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这个女孩陆之舟没见过。
“王梦瑶,也就是假冒苏小姐的女人”。
他想起来了,提供监控视频的那个?
她现在好像在林浩楠手里。
“南森人呢”?
“五年前他从医院离职了,到现在毫无踪迹,不过他在离开医院之前还做了两台手术”。
这家医院但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医院,只要钱给够,什么活都接。
南森做事还真是谨慎,虽然离开医院的时候把病人的资料销毁了,但他还是有遗漏,所以才被他查到了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
并且还查出秦雨萱怀孕了。
“给谁做的”。
“周雨梦和秦雨萱,所以从国外回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周雨梦,而是秦雨萱”。
陆之舟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好个秦雨萱”。
“马上派人寻找南森,不惜一切打压秦家,我要让秦家那两个老东西生不如死,找到秦雨萱把她给我抓起来……”
南森好找,秦家也好办,可是秦雨萱他们动不得啊。
李林苦着一张脸说道:“秦雨萱可是贺省长的预备儿媳,她怀孕了”。
陆家有权有势,可是也不敢和省长对抗啊。
虽然她现在没有过门,可是她怀的是省长的孙子,谁敢动她。
陆之舟:“那就把她这个靠山推倒”。
陆之舟的话,吓了李林一跳:“推,推倒”?
省长的儿媳他们都不敢动,更别说推倒省长了。
李林权当陆之舟在说疯话,可是陆之舟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我听说,周芸的爸爸,要未来的女婿一个亿的彩礼,豪车别墅,珠宝首饰,这些钱加起来,少说也得几个亿,贺省长两袖清风,囊中羞涩,所以我们帮帮他……”
“是”
陆之舟的话意味深长,李林总算听出来了。
谁不知道贺省长家财万贯。
那一定好好帮帮他们。
保证秦雨萱满意。
“你去陪我看看阿颜”。陆之舟还没忘了这茬。
“苏小姐在休息,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了”。李林低着头,莫名的心虚。
要是让陆之舟知道苏颜进来精神病院,指不定怎么发疯呢?
“看着我再说一遍,阿颜真在休息吗”?
李林跟了他那么多年,他要看不出李林在骗他才怪。
“总裁,我……”
“说”。
“苏小姐精神病发作,伤了楚少,楚少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李林不敢看陆之舟。
“你说什么”?陆之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苏小姐被楚少送进了精神病院”。
“楚萧扬?送她进去的”?。
“嗯”。李林点点头,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一字不漏的告诉陆之舟。
陆之舟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楚萧扬会舍得送苏颜进精神病院。
可是李林不会说谎。
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不顾陆母的阻拦,执意去了精神病院。
这次苏颜看到秦文川倒是没有发疯,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
只是安静的吃着棒棒糖,然后蹲在地上数蚂蚁。
“苏颜,对不起”。秦文川席地而坐,看着她红了眼眶,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受苦了”。
“文川哥哥”。苏颜扭头看他,眼神中透着清澈和不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啊”。
这句话把秦文川问住了,要说是他的爸妈把她害成这样的,她指不定又疯成啥样。
这样挺好,把难过,痛苦的事,都通通忘记吧。
“我说对不起了吗”?秦文川笑着说道“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吗”?
“当然了,我写的字可漂亮了”。
“我不信,你写给我看看”。
苏颜皱眉:“可是没有纸笔呀”。
秦文川笑着从包里拿出几张白纸:“把名字写这里我看看”。
苏颜奋笔疾书,按照秦文川的指示,把几张纸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看,我的字漂亮吧”。
“漂亮,真漂亮”。秦文川拿出印泥:“如果你把名字涂上红色就更漂亮了”。
苏颜眼睛都亮了,当即把自己的名字上按上了手印。
秦文川满意的笑了笑:“真漂亮”。
然后把纸又装回了包里。
“苏颜,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好”。
苏颜乖巧的点点头。
秦文川看着她,声音说不出的沉重:“保重”。
转身离去。
看着秦文川的背影,苏颜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秦文川,保重”。
陆之舟来得时候,苏颜还是眼泪汪汪的看着秦文川离去的方向。
陆之舟赶紧走上前关心的问道:“阿颜,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这里住的不舒服”?。
苏颜擦干眼泪,猛啜一口棒棒糖:“你怎么阴魂不散,我都躲到这里了,你还跟来”。说着还往他身后看了看:“李林呢“?
陆之舟:“……”
“你找他有事”。
“确实有点事”。苏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哎,我今天不打你,你把李林的联系方式给我呗”。
说着拿出了手机一脸期待的看着陆之舟。
陆之舟心痛的不得了,苏颜谁都记得,就是把他忘记了。
“你找他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
“我看上他了,那你能帮我牵线吗”?
陆之舟:“……”
“不能,他有女朋友了”。陆之舟扯了个谎。
苏颜脑子不正常,陆之舟不会真的跟她计较。
但李林就不一定了。
等会他要给李林放个假,让他赶快把终身大事解决一下,省得苏颜老惦记他。
“那算了,你可以走了”。苏颜气呼呼的开口赶人。
“阿颜,别赶我走,我想看看你,和你说说话”。
陆之舟打量一下四周,眉头一皱,这里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苏颜住这里并不利于养病。
突然萌生了把苏颜接回家的念头。
苏颜看着他,眼神开始清明起来,不像刚才的痴傻。
“看我”?苏颜反问一声:“是来看我有没有死掉吧,说什么?说你是如何把我送进监狱,如何折磨我,如何摘掉我的眼角膜,如何割了我的脚筋”。
苏颜虽然说得很平静,但陆之舟听到这些话心如刀割。
她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