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天界简直不要太热闹,就连一直龟缩在水镜的花界中人也忍不住出来看热闹
不过现在这些芳主都在锦觅的身边
本来在她们的心里锦觅最应该担任的是花神之位,只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截胡了
现在锦觅这水神之位她们自然要鼎力相助,帮锦觅拿下来
和九月想的一样,现在锦觅正窝在长芳主的怀里啜泣不止
“长芳主,我没有爹爹了”声音里的哀泣让长芳主心里忍不住抽痛一下,这孩子也是命苦,刚刚降生先主就离世了,身上还被下了珈蓝印和陨丹,这么多年来修炼艰难,好不容易和水神相认了,现在又阴阳两隔……
自从水神去世之后这水神府里面也变得萧条了
看着眼前和往昔完全不一样的景象,长芳主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风族和水族早就有自己的打算,根本不是外人能够插手的
就算是天帝也不可以!
九月:“这花界居然还想插手水族的事情还真的是不自量力”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九月差点就气笑了
润玉一时也有些难言,这花界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都缩在水镜里面不敢动弹这么多年了,现在居然在这件事上冒头,简直就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九月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那就看看她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吧,希望到时候产生的后果她们自己能够承受的住”
没有了花神令,花界犯下的罪孽都会由她们自己承当,前面看见的是时候九月已经看到那些人头上非常浓郁的黑雾
已经是非常危险的状态,再加上现在还要插手这些事情,九月现在就等着她们被清算
虽然对水神和风神下手的人痕迹打扫的很干净,但是还是被旭凤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在水神他们出事的地方发现了非常少的弑神花花粉,只要沾染上不管修为多高的神仙神识都会遭受重创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修为低下的神君都可以击杀上神
但是这弑神花早就消失数千年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要不是自己曾经在藏经阁以外看过关于弑神花的介绍,还真的不会发现这里面的端倪
旭凤心里的惊骇没有人知道,弑神花重新现世的消息不能传出去!
而且必须将这弑神花的来源弄清楚
当初这弑神花之所以在六界中销声匿迹就是因为这花的作用实在是太危险了
现在看来只能找花界帮忙了
好在这件事事关重大
本来旭凤独自一人找上自己的娥时候,长芳主十分的不高兴,但是在听见弑神花三字的时候,看着旭凤的眼神都变了
“你是怎么知道弑神花的?”
长芳主眉头皱紧,脸色也变得苍白,神色凝重的看着旭凤
旭凤:“长芳主果然知道,不是可否告知关于弑神花的事情”
长芳主:“你先说从哪里知道的弑神花,还有为什么要知道关于弑神花的事情”
本来旭凤想要找个借口,但是看着现在长芳主的脸色,旭凤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最后沉思了片刻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但是在知道真相之后长芳主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更难看了
当年的事情她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是当时弑神花的消失是自己亲眼所见
现在这弑神花重新出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会不会看错了?”
长芳主还是有些怀疑
旭凤知道会出现这个情况,将自己收集到的弑神花粉拿了出来,在收取这些花粉的时候旭凤非常的小心,但是就算是这样收集到的花粉也少之又少
现在旭凤手上的这些还有一个小拇指指盖大小
长芳主检查之后这确实是弑神花的花粉
旭凤:“长芳主不知这是否是弑神花花粉?”
长芳主艰难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我需要调查一下,等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旭凤看出长芳主的情况有些不对,没有追问下去,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两人都没有告知锦觅的打算
关于弑神花的事情九月还真的不知道,幸好九月在花界放了一些眼睛注意到的这个情况,经过调查居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九月:“润玉你知道这个弑神花吗?”
虽然九月是花神但是对于以前发生的事情还是知之甚少
润玉也不清楚:“我可以去藏书阁里面找找有没有关于弑神花的事情,这件事我并不了解,天界知道的人可能也很少”
九月垂眸:“看来这件事可能被人压住了”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能拿到弑神花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九月:“这天界的秘密还真的不少,我会让人盯着花界,这消息是从花界听到的,她们知道的应该不少”
润玉在看过九月的手段之后非常的放松,再加上九月还是花神,在花界那是如鱼得水
在花界那都是九月的地盘
润玉:“最近九月你可有时间?”
最近天界乌烟瘴气的润玉打算带着九月出去走走,等事情差不多有着落了再回来
不管是天帝还是水族哪一方占据优势对于润玉来说都不是问题
九月惊讶的看了润玉一眼,这人的心这么大吗?
这一摊子的事情说放下就放下
不过经过润玉的提点之后,九月也回过神来,对啊,这件事不管成或者不成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九月身上顿时就轻松起来
润玉满意的扬起嘴角
润玉的消失根本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
现在天界不是天帝对着水族指手画脚就是水族带着水神候选人大刀阔斧的处理水族的事务
这样的情况之下水族不仅没有受到影响,还发展的挺好的,曾经被洛霖懈怠的事物在这段时间快速的清理干净
等天帝回过神的时候顿时后悔不已
不由的在心中痛骂锦觅,跟在洛霖的身边居然什么也没有学到,就连修为也停滞不前!
锦觅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痛苦中,在水族族人将公务放在自己的面前时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她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