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施了什么邪法!”
杜不悔不可置信的再次惊喝道,他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位神王能拥有的力量,肯定是周星斗施展了什么邪术。
“愚昧至极。”
周星斗冷喝一声,右手抬掌狠狠一握,一时间冥炎滔天,神象镇狱劲最强攻击之法冥神之矛,刹那间凝聚。
吼!
周星斗身后的巨象仰天长啸,烈烈冥炎焚的空间激荡,无间冥狱景象显现,将此地仙境染成炼狱。
咻!
臂膀一晃,周星斗万般诸力凝结于矛上,向着杜不悔投去,
冥神之矛所过之处,让天地发出鸣啸,撕开长空破灭一切,直指杜不悔!
矛未至,势先行!
杜不悔面色再度骤变,被无间冥狱的景象吓的肝肠欲裂。
那悦耳的冥神乐章犹如催命魔音,使得他恐惧万分,若非身体上存在的不屈之意支撑,他险些腿脚一软瘫坐于地。
但这却不能怪他,毕竟曾经的他只不过是一位如蝼蚁般的奴仆,哪怕鸠占鹊巢两年之久,适应了不少。
可面对威能宏大又景象恐怖骇人的冥神之矛,确实是难为他了,毕竟即便当初的火凌天,面对冥神之矛时也要被这地狱景象震慑。
好在一股濒死之感让他惊醒,杜不悔瞬间回过神来,一身圣力迸发到极致,天地之力不断在其身上汇集横压世间。
陡然爆喝道:
“昼天盾!”
轰然间圣威浩荡而出,一面流光溢彩的盾牌刹那间在杜不悔面前凝聚,垂落不尽光辉挡在冥神之矛即将洞穿的胸口处。
周星斗并未有任何面色变化,反而在此刻气势尽收,冷淡道:
“无用功罢了。”
矛与盾的经典碰撞,一方是神象镇狱劲的最强之攻击法门,一方是寰宇昼天经中的最强守护法门,但却并没有众人想象的势均力敌,两相抗衡。
咔嚓!
那流光溢彩的昼天盾,在被加持了一龙五千蛟之力,充斥着洞穿一切的冥神之矛时,仿若一片旺旺雪饼般。
只是轻轻一刺便响起破碎之声,那看起来坚不可摧流光溢彩的昼天盾,便在怦然间四分五裂。
昼天盾碎裂的瞬间,杜不悔脸上的惊惧已经要溢出,周星斗的强大令他脊背发寒,一股死意在他胸口迸发。
此刻他已经做不出任何躲闪阻拦,冥神之矛已经狠狠刺在他的胸口处。
一股无法想象的滔天巨力袭来,让他的胸口如遭山峦轰击,胸口更是外边咔咔作响,千锤百炼的圣骨竟在此刻崩碎!
杜不悔瞬间如炮弹般倒飞出去,狠狠砸在寰宇圣地的大阵之上,顿时再呕出一口金色圣血,周身气息骤降,脸上涌现无边恐惧。
因为死亡似乎就在眼前!
他无力的栽落,好在那护道老者眼疾手快,一掌将杜不悔捞起,连忙抬掌往万天昼的身体中灌入无数圣力。
此刻杜不悔的胸口已经塌陷,他的护体圣衣为他阻挡了冥神之矛的洞穿,却无法再隔绝那无匹巨力,直接将整个胸膛震碎。
若非护体圣衣隔绝,周星斗的那一矛之下,杜不悔今日恐要饮恨当场。
万江也察觉到了杜不悔触目惊心的伤势,他也没想到周星斗如此强大,越圣境天阙战自家圣子都胜的如此轻易。
更没想到周星斗下手竟如此狠辣,这般的伤势即便万天昼体魄强大,恢复力惊人,若无药物帮助,恐月余别想下床。
周星斗仍旧气定神闲,不过眼底却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因为系统的声音陡然在耳畔响起:
【叮!恭喜宿主重创天命之子杜不悔让其身心受创,剥夺杜不悔气数:3000!】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悟道菩提子*10!】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龙象圣药*10!】
【叮!恭喜宿主获得气运值:3000!(如今总数:)】
……
对于这些奖励,反而对周星斗吸引不大,但那获取的3000气运值,却直接让自己气运值突破5万大关。
那便意味着如果周星斗需要,此刻完全可以直接兑换气运值商城内售价五万的无视强杀卡,直接轰杀杜不悔。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寰宇圣地并信万天昼被夺舍,而且周星斗也不清楚如今杀了杜不悔,是否会对万天昼的灵魂产生影响。
周星斗和杜不悔的战斗,虽然是在寰宇圣地核心仙山之上,但如此大的动静还是有无数人看见。
自家圣子的败北,让寰宇圣地的其他弟子惊骇,使得整个寰宇圣地沸腾。
其中有对杜不悔的败北不服者,也有对杜不悔的惨状痛快者,但他们却都无法忽视周星斗的强大。
这位消失了五年,刚回归太始道域的周家尊子,刚一归来便以神王境地越圣境天阙败寰宇圣地圣子。
这似乎在向世人宣告,太始道域年轻一辈曾经的王,如今归来仍是无敌!
哪怕那些不服者,也难以否认周星斗的强大,虽不服却无一人敢叫嚣出战。
毕竟仅凭刚才战斗中,那些四溢的余威,便让他们感觉到恐怖,又何来勇气挑战。
周星斗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不重要的人,若是有一个人对自己不服,他便要去战一场打赌对方的话,以后他也不需要做别的了。
更何况再多的不服也不能改变事实,杜不悔已经败了,甚至都未曾还击便在周星斗一指、一掌、一矛三招之下失去战力。
连周星斗身体百尺都未能逼近。
这般结果,已经不能说是战斗,只能说是无情碾压。
周星斗看向一旁的寰宇圣地大长老万江,略含深意道:
“万长老,你觉得他是万天昼吗?”
万江本该在注意杜不悔,但周星斗的一句略有深意的话,将他思绪拉回。
他自然不是傻子,从周星斗见到万天昼后的言行举止,也能猜出其中深意。
只不过有些事猜测终究是猜测,更何况身为寰宇圣地的大长老,由不得他和周星斗去讨论这些,只得故作迷茫道:
“老朽不太明白尊子的意思。”