰线揉捏着。
“呃啊!韶阳……”
简韶阳了解白榆的身体,了解白榆的敏感,了解白榆的喜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把白榆弄的乱七八糟之后,轻声哄道:“叫老公。”
“老、老公......”
“很好听!”
简韶阳心满意足地咽了咽口水,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说你爱我!”
白榆双眼迷离,凝视着他,“我爱你,韶阳,嗯啊......我爱你!”
“我也爱你!唔......”
……
一个保镖大概是新来的,他问另一个保镖,“我们已经在这守了几个小时了,还要守多久?少爷在这荒郊野外干嘛啊?”
“不该问的别问,少爷体力好着呢!继续守着吧!”
新来的保镖瞬间悟了,郑重地点点头,“哦,明白了。”
在郊外的湖边,昏暗的灯光下,一辆上千万的豪车,因为一场爱恋,震了很久……
深夜,简韶阳开车回到枫林苑。
把精疲力尽的白榆从车上抱下来。
芳姨紧张兮兮地迎上来,“少爷,怎么了?白先生又受伤了吗?”
“芳姨,去准备一些宵夜送到房里。”
“好的。”
芳姨急忙招呼几个女佣去了厨房。
简韶阳坐在浴缸里,让白榆靠在自己胸口,他伸手挤了沐浴露,抹在白榆身上,轻轻揉搓着。
“累不累?”
白榆气鼓鼓地闭着眼睛,嘟囔道:“我不想跟你说话!”
简韶阳笑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嘛,还不想跟我说话。”
“哼!”
简韶阳笑的更欢了,“几个小时换了好几个姿势呢。”
白榆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羞涩地说:“你别说啦!”
“哈哈,恋人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简韶阳用手指摩挲着白榆的脸颊,温柔地问道:“要求你跟我回家让你有压力了吗?”
“嗯。”
“可是你迟早要见公婆的啊。”
“不是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
“第一次去你家,要给你父母买见面礼,我没钱。”
“你没钱?给你的卡,你又不用!”简韶阳掐着他的脸,咬牙道:“哪来的自尊心这么强!”
“用你的钱不合适。”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怎么就不合适了?干嘛这么在意这些礼数?”
“最基本的礼数都不做好,会被人说没教养。”
白榆自小就没了母亲,一旦犯错就会被人嘲讽是有爹生没娘养,他实在害怕听到这样的话。
“傻瓜,不会有人说的!”
“小时候很调皮,经常被人这么说。”
简韶阳搂着白榆的手收紧了一些,心疼地说:“那我明天陪你去买,好不好?”
“嗯?”白榆抬眼看他。
“你现在先花我的钱,等你毕业以后工作赚钱了,再给我买衣服。”
“买了你又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