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历经了三个小时的牌局,道圣一在第一次玩,侥幸生出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接着下,就进去了郝楠和胖子的噩梦,俩人称之为道圣一之无限叫地主模式,无论什么牌,道圣一都会叫地主,而且会赢,赢的莫名其妙!
有一次,胖子手掐大小王,郝楠拿了四张二,然后俩人因为猜忌、想赢、想翻倍,最终让道圣一钻了空子,一个大顺子成功结束牌局。
最离谱的时候,胖子和郝楠一人掐了三副炸弹,可惜,剩下的满手都是3456没7,俩8俩9一个10,牌局炸弹满天飞,然后郝楠和胖子成功把自己炸上西天,去见了如来佛祖,皈依佛门。
对于如此逆天的运气,道圣一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之前一直生活在岛上,一座小岛上的机缘有限,哪怕运气再好,十多年下来,所有的机缘也都被道圣一光顾个遍。
胖子和郝楠依旧保持怀疑态度,俩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道圣一的运气太不科学了!
文静在一旁微笑不语,这才只是我们小锦鲤的冰山一角而已。
道圣一可能觉得太欺负人不好,所以大方的免了胖子和郝楠的欠条,只将所有灵石收走。
同时,为了感谢两位慷慨贡献灵石的队友,道圣一贴心的送上了嘱咐:“好人一生平安!”
胖子和郝楠感激涕零,表示,以后再和道圣一玩赌博类游戏,他们就是狗!
不知道是输钱后的悔恨,还是道主最后送的那一缕灵气,亦或者是胖子极限战斗后的感悟,当然,也有可能是道圣一贴心的祝福起了作用。
总之,胖子晋级了,四品胖子还是以前的胖子吗?
当然不!
他现在是身无分文的四品胖子!
两个兜比脸还干净的大老爷们,如今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再加上胖子又成功突破四品,俩人一番商议,决定趁着放假,去道圣一的岛上剑狱去赚赚,呃,是转转!
主要是去散散心,捞油水,只是顺便的事。
对于去岛上玩,道圣一倒是很开心,可提到剑狱,她小脸就垮了下来。
道圣一在小岛上土生土长,对于岛内每一寸土地都很熟悉,那就是她的家。
不过,家里有两个禁地,其中一个是大阵,那是一个阵法的远古传承。
还有一个就是剑狱,那里,道圣一只要一靠近,就会觉得不舒服。
次日,胖子、郝楠、穿着海滩裤衩,凉拖一人带着个墨镜,宛如打算出去郊游度假。
道圣一反复强调,剑狱她小时候进去过一次,然后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就再也没去过,里面可能很危险,对于道圣一的体型,胖子和郝楠丝毫不在意。
道圣一小时候进去都没事,他俩如今四品境武者,进去就更不会有问题了。
文静找北海武校借了一艘小船,抠门的狄秋真的就只安排了一艘小船,不过聊胜于无,至少比巡回赛的时候,郝楠自己做的木筏要好上不少。
船身长五六米,全身都被铁锈腐蚀,原本的颜色已经被红褐色所取代。
随着破旧的发动机发出老掉牙且凄厉的鸣叫,船身开始在海面缓慢的滑动。
破船如同开春的天气,雷声大,雨点小,速度并不快,好在几人也不着急。
胖子拎着个“扫帚”和“撮子”,扯着嗓子喊:“郝楠,这玩意是干什么的?”
“可能是院长知道你家务做的好,见你空手去小一家里做客,特意给你准备的,让你去打扫卫生!”
郝楠顺嘴胡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船上要放“扫帚”和“撮子”。
不过,很快,几人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这是用来“铲水”的!
“漏了,船漏水了!”胖子吃惊的大叫。
文静对于大夏国的各种机械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这种破船,长时间得不到有效的养护,肯定会漏水,于是淡定的将“扫帚”和“撮子”递给胖子。
胖子“得偿所愿”,发挥了自己干家务的特长,一路上不停的铲水倒出去,没过一会,水又会漫进船里,再铲!
与胖子的轻装简行不同,郝楠正抱着一个大箱子研究,狄秋同意将破船免费给四人出海使用,条件就是带着这个箱子去剑狱。
箱子是长方形,两尺宽,九尺长,通体都是由紫檀木打造,看着值不少钱。
至于箱子里是什么,抱歉,无可奉告,因为有锁,郝楠正在拿着根铁丝不停的捅,如果是老式锁,凭借郝楠偷鸡摸狗的属性,还是能捅开的,可这个锁显然很精密,直到到达小岛,郝楠依旧没能打开。
无奈,郝楠只好背着一个木箱登岛。
刚一踏上小岛,胖子和郝楠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胖子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灵气?”
文静也很是惊讶:“好浓厚的灵力!至少是外界的两到三倍!”
郝楠终于知道,为什么道圣一可以提前修行,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实力,每天待在这样的洞天福地,哪怕是一头猪,境界也会蹭蹭的往上涨!
对于这里的灵力,道圣一司空见惯,解释道:“岛上被历届道主加持了聚灵阵,所以灵力会比外界浓郁不少,顺着小路一直上山,山顶就是我们天一道教了,我离开之前,球球果就要熟了,这一次你们过来时间刚刚好。”
说着,就带着众人开始顺着小路往山上走。
走了没一会,就到了一处山门所在。
一快古朴沧桑的石碑出现在众人眼前,上书:天一道教!
继续向上,有一个中年妇人正在扫石阶,每一下,都是固定的频率,固定的节奏,甚至每一次挥动扫把,带起的叶片数量都是一样的。
“二师姐好!”道圣一打了声招呼,中年妇人微笑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继续扫她的台阶。
走出去老远,道圣一小声道:“这是我二师姐,道主的二徒弟,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扫台阶,好多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