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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织田衡和织田策……上一代的谜团
    今天茶柱佐枝好像是吃错药了,上课的时候频频把视线投向我,她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禁忌的恋情什么的……

    时间在我的遐想中很快来到了放学。

    轻飘飘的裙子在微风中摇曳,在我眼前停下了脚步。

    说起来因为要建立辣妹的人设,惠的裙子好像是班上最短的,就是游走在校方允许或不允许之间的程度。

    虽然她现在已经被没必要这么做,但长久的习惯还是让她把裙子穿成这样。

    “政,今天还是去吃学生餐厅吗?我多少想换换地方了。”

    “那就找家店解决一下晚餐的问题好了。”

    一般来说学生餐厅会比餐饮店便宜一些,但考虑到目前充沛的点数,这么做也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织田,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茶柱佐枝按捺不住的走了过来,因为步伐太快的原因。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即使有束缚也上下颤动了一下。

    “既然这样,惠你先走吧,晚餐到时候等我一起在吃好了。”

    因为放学很早的缘故,晚一点吃饭完全没有问题。

    “好吧……”

    惠不情愿地一甩金色大马尾就去和她的小团体汇合了。

    我跟着茶柱佐枝出了教室,这个冰山老师似乎没有跟我说话的打算,只是示意我跟上。

    “茶柱老师,你现在是单身对吧?”

    “是的。”

    “以前有交过男朋友吗?”

    “作为学生问老师这种问题似乎不合适。”

    就算这样,茶柱佐枝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有交过吗?”

    “有过一个,只是马上就分手了。”

    也就是说,茶柱佐枝大概率还是个……哼哼,小桔梗和惠在某些方面可能都比她要成熟。

    “你不会是想跟我告白吧?你可比我大十几岁呢……”

    “我觉得这有骚扰教师的嫌疑。”

    茶柱佐枝用一叠文件轻轻砸了我的头,说起来穿着黑色教师套装的她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而且制服穿在她身上好像有点紧身……

    “到地方了,你姑且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们在接待室门口停下,然后茶柱佐枝敲响了门。

    “校长,我把织田政君带来了。”

    校长?他找我做什么?

    “请进来。”

    门内传来了充满官僚气息的声音,茶柱佐枝打开了门。

    一个有些苍老的男性坐在沙发上,我在入学式和结业式上见过他几次。

    一般来说我记忆别人长相的能力不佳,我关注的更多是性格方面的,就算对方是大人物我也未必能记得对方的长相。

    但是这间学校里的老年男人实在是太少了,所以还算有记忆点。

    然而这位校长的脸色却显出很有压力的模样,因为他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织田衡——现任织田财阀的掌舵人,也是我的父亲。

    顺便一提,他的哥哥叫织田策,死于一场谋杀。

    外界和财阀内部的人都认为这个男人存在相当大的嫌疑,毕竟他是最大受益者。

    本来织田策已经是当时财阀的掌舵人了,就因为突然死亡,外加还没有留下子嗣。

    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这个男人就顺利接手了财阀,很难不令人产生联想。但凶手的口供和背景调查却显示这个男人与此案完全无关。

    “那么,之后就是您和他两人的对话……请问这样可以吧?”

    “当然。”

    “我这就离席了,请慢慢聊。我先告辞了。”

    坐在校长对面的男人是中年的样子,校长完全不顾对面的人比他的年龄小很多,全程用很低的姿态接待他。

    然后逃跑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地盘。

    “那么我也失礼了。”

    茶柱佐枝行了一礼,就退出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呐,地位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原本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校长,在你面前却那么小心翼翼。”

    我目睹了这一切,随后发出了感叹。

    “那个女教师对你很平易近人吗?”

    “她人虽然冷淡了一点,独立坚强的特质还是让我感到尊重的。”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教师罢了,你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地随便呢……你看你大哥和二哥对我的态度,再看看你自己。”

    此时我正很没形象的瘫在沙发上,这个男人说的也没错。

    威严的大哥和张扬的二哥在他面前就和刚刚那个校长差不多。

    “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游轮的事我早就听说了,最近才有空找你聊一聊。”

    “从那三名凶手身上是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我知道你怀疑是你二哥的手笔,但我也没办法只因为一个猜测就给他定罪,希望你能理解这点。”

    这个男人虽然人到中年,相貌反而更加英挺了。岁月的磨砺让他少了点意气风发,多了点从容肃静。

    一双眼睛里冒出来的精光,雍容的气质,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

    “既然对方做了,那肯定会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在这方面你还要更胜一筹呢。”

    我意有所指的说出了这种话,相信以他的智慧也能听出来,我是在讽刺他和二哥的手段。

    “政儿,你这个性子还没变吗?在这间学校里你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

    “无所谓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我已经摆烂了,也决定以后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大哥的性格是最像我年轻时候的,你二哥的性格像你爷爷,你嘛……有些地方是有点像我哥哥,但很多地方也有不同。”

    “是哪里像,哪里又不同呢?”

    这个男人很少会跟我说起他哥哥的事。

    “热血和冲劲像,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哥哥不太擅长用脑筋,纯靠人格魅力团结部下。你虽然也很莽撞,还是喜欢权谋的。”

    “这么说来我比他还厉害喽?”

    “不,我哥哥那样的人物我生平仅见。要不是因为意外,有他压着我根本没办法出头。你这小鬼还是太嫩了一点……我给你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你要听听吗?”

    这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玩味地看着我。

    “居然没有坏消息。”

    “只能说你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有我的几分水准。”

    “这么说酒井他没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