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经典姿势拿捏起来,兰花指翘起,掩着嘴角贱嗖嗖的笑出声,“那就好~人家啊,真的真的是娇弱的了不得,到时候小文可别嫌弃才好。毕竟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看起来白白嫩嫩,斯斯文文,温柔体贴的,像那些长得不怎么样,脾气大,事多的人,实在是让人看着都烦哟。”
直白的怼着谷波,不留一点情面。
关沛文正色说:“安悠姐说的哪里话,能照顾好你,也是我的荣幸。”
安悠拍拍他的肩膀,“好嘞,那随后咱俩可以商量商量带点什么,毕竟出门在外呀,多个朋友多条路。”
关沛文点点头,“嗯,安悠姐说的对。”
两个人队友情深,开始转战讨论带什么东西。
谷波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干瞪眼,生气,炸毛,偏偏经纪人在旁边盯着,只能不高兴的跺脚。
闲聊没几句,登机。
安悠看了看前面恨不得要把座椅踢飞的谷波,关爱‘智障’的心怎么也压制不住,“兔兔,你问问柯姐,这货是不是偷偷从哪逃出来了,问问看,要是打个电话把他举报了,会不会有奖金。”
兔兔手指竖起来,“姐...姐...咱们声音低调低调点。”
安悠声音提高,“啊,你说什么?”
兔兔慌了赶紧上手捂住她的嘴,然而这边的动静,已经让谷波火光冲天的怒视过来。
兔兔低声说:“柯姐说过了,他是空降过来的,有背景,对你粗暴,是为了心中白月光出气。”
安悠了然于心,优秀出色的人,总归会引起不少人的反感。
“白月光?”
“宣晓玲。”
“宣晓玲?不认识...”
名字听得太陌生,一点记忆点都没有。
兔兔给她看了张照片,“宣晓玲,是个新人,进圈几个月,没什么特别的作品。”
安悠蹙眉看了半天,觉得眼熟又觉得从没见过,“算了,又不跟他一组,爱咋咋去吧,公司那点小九九还是能猜到,多半是想让我给当个背景板,可惜了...人家不愿意...”
兔兔缩了缩身子,“悠悠姐,柯姐的意思,能交好最好,不能的话,也别得罪。”
安悠疲倦的打个哈欠,没有正面回答,“我小睡一会儿,到地了叫我,你也休息休息,这两天辛苦了。”
兔兔看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分的颤抖了两下,幽幽叹口气。
谷波太过分,安悠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人不打起来都是好的。
兔兔突然明白为什么柯姐让她提前准备点护心的药。
操不完的心都是小事,关键是生不完的气,真的会早衰。
到地方,天黑。
所谓的提前准备,是给那些精力旺盛的人说的。
安悠可以忽略,明明睡了一路,到地方竟然倒头接着睡,兔兔惊呆了。
“安悠姐,不起来收拾东西?”
安悠有气无力的眯着眼,“那些东西,随便拿拿好了,有跟拍的仪器,能求救,活不下来,直接弃权,节目组不能让我在那等死的。”
兔兔不满的放大动作,动静大的吵人,安悠翻了个身,在兔兔以为她要起身的时候,人家把身子底下的被子抽出来,直接蒙头。
兔兔:“……”
“安悠姐,能不能有点上进心,全国直播呢,真的要弃权吗?”
安悠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会在那个石头脑袋弃权以后再弃权的。”
兔兔:“…”
石头脑袋,倒是挺符合谷波。
想再劝劝,安悠明显的暴躁了,“明天会有时间准备,毕竟还有个人没来,指不定明天都不会开始直播,所以今天,先让我睡觉好吗?”
兔兔只能应一声,放轻动作,静悄悄的出去,刚巧碰到来找安悠的关沛文。
兔兔警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很难不传出绯闻,莫不是关沛文红不起来,打算剑走偏锋?
“安悠姐,睡了?”
兔兔往后退了两步,“这个点了,不睡能干嘛!”
关沛文看了看窗外还有点亮色的天,又看看如临大敌的兔兔,耳根微红,“嗯,你说的是,是该睡了。”
谷波抱着手臂出现在房门口,嗤笑一声,“老关,不是我说你,跟她一组,不如一个人一组,你啊,等着在外面吃风吧。”
关沛文脸色难看,“谷波,你这话说的不合适吧。”
谷波挑眉吹了个口哨,“心疼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兔兔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男人即将为安悠开启一场口水大战,一定要让齐柯知道。
她说过安悠是个有魅力的人,齐柯不信,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悄悄的掏出手机,打算录音。
安悠的门“哐当”一声打开,披头散发的安悠,双眼露出红光,“吵吵什么!几点了!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雨季还没开始,繁殖季节也没到,叫什么春!”
谷波立马吼回去,“你说谁繁殖季节了!”
安悠眉头拧起,眼睛里透露出冷漠,“谁应说谁!”
“大老爷们的,在这叭叭个半天,有能耐直接动手,叭叭个屁,不痛不痒的,还聒噪别人。”
谷波气的面目狰狞,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安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安悠慢里斯条的向他走去,逼着他往后贴在墙上,一把手抓住他的手指,“哪句话让我再说一遍?”
用力往下掰,听到咔哒的一声脆响,谷波尖锐的尖叫起来,抱着手指原地缩成一团。
安悠居高临下,冷冷的说:“我看不惯你,掰断一根手指,你要是再这么喊,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谷波戛然而止,泪汪汪的瞪着安悠,痛苦的说狠话,“你给我等着!”
安悠嘴角上扬,不带一点感情,“我等着,在节目里把你推到沟里。”
“还有...”
安悠蹲下,跟谷波平视,“我不喜欢被人瞪,再有下次...”
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他的眼睛比划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两声,回屋。
谷波出了一身冷汗,不是疼得。
等到安悠回屋,其他闻声赶来的人凑过来,看谷波的伤势如何。
节目组人员一号轻声说:“断了?要去医院吧。”
节目组人员二号轻声说:“那我联系。”
谷波所有的不甘心,最终化成一声轻声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