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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李承远是他优秀的孙子
    李文退下去办理这件事情。

    李业问道:“今日我不在,承远都干了什么?”

    提到李承远,李业与李老夫人都很欣慰。

    他们的孙子李承远远比两个儿子聪明多了。

    虽然与一些纨绔混迹过一段时日。

    但最近很是努力,明年肯定高中。

    李老夫人说道:“承远在屋里用功呢?”

    李业说道:“记住最近别让人去打扰承远,尤其是冯氏。”

    冯氏疯魔后,整日一会哭哭啼啼,一会哈哈大笑。

    有时候还去找与雨菲关系好的李承远聊天,至于聊天的内容,十有八九都是在说李雨菲。

    天天神经兮兮的,搞得整个侍郎府不得安宁。

    现在承远正是关键时刻,不能任由冯氏这样闹下去。

    李老夫人说道:“要不,我们同意玉凤的提议,把莲儿过继给冯氏。”

    冯氏失去了女儿,这份伤心他们是理解的。

    但是理解归理解,别的人也要生活下去。

    那天李玉凤过来,想把丁莲送给冯氏养。

    如果记在冯氏名下,最起码是侍郎府二房的嫡女。

    婚嫁之事应该会好不少。

    冯氏有了新的女儿,慢慢的忘记李雨菲,从失去女儿的痛苦中走出来。

    李业听到李玉凤的名字都厌烦。

    “那个孽女,不提也罢。”一天天净惹事。

    永安侯府多好的住所,她们一折腾,竟然给折腾没有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对于这个大女儿,实在是太伤心太失望了,她现在无论遭受什么,李业都认为,这是李玉凤该承担起来的后果,都是在还她前期任性的债。

    李老夫人说道:“但是莲儿是个好孩子,如果跟着玉凤,将来能找什么人家?”

    丁香那个样子,丁翔飞也是那个样子,莲儿还能怎么样,烂泥中开不出花朵来。

    别人怎么想丁莲,李老夫人也是可怜丁莲,丁香与丁翔飞都有错,可是丁莲她是个好孩子啊。

    李业说道:“那也是玉凤自己种下的果。”

    李老夫人又说道:“那让丁莲给承远做个妾室如何?”

    李业怒了:“你还想帮她是不是,平时接济一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注意打到承远身上绝对不行。”

    李承远是他优秀的孙子,岂容李玉凤的女儿染指。

    李玉凤真是好算盘,做不成李家的孙女,就想要李家的孙媳妇。

    是不是想着将来有一天,要做李家的主人,真是太过分了。

    他这个大女儿,没有这个命还非要往这上面折腾,真是越过越差劲。

    随后李业又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在接济她。”想打承远的主意,那就要付出代价,说完气势汹汹的走了。

    谢良平又去了周同光的家里。

    只是没想到再次踏进这里,莫琳已经死了。

    这个曾经他最喜爱的女人,此刻已经阴阳两隔。

    周同光也没有想到谢良平会来,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周同光先反应过来说道:“侯爷快请坐。”

    谢良平说道:“同光,这些年委屈你了。”

    如果不是同光愿意给他承担这一切,谢良平知道事情不会解决的这么完美。

    周同光说道:“同光不觉得委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当时侯爷找到他,问他是否同意,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一是为了帮助老爷,二是为了掩饰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

    这也是侯爷相信他的原因,把莫琳母女放心交给她的原因。

    后来他也真的是喜欢莫琳,谁让她长得太美了。

    也曾想两人好好过日子,好好带大他们的女儿。

    在一天天的相处中,他早就把周羽轻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谢良平还是感谢:“谢谢你为了我的一切。”

    同光是小时候自己的伴读,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周同光问道:“侯爷,您是不是遇到麻烦?”最近听说谢云舒在侯府中有大动作,周同光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谢云舒要走嫁妆后,侯府可能要一蹶不振。

    他现在是个商人,对京城的风向还是了解一点的。

    谢良平给周同光说了事情的经过。

    两人都不由唏嘘。

    周同光说道:“侯爷,我这边还有点积蓄,拿去用吧。”

    谢良平说道:“同光,谢谢。”

    周同光是唯一一个没有让他开口就借给他银两之人,谢良平非常感激周同光,他每次都不让自己为难。

    周同光说道:“侯爷对下人有救命之恩。”他做这些,只是为了缓解侯爷的压力,这一切都是谢云舒害的。

    谢云舒太狠了,害的羽轻伤心,害的莫琳去世,害的他们的秘密曝光。

    莫林不喜谢云舒,那他就帮助莫林除掉谢云舒。

    不过自己能力有限,所作也有限,只能给侯爷提供一点银两。

    不过她得意不了多久,他可是听说镇北侯府可是为了谢云舒的嫁妆才娶得他。周同光相信,只要谢良平出马,谢云舒必死无疑。

    谢良平回到府上已经深夜,来到了碧草的院子,却发现她已经睡下。

    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下人匆匆来报,听完下人的话。

    谢良平一口水不知道是该咽下去还是该吐出来,气的摔坏了茶盏。

    真是好啊,翅膀硬了,不听自己的话了。

    他要亲自过去,看看谢清韵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不让搬嫁妆。

    谢良平过去时,谢清韵显然是胜利一方。

    她料定下人不敢上前,不敢擅自搬嫁妆。

    此刻正有点得意洋洋。

    谁知道正好被谢良平看到那微扬的嘴角,等到反应过来想换上苦脸已经来不及了。

    谢良平心里那个气,自己辛辛苦苦一夜,外人倒没有为难自己。

    没想到谢清韵却敢这样做,正是平常对她太好了,让她们忘记,她们母女两个是依附自己而活的。

    谢良平说道:“搬。”

    他要看看对面这对母女会怎样做。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温柔善解人意的。

    如果利益有冲突时,又该如何选择呢?

    谢清韵在李玉玲的示意下,拦住搬嫁妆的人,这一举动果然如谢良平所想,她们选择了自己。

    谢清韵哭喊着说道:“大伯,这是我的。”

    言外之意,你们不能搬。

    她要让谢良平听听自己的女儿在外人面前只能喊他大伯,谢良平会有一丝心软吗?

    谢清韵她也在等。

    谢良平说道:“清韵,我最后说一遍,起开。”

    谢清韵也想任性一次,倔强的说道:“大伯,我也最后说一遍,不要。”

    这些东西是她的。

    谢良平此刻在暴怒的边缘,让你不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